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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最起码,野马的心中,是没有半点的让人YY的东西。
他拿着盘子的手颤抖了一下,盯着林跃,慢慢的开口:“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我知道,我也没有暴露癖,这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我其实也不想说的。这不是想让你帮我换一下方向吗?真的,这样躺着虽然比坐着舒服点,可是也挺难受的。让我趴着,你想做什么也方便啊。”
他说的理所当然,野马的脸顿时青了:“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你以为我绑你来是想做什么?你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吗?”
最后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的,也许林跃是长的不错,也许林跃的确是凯撒的情人,也许会有心思变态的人觉得上了林跃会得到异样的快感,但那绝对不包括他!从始至终,他看林跃都是不顺眼的!
若不是、若不是为了那个人,他几乎不想在比赛以外的任何地方看到这个人!
他不恨林跃,但他厌恶这个人的!
你会恨一堆臭狗屎吗?不会,但这堆狗屎会令你比恨更难受!
而听听这话,这说的是什么?他更爱这堆狗屎?
真他娘的狗屎!
林跃眨眨眼:“你不是想拍我的裸照发到网上吗?真的,我觉得拍后面效果更好一些。”
“我见鬼的要拍你的裸照!”
“不是?”
“不是。”
林跃迷茫的看着他:“那你找我来做什么?”
野马看着他好一会儿,喘了口气,开口:“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林跃,我说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也许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的?”
他说着,一笑,按下墙上的一个开关,床在一瞬间就立了起来。林跃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屁股了,但是这个姿势却更难受。
他的手腕脚腕被紧紧的考在床上,钉的很死,脚碰不到地面,身体的重量全部积累的脚腕处,在第一时间就被划破了皮,带起一片血肉。
林跃闷哼了一声,野马笑道:“现在,你的要求满足了。”
“我觉得,还是不满足的好,要不,我还是躺着吧,其实躺着也挺舒服的。”
野马没有理他,径自开口:“知道吗?耶稣就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林跃配合着点点头:“我一直想不通他怎么在三天后复活的,复活的不都是吸血鬼吗?”
野马冷笑了一笑,继续道:“我专门研究过,他受到的,也就是四个钉子的待遇,很轻对不对?起码没有少掉一只手或一只脚,连根手指头都没有少,但他还是被钉死了。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不是少了什么的问题吧,你想啊,这钉多不卫生啊,还一直钉着,白血球无法”
“你真的很硬气,林跃。”他还没就血液与细菌的关系展开讨论,就被野马打断了,“但我也真的很好奇你这种硬气能挺到什么时候?我知道你们中国有一种刑罚叫站囚笼。一个人,不受到任何伤害,但是却会站死。现在”
他向后退了两步,仿佛欣赏似的看了林跃片刻,然后才道:“现在你没有被钉起来,也没有被放在囚笼中,但是,你又能坚持多久呢?”
林跃想了想,道:“耶稣坚持了多久?我觉得我要比他更久点,好歹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从小营养丰富,又经历过充沛的体力劳动,怎么说,这身体素质也要比他好些。而且,也许从强壮的角度,我们中国人无法和你们西方人相比,但从忍耐力的角度来说,我们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你别不信,这是有着长久的历史积累下来的,我记得”
不等他说完,野马就拿起了放在床头的牛奶:“我本想着你也许需要这个,但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他说着转身就走,林跃在他后面嘀咕:“其实我是需要的,但如果喝了,我说不定就忍不住要排泄了。管天管地,管不住屙屎放屁,我就算不想,但也是控制不了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一字不落的钻到了野马的耳朵里,他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他的身形始终是稳定的,手中的牛奶几乎都没有晃动,但最后的关门还是暴露了他不太稳定的内心。
他走了之后,林跃也就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他有些无聊的向上翻了一眼,盯着天花板研究了好一会儿,然后有些后悔的开口:“早知道,我就不要求趴着了,人果然是不能太贪心的。”
而就在他回味着仰躺滋味的时候,凯撒正和张智功交谈。
听到凯撒要找他,他还以为是要对他做警告,因此在来的时候,张智功颇做了一番准备,哪知道凯撒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林跃不见了,目前下落不明。
听到这句,他先是心中一喜,想着也许是林跃跑了?但随后他就反应过来不对,在别的地方也许还有可能,但在拉斯维加斯,林跃怎么可能跑的脱凯撒的掌握?
