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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今天你在我办公室桌前,蹲下来拉笃屎,我要清理自然容易—因为我会直接喊我助
理阿 Quin进来搞。可是你拉在自己心灵里的那堆粪,虽然旁人嗅得到,但手却无法伸进去
替你抹,还得待你自行清理清理啦。
S*LS从来教人痛苦,但小心,这病会释出毒素,尝多了,就会上瘾。
任何政权上台前都作过不光彩的事
亲爱的彭导,你好!
我经常看你的 blog,喜欢《爱的地下教育》,你的回答往往是我想不到的角度,好
犀利。
我的问题是:明天我要跟男朋友去注册结婚了,即“领结婚证”,但是我觉得好不甘
心。
他号称忙忙忙,总是不积极计划结婚,我虽然不是结婚狂,但也三十岁了,想赶紧生宝
宝。他本来说春节前结婚的,但又推三阻四。这次我跟他说结婚的事情,是 now or never,
要是这个春节前不结婚的话,我们就分手。于是他就说明天去领证,因为后面两天他的日程
都是满的。
所以他没有求婚,而是被我逼婚,虽然我逼婚成功,但满肚子的郁闷。
因为我觉得逼婚是很 desperate的姿态,我有丧失尊严之感。但如果不结婚,我也会很不
甘心,因为花了时间跟他在一起,这个时间是机会成本来的,我本可以用这段时间和别人交
往,也许会有更好的结果,是吧?当然,如果他不同意结婚我就只好分手,和他交往的时间
就会成为沉没成本了,呵呵。
到底有没有爱情的存在呢,我也不知道。不是第一次恋爱,但这是第一次“以结婚为目
的”的交往,刚开始交往很热情的啦,时间长了嘛,也就是习惯了。47其实我也希望生命
有更大喜悦,比如说像你会拍电影,可以在电影里得到成就感之类。但我只是普通白领一个,
资质一般,工余读读书看看碟,所以我就希望过普通人的生活,生一两个小孩子,陪伴他们
长大。唉,这段是题外话,以后如果你开个“励志”专栏,我再给你写这个邮件,哈。
我想要你回答的问题是:你觉得我这个逼婚是不是正确的行为呢?
怎么样去调适自己不甘心的心态呢?
谢谢你!
怎么都不甘心的女人亲爱的不甘心女人:
先跟你说句抱歉,耽误了些时间才回你的信,相信你和男友已经正式成婚了,在此送上
我的祝福。与此同时,亦是时候叔叔要教你一个人生大道理了,那是流传百年之一个不能说
的秘密,古今将王帝相都深明此道,却不对外传授(说得像《秘密》那书的宣传文案啊),
那就是从没任何一个政权,在上台之前,没干过不光彩的事。
凡事由零变成一,都得要找个突破点才成。当然,这个突破点有可能是用较体面的方法
去完成,但成功率比较低。相对地,还得耍点小聪明和旁门左道才行。名门正派固然好,但
正如韦小宝一样,没海大富那等武功,要是打不过人,那么洒洒石灰粉,放放暗器,这等下
三滥招数有时还该纳入考虑之列。
只要对方够好,能结成婚就成,管他什么逼婚不逼婚。从来成王败寇,历史都由当权
者撰写,你这个逼婚经历,只要待到签定婚书,独揽大权后,48你还是可以慢慢一点一
点的去篡改和误导你的子民(你们将来的子女啦),反正他们不在现场目击,谁知道你当
日有多失威?
