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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钩上,就不会了。
不过,把尸体吊挂在窗外的过程就有点麻烦了,得把尸体抱在窗台上,调整一下绳结,先把绳子挂在铁钩上,然后再让尸体慢慢滑下去。
就像是放置一个大布袋,如此,让尸体挂在了铁钩上。
“我怕一个铁钩的承重力不够大,就把邻近的两只铁钩移到了一起,将绳子挂在两个铁钩上面。当然,如果这家旅馆没有这种拉大帆布用的铁钩,这铁钩还都是固定在墙上的话,那我就不好办了……挂第一具尸体的绳子会长些,这样第二具尸体挂起来才能有空间。”田岢当时也是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处置尸体的办法,若不是当时想好了这法子觉得可行,那几天又间歇性的有雨,他不会在那天就动手杀人。
希声看完了点头,“确实不难,当我们发现有两床褶皱几多的床单被压在这张床的床垫下时,联想到外头的铁钩,就猜到你的手法了。”
田岢苦笑着扯了扯嘴,“怪不得我偷进了210时,你们就用话来炸我,认为我是来销毁这两床床单的么?”
“嗯哼,但是啊……你没找到床单,也没看到绳子,对吧?”沉夏得意地笑。
“你们早发现了,所以藏起来了吧。” 田岢低头摇了摇,“早知道你们那时就找到证据了,我就不死撑了。”
“其实,我只找到了床单,没发现绳子。有点倒是很奇怪的,绳子不晓得在那里……”沉夏故作不解地撑起胳膊,用手掌支起下巴。
这时陆警官从被单里爬出来,黑着一张脸在窗外看了好一阵,对他们说:“绳子么,旁边的209窗口下方倒是有一根,缠在大帆布下的拉绳上了。”
沉夏和希声走过去看了看,“真的啊,绳子是被扔下去的么?”
他们转头看田岢,田岢在窗口瞅了半天,摇摇头,“好奇怪啊,这大帆布,怎么跟我那晚上看见的有点不同了?这绳子也不是我扔的,我说了,我后来进不了210的门,就没机会抛尸,是直到苏平死的那天,才突然发现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209!”
“从210移动尸体到209,困难有多大?”陆警官自言自语地问,“那铁钩都挂在一个铁杆上,可以滑动,但是,只限于每个窗台前的铁钩可以滑动而已,应该不能直接从窗口前滑过去……要么,是把尸体搬上来,再拖到209放好,躲在209,等苏平回来后杀了他,再制造了嫁祸且自杀的现场?”
希声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陆警官,这样的话,作案时间就太长了。”
“对啊,那应该不是这样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呢?”陆警官凝眉瞄了司徒夜月一眼,对她冷笑着说:“老板娘,这边黄玉林和祝彬怎么死的,已经搞清楚了,杀死他们的是田岢,不是苏平,苏平因罪自杀的说法就不成立了。你和你那同伙利用两具尸体嫁祸苏平,伪造他自杀的事实倒更像是真的了……还不肯交待全部的犯罪事实吗?”
司徒夜月面色苍白地抬起头,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语调不稳地说了一句:“我,我真的不知道!其实,我的确发现过这两具尸体的,但当时我并不知道它们是尸体,因为……我是从一楼自己房间的窗口往上看,检查大帆布是不是挂好时,隐约看见斜上方多了两个布袋似的东西的!但当时已经很晚了,我的手电筒又快没电了,就没在意,还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但第二次我再去找这两个东西,却发现它们换了位置!就好像……它们是自己移动了的!”
“胡说!”陆警官果断打断了她,“这又是你混淆我们视线的说辞吧?编,你再编试试!”
“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啊!”司徒夜月此时显得很惊恐。“虽然只移动了一米多的位置,但我确信它们是移动了!”
沉夏和希声默默对视着,勾起了一个极其相似的笑。
陆警官不相信她说的,掏了掏耳朵,准备让小警官押着她继续关禁闭,“这人谎话也太多了,分不清哪句真哪句假了。关回去,关回去,关上几天说不定就老实点了!”
司徒夜月恹恹地被押走。
等她走远,希声回头对陆警官笑起来:“唷,演技不错啊。”
“那是!”陆警官耸了耸眉头,“不过,虽然DNA检测报告让她困惑了很久,但她还是嘴硬不说,不肯透露真相,又怎么办?”
