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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走错房间。”
里面传来个有些冰冷的声音,林跃抓抓头,走进去。
房间很暗,唯的光线来自电视,电视中的声音也不大,而且有些杂乱。林跃走过去,发现里面正在放刚才的赌局。
“把,有机会凑成同花的,为什么不跟?”电视机前的人按下定格,开口。
“只是有机会,不是定,个”林跃着,停停又道,“您难道就因为个亲自跑过来?”
凯撒看他眼,林跃又道:“没有人对过不能么干啊。不能偷牌不能出千不能和人打串张,但没有人对过连弃牌也不能啊。《扑克圣经》中没有,《超级系统》里也没有,在马来西亚玩牌的时候没有,过去玩牌的时候也没有。从没有。”
“没有人对怎么知道呢?如果对定知道的,如果知道但是该弃牌的时候也要弃牌啊,又不是见张糊,怎么能不让弃牌呢?太没有理由。就算您是JA的董事长,是大帝,也不能不讲人权啊,不是美国是最讲人权的国家吗?们”
他从弃牌联系到国情,又从国情联系到法律,之后总结:“人家都能弃,当然是也能弃的,而且看丑小鸭都顺子,更证明的正确嘛。”
凯撒直不话,等他到里才慢悠悠的开口:“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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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凯撒的表情是平静的,凯撒的声音是平静的,当然,他一向是平静的,不过当他平静的看着你,平静的向你问话的时候,十个人里面,要有八个心里打颤,剩下的两个估计也好不到哪儿。
众所周知,JA的效率一向很高,其实,这倒不是有什么秘诀,而是从上到下都不敢拖延,否则惹来了大帝的关注,那真是三生不幸啊。
这种魄力,此时连林跃都感觉到了,他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开口:“真能说?”
凯撒的嘴角抽了一下:“你说吧。”
“那,我真说了啊。”
“说吧。”
“那什么,你好吗?”
凯撒没有说话,林跃等了等,仰头环顾四周,然后走近,他越走越近,越走越近,近的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
凯撒站着没有动,他的表情还是平静的,眼神也没有任何的改变,但他的小手指,在林跃垫起脚,探过头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林跃趴在他的耳边,声音压的很低:“这里是不是不方便说话?要不这样,我先出去,十五分钟后你再出来,咱俩街角会和?”
他说的快,声音低,凯撒最初感受到的,只是一阵阵的暖风。
“你不方便出来?那,要不咱俩在西餐厅的男厕所会和?还不行?那,女厕所?”
“什么?”
“那就女厕所吧,就这么说定了,二楼的西餐厅,你不要走错地方了,那什么,你先出去,我也要化一下妆,你最好也收拾一下。虽然说咱俩没什么特别心思,也不是去偷窥的,但这种事情让人知道了,总是不好的。”
凯撒终于明白了过来,他不由自主的磨了下牙:“你想说什么,在这里说就可以!”
“在这里就可以?”
“可以!”
“真的?”
“真的!”
“切,你早说啊!”林跃大出了口气,一边向后退一边活动着身体,“半天都不说一句话,我还以为这里有监视器呢。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我就犯了道德上的错误,你说我林跃现在也是小小的知名人士了,怎么说也是进入前八十名的新秀了,这要闹出偷窥女厕所的丑闻怎么得了啊。”
凯撒看着他,吸了口气,慢慢的开口:“你要说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
凯撒不说话。
“咦,难道我没有说?但我真的应该说了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我说了啊。我怎么可能没说呢?好吧,我再说一遍,你好吗?”
凯撒依然不说话。
“喂,你总要给个反应吧,好或者不好,总要说一句吧。”
“我很好。”
“哦,那就行了,那我就可以放心了回家了,唉,说起来,我也两年没回去了,不知道我那房子成什么样了。我家那棵葡萄树不知道死了没,应该不会,那棵树,我过去就没照顾过它,结果它也好好的活了这么多年了,这要给它起名,那就该叫树坚强。就是这两年的葡萄不知道便宜了谁,不过这也没什么,今年的葡萄我都摘了,一个也不给那帮小子们留!”
