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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两个身材高挑的高年级生正逆光站着。
刚才喊话的那位正抱臂冷笑:“刚才出声的那个女生呢?还要等我‘请’你出来么。”
“学长,我们并不是故意的。”夏商周不卑不亢。就算是占着厕所打炮,也要讲个先来后到。说起来,还是他跟秦勤先来的呢。
他心中打得好算盘。他先服软,秦勤再威吓,先礼后兵,以秦勤家的势力,普天之下哪有那么不开眼的人。
只是秦勤擦干脸上的白浊,摆出一张扑克脸,从格子间里走了出来。待她看见门外那两个人时,忽然瞪大了眼:“是你们?!”
门外的高年级生也一愣,随即玩味一笑:“秦三小姐好兴致嘛。”
棘手了。普天之下真的就有这么不开眼的人。夏商周暗道,对方知道她是谁,只是看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未必怕。
秦勤随即冷笑一声,“程少兴致也不错。女人玩儿不够,竟然连男人都不放过。我与尹妃色也算得上手帕交了,不知道你那位校花未婚妻知道后要作何感想呢?”
不愧是黑道世家调|教出来的。威胁起人来真是驾轻就熟。夏商周想,如果不是她大腿上还留着二人的体液就更完美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秦三啊秦三,你的确聪明,只是不该自作聪明。”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若不威胁我,我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程骁,最喜欢的事儿是看容锦城吃瘪,最讨厌的是就是被人威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遍《那一年,我们穷得要死》,突然发现渣得要死的时间有个小bug,今儿把夏商周和夏千秋的年龄修大了两岁。目前小周是17岁,千秋是24岁。其他都没有变化!╮(╯▽╰)╭
☆、鸿门宴
程骁果然言出必行。
隔天,一张请柬就送到了夏千秋的桌上。说是容锦城新侍弄的一盆花儿开了,邀请这些小辈去府上赏玩。
夏商周赫然在邀请的名单上。同邀的还有某某某、某某某、某某某和某某。都是千秋闭着眼睛都能数出来的几个纨绔子弟。这帮人唯一的共性就是后台硬、玩儿得开、手段狠。都是LC的常客,说是人渣也不为过。近些年千秋调|教出不少奴隶,有不少买主都是这帮人介绍的。只不过奴隶进了这群人的手,不死也要残废了。
千秋皱眉。
他跟夏商周,赌气归赌气,但是再大的气性,也盖不住心中那份记挂。
这些年养孩子养得久了,好像真的养出了点儿慈父心肠,心中嗔怪夏商周怎么就跟这群人渣有了交情。生怕这群人教坏了自己辛苦养大的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干儿子。对送请柬的妈妈桑小妖说:“这些二世祖你我还不知道?说是赏花,许是赏哪个娈宠的后|庭花。宴无好宴,不去也罢。我代小周回了他。”
小妖眼睛一转,挑眉道:“你家周少是容少点了名的。说是这赏花宴,缺谁都可,少了周少不行。”
这回就算千秋再糊涂,也听明白人家的意思了。
合着这帮人要赏的那朵儿花,不就是他家小周么?!
只怕还不是赏花,这咄咄逼人的架势分明是要辣手摧花!
千秋压着气问:“这话从何说起啊?”
小周这些日子是教他打发了去陪三小姐不假,可这件事情还是秦家两位少爷都点过头、夏家那群老不死亲自说和的。要怪也怪不到小周头上。
况且,若是千秋勾引了秦勤,在容锦城之前摘了这朵儿花,即便容锦城提出跟他决斗,那也是寻常。原因很简单,千秋在他们眼中是个人。只有“人”,才能有做情敌的资格。
在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眼中,周少哪里算是什么少,不过一个宠物、玩意儿而已。秦三小姐看着新鲜,结果来玩儿几天,夫家若是不愿意,叫她还给千秋也就是了。难道人还能和玩意儿置气不成?
以容锦城的度量,会因为这么点儿事儿大动干戈地叫上一群人给他好看么?那也未免太自降身份。
“这话,当然要从你家周少在厕所里跟三小姐胡闹被程少看见说起啊。”小妖说,“昨天,程少拿着这两位的照片,当着一帮二世祖的面儿上门去给容少添堵,气得容少把家里那只唐三彩花瓶都随手砸了。”
竟是这样!
