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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等等……你该不会……”希声掐他的指尖,“这招打草惊蛇能管用么?”
“嘿,试试不就知道了。真正的犯人知道了必然会慌,他会害怕自己的指纹被查出来,从现在起他就必须有所行动,要么是想方设法撇清自己,要么是把我们的怀疑引向另一个人。因为苏平是自杀这种情况,是越来越缺乏说服力了。”沉夏干脆贴着希声的脖子,轻声说着。
希声为了听清楚又往下低头,两人挨得是越来越近,旁人看起来还以为他们在拥吻,都反射性地侧开脸去。
“210你是不是也已经检查过了?”希声问。
沉夏勾起的嘴角擦过他的下巴,说:“没错,我早问过尤叔他们原来住在哪间房了,可惜没让我发现预料中的东西……反而我觉得210有些地方很奇怪。”
“什么?”希声这样歪着脑袋不舒服,索性伸手搂住沉夏的腰,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
“一件本应该出现在209的东西却出现在了210。”沉夏把裤兜里掏了掏,拿出一样东西放进希声的手掌心,努努嘴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希声若有所悟地看了几眼,把东西顺手塞进自己口袋里,抬眼看见陆警官和拿出钥匙的司徒夜月要上楼了,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一群人都跟着司徒夜月来到了210。
陆警官第一走进去,在里面兜兜转转看了半天,最后趴在窗户上看了看,问:“这里原来是挂着什么东西吗?”
司徒夜月走过去,看了眼窗台窗楞上的一排小铁钩,笑着说:“是啊,前几天这里勾着一块大帆布的,因为墙面漏雨怕渗水进来。几天前一直下雨,就给挂在这里了。喏……从这里开始挂起,大帆布从这边一直可以拉伸到204去。”
“哦是这样啊。”陆警官又看了看其他地方,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更加没找到线索,只好沮丧地招呼众人下去。
希声和沉夏则对视了良久,把田岢拦住,问他:“黄玉林和祝彬住在这里时,你有没有进过这间房?”
田岢想了一会说:“啊,好像是进来过一次。”
“当时他窗边有这块大帆布么?”希声挑眉问。
田岢不确定地看了下窗台,“我不记得了,我进来的那天正在下雨呢,那就应该挂上了吧。”
“你再想想,到底是挂没挂啊。”沉夏的语气急切了起来。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嘛。”田岢烦躁地挠了下额头,突然一拍手,说:“不过那天许斑好像来找他们照相了,说不定有几张是拍了这间房的吧!”
“那太好了,照片呢?我们想看看。”
田岢带着他们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数码相机拿出来递给他们,说:“许斑要是知道你们看了他照片会生气的,但这是我的数码相机,所以也没关系,你们看就看呗,别给删了就是。”
希声和沉夏也不拿走,就当着他的面一张张翻过去,终于让他们翻到一张拍摄的是窗边的祝彬。微笑的祝彬身后是窗外淅沥沥的雨,他们放大了看,也没有发现窗边有大帆布的影子。
“会不会是角度不够没拍到?”田岢问。
“有这种可能,可这块大帆布要能挡雨,不但帆布上部要勾起来,下面也要有东西拉撑一下才行……那就该有鼓起的一部分,不至于一丁看不到。走,去楼下看看。”希声放下数码相机,和希声下了楼,没找司徒夜月,而是找尤叔问了问大帆布的事。
“对的,大帆布底部也有两个金属圈做成的扣子。”尤叔带着他们走到自己房间,把窗边的一个长竹竿指给他们看,“夜月的房间也有个这样的杆子,要用大帆布时,上面挂好之后,就在下面用竹竿子把大帆布两头给支撑起来……这样呢,就像搭起来一个棚子,雨水会顺着这块大放水帆布流下去。”
沉夏和希声一瞬间沉默了。
原来如此,凶手居然是用这个方法来保存尸体的!
