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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向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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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吴公子虽然爱男人,但从不跟有家室的男人搅合。” 
  “你才是我的家室,她们只是妾,一切都要听你的。”
  吴崇礼只是笑,笑得不见一丝热度。吴公子啊吴公子,从来只有男人贴你舍不得你,最放浪时几个男人捏手心里且不局促,如今竟要与女人“共事一夫”么?
  “刀昭罕,去年你去昆明,可是去退亲?”
  “嗯?”
  “那我来班宇就为了告诉你,我准了。我俩就此散伙。你头人面子大,就说是你休了我也可以。”吴崇礼做出副好商量的姿态,“我现在身无分文,补偿你的待我回昆明后再置办。”
  “崇礼,你可是不愿我纳妾?”
  “说了你娶亲干我什么事?”吴崇礼莫名心烦,“你爱娶谁娶谁爱生儿子生儿子,别扯上我可好?早就说过我不当什么太太,我欢喜你健硕威猛,欢喜被你干被你顶。然则床上的事情床上了,扯什么大太太正室家室?还说什么我只能容一个,我TM管你捞几个?”
  “与你一起,我哪应付得了那么多?且人人晓得,我们当年成亲……”
  “退了,我们现在就说定你我的亲事无效。真TM啰嗦,上个床还整这么多麻烦事。不能随便玩,就别出来玩,平白让人烦扰。”
  “我们的亲事怎么是玩?那是土司指定、勐达大佛爷做主……”
  “土司是你摆夷的土司,大佛爷是你摆夷的大佛爷,我生前不吃土司的米,死后也不求大佛爷超度,他们管得着我?”
  刀昭罕变了色,咬唇几次才说出话:“吴崇礼吴少爷,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我也不想听什么土司指定大佛爷做主!”
  “我纳妾知会你一声是礼节,你也不必真想着挑担子。且我俩的亲事,不是你说退就能退,班宇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
  “我就来了就走了又如何?我是来修路的,如今路修通了,我们工程队且撤了,我要走又如何?”
  “你走试试。”
  吴崇礼怒向胆边生,跳起来就往外冲。
  刀昭罕早有准备,长臂一伸就把人捞回来,箍在怀里好一通揉捏。
  吴崇礼先还挣扎,渐渐就气息不定了。当刀昭罕探进他裤子,抠挠他命根时,他已舒服得带出哭腔。
  “啊,嗯,快点,快点!”
  刀昭罕却放开手,把他推到一边,然后慢条斯理脱衣服。火红的莲花、艳丽的孔雀、威风的踩龙虎、柔劲的菩提树叶一一显出来,勾得他猛吞口水。
  他欲爬近了触摸,刀昭罕却往后退,他急了,狗抢屎般扑过去,一口含住莲花托起的壮硕胸肌,贪婪地吮吸起来。
  刀昭罕终于笑开,一手把两人的物什握一处揉搓,一手探到他后面,哑声问:“现在可还想走?”
  怎么走得了!
  自那晚后,谁也不再提纳妾的事,但两人关系还是有了点变化。
  刀昭罕越发浓情蜜意,要锁死吴崇礼般夜夜求欢。吴崇礼也可着性子放|浪,只当这是最后的晚宴,每夜必抓着刀昭罕那套物什入睡。
  
  1938年8月30日,20万劳工经过8、9个月劳作,付出了死亡近万的代价,比蒋委员长给的期限提前9个月,贯通了滇缅公路。
  9月2日,《云南日报》发表社论,题目是《滇缅公路修完了》。
  举世震惊!
  英国《泰晤士报》连续三天发表文章和照片,称滇缅公路“可同巴拿马运河相媲美”。美国总统罗斯福特命驻华大使詹森前往滇缅公路考察。詹森实地考察后,感叹这条公路“为世界之奇迹”。
  一寸公路一寸血,20万滇西劳工蚂蚁啃骨头般硬啃出来的、这条959公里长的“血线”,能跑汽车了!
  若严格按龙主席的军令状,这条路是晚了5个月修成的,但没有人为此问责云南政府。前文说过,当前中国的国际运输线有三条,一为香港路线,二为西北路线,三为滇越铁路。巧的是8月底滇缅公路贯通,10月武汉、广州相继失守,日本占领粤汉铁路两端,香港路线宣告中断,当然,这是后话。
  再说看到滇缅公路修通的新闻,日本人才知道自己封锁了中国的大门,中国却在后墙上开辟了一扇窗。
  一直小瞧中国人,不信滇缅公路能修成的日本人愤怒了。9月28日上午,日军出动9架飞机经广西到达昆明上空,投弹114枚,轰炸巫家坝、潘家湾、凤翥街、师校几地,昆明死伤甚重,炸死119人,伤83人,毁屋65间,震倒130间。
  (注:《抗战时期的云南社会》,云南省档案馆编,P33)
  刀昭罕得到这个消息且瞒着,待到晚上就寝时,才拿报纸给吴崇礼看。
  吴崇礼丝丝吸气,差点把报纸揉烂:“我家马店就在凤翥街,难道他们晓得我来修公路?准,炸得真TM准!”
