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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胛骨中弹。血流了一地。
千秋甚至忍不住惊讶,他那么瘦,身体里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血。
可这也不是他流血最多的一次。
容自威四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千秋有求于人,自然要让人玩儿个够本。
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夜。容自威从夏千秋身上学会的调|教人的花样儿,一样不少地施展在了千秋身上。千秋长了一张好皮,不仅白,连个毛孔都见不到|。不论是鞭痕还是穿孔,都是在最好的画布。
容自威爱极了这张皮,恨不得在上门雕花儿。千秋活活被折腾了三天,一直折腾到失血过多、被送进急救室才罢休。
千秋是个正儿八经的少爷,可那时受辱,比个玩意儿都不如。
小周心中有气,所以对千秋羞辱,报复,凌虐。
千秋知道他气什么。
你不过是气,彼时你爱我爱到骨子里,我却把你当成个玩意儿。
你不过是气,你当年那样爱我,可我,却为了程家一点股份,把你转手送人了。
可那又如何。
我夏千秋,从来就不欠你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这一章可以顺利通过_(:з」∠)_写点儿肉渣还要被锁啊尼玛!(╯‵□′)╯︵┻━┻
☆、诉衷情
小周终于还是没有去容家的赏花宴——他甚至不知道有这样一个赏花宴。
他始终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保护得滴水不漏。
不久后,秦勤就被关了禁闭。
一向跟千秋玩儿得好的秦二少也被下了禁足令。
容锦城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主儿。程骁让他没脸,他也不会让程骁好过。三天后,两封匿名信就寄到了尹家和程家,图文并茂地道尽了程大少和他那位男性“密友”的阴私之事。
当时,程大少一生的对头容锦城,无非就是想恶心恶心他,给他添点儿堵罢了。
当时,程大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尹妃色,这只是想警告警告他,让他跟那男人低调些罢了。
当时,程大少的父母,也就是想教训教训他,让这匹桀骜不驯的野马长点儿记性罢了。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不久后,他会放弃程家少爷的身份,带着他的小爱人就此私奔。
不过,那也是另一个故事了。
小周被接回了夏家。
不是他跟夏千秋的家,而是他最开始住过的、装满了千秋的宠物的别墅。
千秋站在二楼,掀起窗帘的一角。阳光通透地罩在他惨白的脸上。他紧紧地抿着嘴唇,默默地注视着那个昂着头走进院门的少年。
几个月不见,他仿佛又长高了些。正是少年向青年过渡的年纪,小周的轮廓正逐渐褪去稚气,变得更加雍容沉静,棱角分明。
恍惚间,千秋仿佛看见了他第一次领着小周的手走进这个别墅的时候。那时他不过十一二岁,却已经是个小小的美人胚子。五官气质无一不是顶尖出挑儿的,千秋心想,小小年纪就生得这样好,将来不知会变成怎样的祸水。
然而他却仿佛对自己的美貌毫不自知,从不恃宠而骄。性格是那个年纪少见的沉稳,常常坐在一边,一动不动,不像是个活人,倒是个水晶雕刻的娃娃。只有在见到千秋时才会露出一点点羞怯的神情。千秋最喜欢逗他。逗得他那张白嫩的面皮满是羞红才罢休。
一转眼,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东西就长得这样大了。虽然看上去沉稳依旧,实则是个极其有主意的犟种。翅膀硬了,也学会拿捏着千秋的七寸逼迫他。倒不如小时候那样乖巧,懂事,招人疼。
于此同时,小周仿佛感受到了千秋的视线。
他抬起头,深深地望向千秋,睫毛长得不可思议。阳光倒映在他璀璨的眸中。那是一口深潭,荡漾着浓郁的依恋。
千秋却觉得,这目光却不似以往的温润,那是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挑衅地刺着他。
仿佛对视了一个世纪之久。千秋偏过头。垂手,放下窗帘。
这一次,千秋不曾对他手软。
进门的第一天,小周就被送入了调|教室。
时隔七年,千秋好像终于想起他的身份——专属奴隶。
千秋是最好的调|教师,调|教可以柔情脉脉,也可以肆意施虐。从前,千秋是使劲浑身解数让他快乐,现在,又歇斯底里地让他疼。
大概就是从那天开始,小周才发现,原来世界上可以有那么多折磨人的刑罚。
然而他从来不曾求情。连个表情都欠奉。他将自己牢牢地封在壳里。完全不受外界的侵袭。
他越是倔强地不出声,千秋就越狠。仿佛偏偏要把他的骄傲碾碎一样。
他曾经温柔的千秋,就像一只发怒的野兽,一次一次地侵犯他。
毕竟是太久不承欢于人,千秋又刻意粗鲁,一开始的时候,除了疼,就是疼。
然而疼到极点的时候,反而透出一丝奇异的快感。千秋面无表情地玩弄着他,仿佛就是玩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偏偏就在他这样淡漠的视线下,小周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高潮。
疼痛不能击败他。但是快乐可以。
小周的面具一点点地碎裂,露出非常软弱的内里。在他猛烈的进攻面前,丢盔弃甲。
小周一直后退,后退,一直缩到退无可退的角落。
爸爸。请不要这样对我……
我不要这样!