“她很维护这个幕后黑手,不是很爱他,就是还相信他能得到艾恩教授的那笔遗产。”沉夏□来说,“难道他们真的已经解开密码了?”
“不可能,解开密码还不离开把钱提走,但艾恩的账户还是正常的吧?她这是让自己暴露在明处,保护现在身处于暗处的那个人。”希声接着分析,“艾恩教授的密码锁在他们手上没错,藏在哪里也只有他们知道,我想……他们在等待,等待我们猜出密码。”
沉夏认同地掐了他手背一下,笑眯眯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满足他们的愿望好了。”
“啊?”陆警官狐疑地看着他,“那要把密码告诉他们不成……等等,你们猜到密码了?”
“不是猜,是凶手早给出了提示,那三个用血写出的符号,其实就是数字,不过因为是古代算筹。所以很少有人认得出来罢了。”希声无所谓地晃着肩膀。
陆警官恍然大悟地点头,“那就这么告诉他们吗?哦,我懂了,你们是想,等司徒夜月打开了自己那把密码锁,就会想办法通知同伙,让他拿出艾恩教授的密码锁,然后打开咯?想在那时抓个现行?”
沉夏微笑着把手搭在希声肩上,说:“但司徒夜月现在不是关禁闭么,没那么容易接触到其他人了吧。”
“那就……故意放松些警惕?”陆警官提议。
希声摇头,“不用,那样显得太刻意。我们只要把解开密码的消息放出去,把这三个数字让所有人都知道了,监视每个人的举动有无异样,再伺机而动,就行了。”
“嗯,明白了。”陆警官同意了这方案,三个人又商量了一阵,决定在一个适当的时候把密码给透露出去。
但是什么时机才好呢?
这天晚上,陆警官让大家都坐在一起吃饭,一方面把田岢、许斑和司徒夜月都安排在了一起,一方面对所有人通告了一件事。
“艾恩教授的夫人,听闻艾恩教授死讯突然昏倒,不能这么快赶到,大概会迟到三天,所以现在艾恩教授的尸体还停放在验尸房。他的账户呢,现在也无法冻结,因为根据他与瑞士银行的约定,这笔遗产需要在艾恩夫人提供了他死亡报告后,并经查证确实没有继承人,再冻结起来,最后由艾恩夫人全部继承。”陆警官慢悠悠地说着,转头还对司徒夜月说:“你呢,非常可惜被排除在法定继承人之外了,因为你自己招认的那段自白……不过保险起见,等艾恩夫人来了之后,我们会询问她,是否还要再对你的身份进行鉴定。”
这段话后,一群人开始吃饭。
大家都不说话,埋头吃自己那份,沉夏觉得气氛太冷了点,就轻笑着说起一个轶闻:“光吃饭太无聊了,不如听我讲个故事吧。话说,元末有个人叫陶宗仪的,写了本《南村辍耕录》,里头记载了一件奇事……”
这会儿,司徒夜月正一筷子插在吃蜜汁鸡翅上,那是尤叔特意做的。
沉夏微微一笑,接着说:“什么奇事呢,原来,当时民间流传着一个吃‘蜜人’的秘方,说是村子里有些老人将死之时会自愿献身,不吃谷物,只食蜂蜜,吃了几个月下来,浑身就都是蜜的味道了。老人死了之后了,也不立刻埋起来,而是用石棺收殓,将尸身仍然给泡在蜂蜜里。在棺盖上刻上了年月日,然后才埋进土里。等到一百年后呢,后人就把这老人的尸体给挖出来,用以药用,据说有点什么跌打损伤,割下点吃一片就好了……”
“噗——”司徒夜月一口鸡翅膀喷出来,脸色难看极了,像是要吐。
田岢和许斑的脸色也很差,尤其是田岢,干脆扶着桌子干呕起来。
沉夏坏心眼地接着说:“后来有一年啊,某个后生也发现了一个石棺,里面也是这样一具尸体,但这石棺上刻着的却不像是年月日,而是三个符号。说来,那符号与我们当日在黄玉林、祝彬尸体边看到的一样。其实就是古代算筹:一横下面画了一竖,是数字六;一个短竖下面有三横,是数字八;五根横线,就是数字五咯!”
他话音刚落,司徒夜月的眼眸轻轻一颤。
套中套
陆警官看着眼前两个旁若无人又凑在一起咬耳朵的家伙,十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