千秋勃然大怒。挥手把桌上的零零碎碎都哗啦一声扫到地上——他桌上要是也有个唐三彩花瓶,也能随手砸了。
叛逆也好,赌气也罢。这孩子绝对是故意的!
夏商周,你这次玩儿得真是太过!
犯下这么大的错,千刀万剐,都是轻的!
秦三小姐在外边养个小情人,夫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若是未婚妻被一个玩物给作践了,还被死对头逮个正着,带着艳照上门羞辱嘲弄,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容锦城不会吃醋。但是他会丢脸。
让容锦城丢脸,可比让容锦城吃醋更加可怕。
不要说是容锦城,但凡有些血性的男人,于是这种事儿,就不会善了。
婚还是要结。柿子要挑软的捏。容锦城不会动秦勤。那是自己的女人,夫妻一体,秦勤受辱就等于他受辱。这只出气筒当然要小周来做。
这会儿他将请柬送上门,无疑就是警告千秋:我要打狗,出于礼节,知会你这主人一声。识相的就乖乖交出周少,少插手。
可是又怎么能不插手?
眼睁睁地看着小周被人玩儿死,不救?
夏千秋颓丧地倒在座椅里。眼前闪过这些年跟小周的林林总总。小周11岁就跟了他。如今一算,也快要七年了。
小时候他就面瘫,安静,话极少,毫不争宠,只是静静地陪在他身边。看似温顺,内里却是个犟种。千秋要他陪旁的人,他做了。又故意闯祸。
千秋气得要死,也爱得发疯。
一想到从前那帮二世祖玩残、玩废的奴隶的惨象,千秋的心脏就开始哆嗦。
小周被他娇惯得像个真正的少爷一般。伺候人的活儿,早就忘了该怎么做了。对谁都不卑不亢,却又让人觉得他无时无刻不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夏千秋太知道那群人的口味了。像小周这样漂亮得不像话的,又带着些傲气,送到人家嘴边儿,肯定是要被咬碎了,嚼烂了,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
那是他一手养出来的……一手养得这么大,这么高,这么漂亮。
说是养个玩意儿,可对于千秋来说,哪又能真的只是个玩意儿呢?
早就从搬进千秋自己住的别墅那天起,就不只是个玩意儿了吧。
千秋苦笑:我这就是玩物丧志吧。
沉默了半晌。千秋拨通了容锦城父亲——容家家主容自威的电话:“容先生么?您以前让我考虑的那件事,我……同意了。”
十年后。
小周与千秋重逢的第一件事,就是开枪打他、强|奸他。
没有前戏,豪不温柔。
就这样硬生生地挤进来,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千秋撅着屁股躺在冷硬的地板上,默默承受着身后充满报复意味的冲撞。
身上那么疼。千秋甚至还想笑。
多么可笑!
他以温柔闻名。小周被千秋养了六七年,却没有跟千秋学到半分温柔。亦或是学到了,也不屑于用在他身上。
千秋后|穴非常紧致,被他艹开了花,鲜血横流。
他以为那是千秋的第一次。就连千秋恍惚间也以为那是自己的第一次。
可惜不是。
真的不是。
当天晚上,夏家的轿车就开进了容家的别墅。
夏家的少爷就上了容家的床。
千秋常年在LC执鞭,是一等一的调|教师,不知有多少豪客一掷千金想要他作陪。
他调|教别人是那样激情四射、血脉喷张,竟然比手下的奴隶还要漂亮。
漂亮到让人想狠狠折下这朵高岭之花在指尖亵玩。
要不是他所供职的LC是沈岚摩的场子,是曾经的萧家、现在的沈家的地盘。那些歪门邪道早就缠上他了。
要不是因为他是夏家的嫡长子,恐怕早就被台下那一张张嘴拆吃入腹。
他跟那些玩意儿不同。即便是容老爷,若想得到他,只能正大光明的追求。
他不愿意,没人能逼他。
然而断断续续追求了好几年,他最后还是点头了。
为了夏家的小少爷被容家的小少爷啃得连渣都不剩,夏家的嫡亲长孙就要张开腿让容家老爷吃干抹净。
小周对他开了一枪。
肩胛骨中弹。血流了一地。
千秋甚至忍不住惊讶,他那么瘦,身体里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血。
可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