他啰啰嗦嗦了一大堆,过了好一会儿,凯撒才开口道:“你来,就是来看我好不好?”
林跃眨眨眼,然后抬起头,试探性的开口:“乐乐?”
凯撒没有反应,没有否认,自然也没有承认,不过这对林跃也足够了,他兴高采烈的说:“看来你就是乐乐了,我就说嘛,电视上的东西是不能信的,什么失忆,失忆这种事哪有这么容易就发生的?早知道你没有失忆,我费这档子力气做什么啊,一个电话不就解决问题了?乐乐啊,这事也怪你,你说你要是一早露次面,不要玩什么失踪,我不也就不会误会了?”
“你倒好,又是给支票,又是不露面,我当然要想你是不是失忆了啊。乐乐啊,这失忆不是这么玩的,你看电视,那失忆的,不是男主角就是女主角,而但凡失忆呢,必定就要展开新恋情。你要展开新恋情我是没意见了,可我又不是你旧情人,你对着我失什么忆啊。你说你怕我什么?是怕我叫你乐乐?哎呀,这不就是一个称呼吗?你要不想听,我还可以叫你平平、凯凯、撒撒,再不行,大大、帝帝这也都是没问题的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人啊,就是随和,怎么样都行的”
“林跃!”
凯撒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暴喝,打断他的啰嗦,林跃一愣:“做什么?”
“你来,是为了什么?”
林跃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充满了同情:“乐乐,你这可不行啊,你说我刚说过的话你都忘了,这是痴呆的迹象啊。人家都说麻将能治痴呆,要不,你以后别玩扑克了,转玩麻将吧。我来做什么?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我已经说了两遍了!”
林跃比了一个“二”的手势,差点没伸到凯撒的脸上,凯撒一把抓住他的手,几乎咬牙切齿:“我问你,你来美国来拉斯维加斯,来参加WPS是为了什么!”
林跃还想重复,但见他脸色不好,因此悻悻道:“好吧,我说第三遍,我就是来看看你好不好啊。”
“来看看我,好不好?”
“是啊,你说你,又是灵魂出窍,又是爆炸,下边有个丹丹那样的弟弟,上边有个花爷爷那样的老狐狸,左边有个萧然那样的小狐狸,右边还有个琼斯犹太狐狸,你被这些狐狸包围,这要活下来也真不容易,我当然要担心了。再怎么说,你也和我共用过一个身体啊。虽说咱俩不是兄弟,但那胜似兄弟。虽说你有一半的其他猴子血统,但我知道你有一颗中国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他说的很诚恳,很真诚,很理直气壮,很坦然。凯撒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该气该恼,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林跃很啰嗦,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凭着一张嘴将人气抽,不过曾经二十四小时和他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却知道,林跃平时,其实也不是太啰嗦——当然,这个不太,是和他真正啰嗦的时候相比。
在和他的工友相处的时候,在和浩然山庄的那些人相处的时候,林跃基本上还是正常的。
而只有当别人惹到他,当环境紧张的时候,林跃才会将自己变成一种人形武器。
他不知道这是他故意的,还是一种下意识行为,但他知道,在来到美国后,林跃这个武器的杀伤力越来越大了。
他不高兴,他并不快活,虽然他总是笑,但在凯撒看来,在美国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对林跃来说,远不如在菊城,吃着五块钱一碗的拉面,喝着两块钱一瓶的啤酒更开心。
因此,他放手了。
虽然知道这种连面都没见一次的放手是可悲的,但他还是选择了避而不见。
其后林跃到马来西亚,进赌桌,一次次的练习自己的技术,他虽然有一点无奈,但更多的还是高兴。
林跃对赌博是没有兴趣的,对扑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