“这个城市,主要有三方势力。”凯撒也不理他的反应,径自道,“一方是我们JA,一方是道奇集团,还有一方就是洪门,你应该知道,我们并不仅仅是敌对的,当然,我们是对手,但不完全是敌对。”
张智功点点头,这点他知道。比如洪门同时又在JA有投资,而道奇集团的重要股东琼斯也在JA有投资,同时,凯撒也在另外两个产业中有自己的股份。
“你要我留意洪门?”
“确切的说,我要你留意萧然。”
张智功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怀疑是萧然?这不可能。他不会这么做。”
“你倒是信任他。”
“不是信任,而是我了解他。他追求的是利益,这件事,完全”说到这里,他自己停了下来,当然,如果林跃只是林跃的话,绑架他是没有利益的,可是在他的背后还有凯撒。
也许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利益纠葛?
“看来你也想到了。我知道你们张家和萧然的关系不错。但是你应该知道他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三年前你曾和林跃被绑架,你以为是谁下的手?”
张智功眉毛一挑:“你在暗示我说是是萧然吗?”
“不是暗示,是明示,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就是他。”
张智功狐疑的看着凯撒。
他们张家和萧然一直都有合作,这几年更是合作愉快,当然,只是合作,他们互相都防备着对方,可要让他马上相信那件事就是萧然做的,他又有无法接受。
但这只是感情上。
而从理智上来说,那件事,真的很有可能就是萧然做的。当时珠海还在萧然的手中,但广州一直在他们张家的手中。
广州和珠海,离的那么近,他们互相扶持,但也在互相警惕着。如果当时他们输给了魏老六,为了维持住中原的局面,必定要从沿海地区抽取资金人手
张智功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不,也许并不见得,他们就一定要输给魏老六,刘嫣然就是肥猫从澳门请过去的。
虽说刘嫣然在当时还不是莎朗的散客,可是这并不见得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协议。
他自负自己在德州扑克中技术,但面对刘嫣然,他真的一定能赢?
心中越来越怀疑,但仍然道:“他没有必要那么做,当时魏老六已经请了丹尼奥。”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要说的是,魏老六是在那之后才请到丹尼奥的。这件事和我无关,我也只是偶然知道的,我也不会给你看证据,你就当做,我说的是假的好了。”
他说的很冷漠很淡然,仿佛他真的只是无意中知道,然后因为现在情况特殊才说出来的。其实这件事根本就是他去查的。怎么说,他也是被绑架了一次,虽说他是受的无妄之灾,连林跃都是被牵连的,但他总要知道是谁做的,总要在合适的时候把这个亏给找回来。
哪知道查到最后却查出了萧然,虽然有些惊讶,但却将这个事暂时放了下来。他没想过要对张家兄弟怎么样,但是,也绝对不会出手替他们报仇或挡灾的。反正都在拉斯维加斯,他有的是机会,也就是现在情况特殊,他才会将这个事翻出来。
张智功看着凯撒。
那次绑架,一直是他们兄弟间的一根刺。那场绑架虽然粗鲁,但成功了。而且,他们一直找不到是谁做的。
他们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萧然,但彼此的合作一直还算顺畅,而同时,他们又有太多的仇人对手。萧然,可以说是其中最不可疑的。但是此时由凯撒说出,却仿佛又是最可疑的。
张智功心中叹息,他知道自己会如此轻易的就相信这番话,是因为是凯撒。虽说现在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