别被这事困扰,如你所说,时间就是机会成本,与其维持尊严地沉没成本,何不掌握这
个好机会,先忍辱负重,日后才扭转历史呢?将来你大可跟儿女说,他们的父亲如何跪地哭
求你嫁他也成啊。
你不用担心,能照顾小孩长大,教导他们该怎样处世成长,才是世上最艰难,亦是满足
感最大的计划。
逼婚这事没啥所谓正确不正确,从每个年代或角度去看,历史都有不同的见解与诠译,
就像华盛顿 (George Washington)和约翰逊 (Andrew Johnson)这等美国开国功臣,都
曾被英国视为叛国者(哇靠,说得好像俺很懂美国历史,其实都只是看《勇闯夺命岛》(TheRock)时听来的对白,在此装装牛人啦,呵呵)。因此,将来历史会给每人一个合理的评
价。
而更重要的是,历史是由当权者撰写啦。你看,即使南京大屠杀死了几十万条人命,仍
能被日本教科书彻底篡改不误,求婚没求婚,又是多么的一件小事啊。
来自绵阳的十四岁读者(1)
彭导:
其实我并不确定自己到底想写些什么,只是在寝室里打着电筒看书时,无意之间看到
了你那在《看电影午夜场》中的连载故事《失物认领处》
时,正在擤鼻涕时,读到你把樱桃核弹到了鼻子里的故事,弄得我自己忽然觉得鼻子里面有
异物,很想伸手进去抠一下。
你写的是你小时候的故事,你说你的智商 135,成绩却一塌糊涂。
我是不知道我的智商有多少,但我觉得应该也不算低,可是我的成绩也不好,我有点中庸,
不是风口浪尖,却也不算吊车尾,语文考 90,数学只考得到语文的一半。总之我就是严重
偏科,现在是初三毕业班,压力很大,老师一见面就只会问我一句话:“刘珊珊,数学
怎么样了啊?”是啊,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很茫然,对未来,对社会,尤其是对
自己。
在中国式教育的体制下,我们这些孩子或许就注定只有被社会的最底层所接纳,注定在
社会的一滩混水里摸爬滚打。
但我不想这样,因为我至少还有梦想,一个关于电影的梦。我梦想着能成为电影导演,
梦想着拍一部我的电影,虽然这一切显得那么的遥不可及,但这是支持着我坐在学校里抱着
那索然无味的书,买了命的啃的原动力。我不清楚到底要有什么资格才能当导演,也很明白
这不是凭我的一腔热血就能做到的。
我也明白 100年可能才能出一个黑泽明,许多人都劝我现实一些,我 50的态度就是
一句话:我听不见。我的确有点儿清高,但这也是没办法的,这就是所谓的梦想太丰满,
而现实太骨干。我也带有一点点 90后孩子的堕落吧?但我不是典型的 90后,和我的很多
女同学也是格格不入。我没有喜欢的人,不写日记,拒绝小纸条,没什么秘密,看到帅哥一
点感觉也没有,更写不出什么细腻而又矫情的文字。我看不惯她们,不过她们肯定更看不
惯我。
我喜欢照相,但摆不来非主流的动作。我对文字很敏感,经常读文章时热泪盈眶。我大
大咧咧,但也算细腻,我看舞蹈也会感动地流泪。我学了很多年的表演,却始终练就不出数
三声就哭的本事。我也穿吊裆裤,有时打扮得像一个社会小青年,但实际上我还算是个乖宝
宝,不会仗着老天赐予我的身高优势欺负别人。我没有独生子女身上的毛病,我从小和表哥
一起长大,每天都受他的欺负,我从来不敢告诉我爸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嘛。我表面不羁,
却深知人情世故。只是我的成长经历改变了我的性格,我总喜欢把自己埋得很深,我总是笑,
笑得没心没肺,但是我并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开心。
这段时间心里有一种愤愤不平的感觉,上课的时候看着那些数学好的孩子趴着睡觉,我
认认真真的听,却还是捞不回一个勉强及格的分数,我考一次试就会有一种很强烈的挫败感。
每次上数学课,老师把一道题写在黑板上,我题还没抄完,就已经有人喊出了答案,有时候
我真想把这些人的脑子撬开来看看,真想晓得里面是什么东西做的。我不知道香港的教育是
怎么样的,反正内地就是打着素质教育的口号,死命地抓学生的成绩。我甚至觉得,在大学
毕业以前,我们都不能算真的活着,只是背着书箱在独木桥上,需求一席之地罢了你还
写了你和哥哥在刮八号台风,徒步走回家的故事。我来自绵阳,或许你知道这个地方,这里
不刮台风,但是会地震,现在也还是余震不断,只是我已经习惯了,即使是地震,我也能心
安理得的呼呼大睡。我也想过来一场“长征”,可是我是一个路痴,绵阳其实不大,但我
依旧不能记住每条街道的名字。今天走在路上我已经把“长征”的计划安排好了:
来自绵阳的十四岁读者(2)
先搭一辆从来没有坐过的公交车,去一个不熟的地方,然后再在那里到处走走,照照相。
然后再随便搭一辆公交车,去一个不熟的地方以此循环 N次。我想看看能不能走回去,
如果实在回不去了,我就坐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