我宁愿疼。我宁愿你一直粗暴地惩罚我。
不要让你给的快乐和你对我的羞辱混合在一起……
不要毁掉我记忆力那个温柔的你!
调教室没有窗,没有阳光,没有钟表。小周不知道过了多久。但是他知道,在千秋高超的技巧下,他挺不了多久。
千秋的脸在灯光下显得非常苍白。他目光锐利,明明占尽上风,却好似非常憔悴一般。他恨恨地说:“我简直就是养了一只狼。”
小周想起了幼年时的自己。
不像狼,倒像条狗,见到男人的就能条件反射地使出浑身解数伺候。
“爸……爸爸。”小周抬头,看着那个他一直爱到骨子里的人,悲伤地问:“你花了七年时间教我如何做一匹狼,现在你又怪我太像狼,要把我训成一条狗?”
千秋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扳过他的脸,小东西的脸上泪痕交错。
“你说的对。”良久,千秋咬牙切齿地说,“是我不对。一开始就不应该忘了,你本该是条狗。”
听了这话,小周忽然笑出来。他伸出手抚摸着千秋的侧脸——这对于一个奴隶来说简直大逆不道,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绝不可以触碰主人的身体!
“爸爸,你错了。你不可能把我当成一条狗的。”小周泪光盈动,一双黑眸直直地看进夏千秋的凤眸中。一歪头,一侧的泪珠颤颤地滚了下来。
“爸爸,你这样折腾我,无非就是你害怕承认,你爱我。”
仿佛是一道闪电落在身上。
千秋脸色剧变。
小周泪光盈盈地凝视着他,宛如看着什么稀世珍宝。他凄然地笑了。忍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可以说,你爱我。
小周环住千秋的脖子,吻住千秋血色褪尽的嘴唇。那是太久的叹息。那是太久的委屈。
千秋的嘴唇一直在颤抖。带着那种冷冷的恐惧和惊慌。那是被戳破伪装的不安和惶恐。小周慢慢地勾起嘴角。他用舌头撬开了千秋的牙齿,也撬开了千秋一直紧闭的心门。
爸爸。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吧。以后再也不要彼此折磨了。
小周几乎溺死在这甜蜜中。最后千秋坚决地推开小周。
“……你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呢。”千秋垂下头,怜悯地看着小周。“小可怜。是我这些年养成游戏玩儿得太久了,久到你竟然不知道自己只是个玩具?是不是爸爸叫多了,你自己都忘记了你只是个奴隶?”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你说谎!
小周那张万年没有表情的精致面孔上终于出现了扭曲的裂痕。
“对不起。我跟你只是玩儿玩儿而已。”千秋亲昵地拍拍小周的脸。“如果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
到了现在,他居然还这样彬彬有礼。
小周摇摇头。他沙哑着嗓子吼了一句:“你骗人……我不信!你是懦夫,你不敢承认!”
那些温情脉脉的亲吻,那些相拥而眠的午后,千秋看他时快要溢出来的温情,难道也做得了假么?
没有一场骗局能够维持七年之久!
“这是你的监护人转让协议。”千秋出门去,转身拿了一张纸回来。“你也可以叫它,卖身契。”
小周抬起头。
蔷薇花瓣一样的嘴唇细微地颤抖。脸色一点点灰白下去。眼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