  “也不一定就炸着吴家马店。”
  “狗|日的小日本,老子与他们没完。”
  待吴崇礼粗口秽语发泄得差不多,刀昭罕才把他拉怀里宽解:“过几日去保山发个电报问问,就能晓得吴家马店可被炸。”
  “我要回去。”吴崇礼斩钉截铁。
  刀昭罕不料他惦记这个,愣了愣,“日本人在轰炸昆明,你这时回去?”
  “我回昆明,我白刃长枪跟他们拼了。”
  “好好,跟他们拼了。待出了瓦期,我们且去缅甸把车提了,开车去昆明,可好!”
  刀昭罕温言宽慰,听着怀里人喘顺气了,才为他宽衣解带就寝。
  刀昭罕只想抱着人好好歇息,吴崇礼也没多的心思,习惯地抓着男人那套物什闭上眼。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手下无意识搓动,竟把男人撩起火来。
  刀大头人只得拔开他,往侧边滚开以消火。
  “啊呀!狗|日的小日本。”吴崇礼烦躁地坐起来,“我们来做吧。”
  刀大头人简直跟不上吴公子的变脸速度,见他烦躁不安,想着或许做一次耗点精神也好,于是又滚回来:“怎么做?”
  “我上。”
  吴崇礼跨过去,一屁股坐下,把刀昭罕坐得呲牙咧嘴。吴崇礼且不管人角度可对,自顾自动起来。
  刀昭罕一面捧着吴崇礼的双臀控制其起落,一面忍痛调整姿势,总算弄舒坦了,才扶定吴崇礼的腰任其做主。
  吴崇礼爱玩也会玩,气性一过,人就妩媚了,口里低吟浅喘,在朦朦胧胧的橙红色油灯下,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金光,蛊惑着撩拨着,带人直堕魔道。
  刀昭罕越发是情动,坐起来吸吮那诱人的茱萸和锁骨,“崇礼,崇礼!”他忘情地勾住吴崇礼脖颈亲吻过去,不料吴崇礼忽然停下动作,僵硬地转开头。
  刀昭罕正在兴头上,遭此拒绝只觉比上次面门上挨一脚还难堪,一把将人掀开。
  吴崇礼被推得滚翻在楼板上,大腿且张着,那处兀自淫|靡的一张一合。他就那样躺着,一开口却庄重严肃:“我从不与人亲嘴。”
  刀昭罕一思量,怒极反笑:“吴公子规矩真多。不跟有家室的厮混、不跟人亲嘴,还有什么旁的禁忌?下面那张嘴随便人进,上面那张嘴倒讲贞节?”
  吴崇礼冷眉冷眼未做辩解,国仇家恨的怨气涌上来,他不屑于为床弟之事吵嘴,于是爬起来揉揉屁股,走出卧室。
  头人与伴侣分居了,头人府邸的侍从晓得、管家晓得,玉蒽却不晓得,忽然听到“吴少爷可能马上要走”的传言,她哧溜一错神,竟把绣花针扎进手指。
  吴崇礼晚饭时见她手指包得像饵块,扑哧笑道:“玉蒽你可是拜了康朗依杰为师?不在布上绣花,在手上绣。姑娘家又不能当文身师,你学他做什么?”
  玉蒽偷看阿爸几眼,终于忍不住小声问:“吴叔叔,你要走了么?”
  吴崇礼这几日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如今玉蒽问出来,他正好宣布,于是大声道:“第二批学员可以出师了,我也要回昆明复职。依旺,以后的学员就交给你了。岩吞做的笔记我再检查一遍,轿车与卡车的不同处会标出来,你们自己上路小心些就是。心细胆大,你们都晓得。”
  刀昭罕神色不动,似乎这是吴崇礼与他商议的结果,他已早晓得。
  “那吴少爷,几时走?”岩吞与吴崇礼交往多些,且没那么拘束。
  “开门节后吧,不能坏了摆夷规矩。”
  开门节就在两天后,土司已下指示,各村寨且放开歌舞,一为庆祝三个月的瓦期结束,二为庆祝滇缅路修通。刀属官及太太也要来班宇过节,同行中有龚属官家的二小姐。
  安居斋戒三个月,摆夷人都攒足了歌喉以待开门节绽放,穿着盛装端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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