密码锁
从尤叔那里出来后,沉夏和希声缓慢向楼上走去,两人压低着声音咬耳朵。
“犯人保存尸体的的手法我们大致知道了,但有几点我还是想不通……”沉夏本来和希声隔着几寸的距离,但他看见田岢迎面走来,眼珠一转,顿时靠近了几步,挨着希声的胳膊,还拉起了他的手。
希声讶异了两秒,很快会过意来,牵起了他的手,继续嘀咕:“不如我们再去多看几个房间。”
“我们的动作会不会太大了?”沉夏问。
希声摸着他食指的骨节道:“不要紧,现在就是要让犯人形成一种错觉,让他感觉我们已经怀疑上他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
“你是说,在几个房间多绕几圈,煞有介事,让他进一步感觉我们握有某些证据了,好让他惊慌失措?!”惬意地靠在他胳膊上,沉夏整个人就像是趴在他身上走路。
“没错,我们这就找司徒夜月拿钥匙。”希声勾起一个宠溺的笑,发现角度不错,特意凑到沉夏嘴边,伸手抚上他的脸。
其实,他们并未亲吻,但从田岢的纺线看过去,却像极了一记亟不可待的法式热吻。
抬起头时,希声还坏心眼地舔了下嘴角。
沉夏配合地摸了摸嘴巴,两人随即又挨到一块,手挽手。
“咳咳!”田岢大声咳嗽两声,与他们擦肩而过,“如果有些事忍不住要做,麻烦你们回房间好么?”
希声沉夏不约而同地露出无辜的眼神,齐齐看向他,“哦”了一声。
田岢更为不自然地动了动喉结,咽下口水,说道:“我下来透透气,在门口站一会。”说完,走到旅馆门口,开始动动胳膊动动腿,做起了简易体操。
希声和沉夏继续小声说话,就站在原地看了他半天,等陆警官下来后,才向司徒夜月要了钥匙,说还要看看其他房间。
“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去吧。”司徒夜月关切地问。
沉夏笑着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链子,说:“夜月小姐如果有空,不如想想你的密码锁如何解开?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杀害了艾恩,说不定是为了他的巨额财产。”
“巨额财产?”陆警官挑起眉梢,“你们怎么才说?这样杀人动机不就明显了么。”
“哎,也不一定啊,我说了是直觉。”沉夏摊摊手,一副说这话不想负责任的样子,“现在还没有证据显示,艾恩的死是仇杀、情杀还是财产招致的祸端……但艾恩这次来就是为了认回女儿,并把自己瑞士银行的账户和密码传给她。”
司徒夜月显得十分惊讶,抓着沉夏的胳膊问:“我爸爸他,真的这样说过?但是……现在他死了……”
“那么,这笔遗产很可能将石沉大海,永远保存在瑞士银行,因为连他夫人也不知道这个密码,当然了他也还没有订立遗嘱,因为他的身体一向健壮,没想过自己这么早死。”希声淡然地回答她,同时把沉夏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司徒夜月显得有些神色恹恹,拉出链子上的密码锁问:“你要我解开它,是因为这里面放着与爸爸遗产有关的东西吗?”
“那是自然的,艾恩说过,这个密码锁里藏着开启他那把密码锁的密码。可惜……艾恩的密码锁不见了,是被凶手偷了,还是在杀害时意外丢了呢?”沉夏挠着下巴说。
希声与他一唱一和,也说:“嗯,夜月小姐不如解解看。然后,让陆警官帮你找找另外一个从艾恩脖子上失踪的密码锁。”
“但是……那天晚上黄玉林与祝彬尸体中间,那三个符号又是设么意思呢?会不会就是……我这个密码锁的密码?”司徒夜月困扰地问。
沉夏眨了眨眼,思虑了半晌道:“听你这么一说,有这种可能啊。艾恩挺喜欢玩密码游戏的,莫非那几个符号代表着什么数字?”
其实那确实是三个数字,其他人也许看不懂,但他和希声一看就知道了。那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东西,不过是中国古代算筹罢了。
问题是,这三个算筹数字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凶手又是处于什么目的写上去的呢?
这些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他们还不想把这个答案说出口。
还有,艾恩教授老花眼镜腿里的纸条,他们是时候取出来看看了。
司徒夜月没有继续追问,看着密码锁提了提精神,坐在桌子边开始试着解开,每尝试一组数字,她就在纸上记下来,但是这个密码锁的构造与艾恩教授的那枚一样,如果要把所有组合都尝试一遍,她大概是会疯的。
沉夏和希声也无意提醒她解密码的技巧,径直上了楼,想要把每一个空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