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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要为光明的未来而奋斗。
1945年5月,纳粹德国战败,伏契克的妻子出狱,她找到了那位捷克斯洛伐克看守,从他那里要来了伏契克的手稿。她把这些手稿整理出版。这部凝聚着伏契克和他战友们鲜血和生命的著作——《绞刑架下的报告》才得以与世人见面。伏契克本人却没能等到这一天,他在纳粹的监狱中被囚了411天,在受尽了种种肉体和精神折磨后,于1943年9月8日被纳粹分子秘密杀害。
伏契克虽然牺牲了,但他的形象、他的事迹和他的著作却将永远活在人们心中。
(本章结束)…恒言电子书
地下救援组织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纳粹德国对犹太人实行骇人听闻的种族灭绝政策,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被屠杀。在德国境内的犹太人不用说了,就是在欧洲其它国家的犹太人也都岌岌可危。德寇铁蹄所到之外,犹太人首当其冲地成为消灭的对象,甚至连妇女儿童也难逃厄远。如在法国,就有一万五千多名犹太儿童被德国人抓起来运走,其中的大多数被毒死在设在波兰的煤气室里。
但是,就在纳粹德国极端惨无人道地挥舞屠刀的时候,有一个组织却与他们针锋相对,专门从纳粹手中拯救犹太儿童。这个连锁组织横贯全德国,其中三个领导人是两位天主教神父和一位基督教新派牧师——夏里特神父、杜瓦克神父和保尔·维格拉牧师。
夏里特神父是一个耶稣教徒,他有些神经质,由于长期的超负荷工作,他的脸色苍白,倦态毕露。他一个人就设法庇护了四千多名孩子,是这项仁爱之举中的卓著人物。
1942年初,维希政府兜捕了几千名犹太人并把他们用船运往德国,夏里特神父得知这些被驱逐的犹太人被迫留下了他们的子女,共有120名,就千方百计地搜寻这些孩子,把他们安置到德国人找不到的地方,然后设法把他们送到乡下去。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他先派出一些年轻的助手们——通常是些20岁左右的姑娘——骑着自行车到乡下走访农户,以弄清这些农民们是不是真正的爱国者,是否靠得住,同时还要考虑到他们有没有奶牛或奶羊,能不能给孩子提供起码的生活必需品。这些年轻姑娘们的足迹遍及了里昂周围方圆百里的地方,为大多数孩子找到了庇护所,另一些孩子被妥善地安置在教堂办的孤儿院或学校里。
就在夏里特神父把这些孩子藏起来后几个月,德国人对犹太人的屠杀越来越变本加厉了,他们甚至向里昂下达交出200名犹太人的限额。维希政府十分恐慌,警察们向夏里特神父提议交出这些孩子去凑数。夏里特神父听罢勃然大怒,断然拒绝。警察对他恨之入骨,把他送进了集中营。
但是,夏里特神父不但没有向黑暗势力低头,反而以加倍的努力与他们作斗争。他在狱中写了一封致天主教徒和新教教徒的公开信,号召所有教会帮助犹太人,反对希特勒。这封信被偷运出去,并寄发给了一万名神职人员。这封信对社会产生了极大影响,鼓舞了无数的青年加入了抵抗阵线。3个月后,夏里特神父出狱,他放弃了教会干工作,并将组织转入地下。
夏里特神父以超人的智慧,组建了一个藏匿犹太孩子的复杂机构,成功地进行了许多救援行动。他的救援行动逐步地扩展到法国的每一个角落。他被公认为抵抗阵线的精神领袖,戴高乐任命他为地下组织的社会服务工作的总负责人。
杜瓦克神父属于教派。他身材魁梧,脸色红润,满脸的大胡子。战前他就以一个反排犹主义者闻名欧洲,他的家被纳粹抄了,他的住处被盖世太保每天24小时监视,但他仍在二战中救出了一千多名犹太孩子。
1942年7月,德寇在巴黎围捕了一万三千名成年犹太人,把他们驱赶到一个大体育场里,并把他们的孩子强行拉走,整个体育场上哭声震天,善良的邻居们收留了这些孩子。杜瓦克神父冒着危险,派出修女领回了30个孩子,并立即趁黑夜把他们分散到巴黎的亲朋好友家中,接着在城外给这些孩子们寻找安置的地方,使他们脱离了危险。后来,杜瓦克神父又把一批批这样的孩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与此同时,也有很多孩子落到了盖世太保手中,并被送到了集中营,受到了非人折磨。他们在冰冷的库房里等候下一次征集。
保尔·维格拉牧师知道了这个地方的孩子惨状,勃然大怒。别看他身材矮小,灰白的头发蓬松得像个鸡窝,但当他一发起怒时,可真是吓人。他本来就一直在巴黎贫民区进行社会福利活动,这时他召集了12个妇女,其中包括他的妻子,让她们马上进行营救活动。经过多方思考,他想出了一条有风险却很巧妙的计策:用德文起草一份命令,假称是盖世太保总部发来的,指示立即释放这些孩子。幸运的是,这条计策居然顺利地取得了成功。第二天,这位牧师在夏里特神父和杜瓦克神父的协助下,开始为这些孩子们寻找安全的住处。在各方面人士的协助下,维格拉牧师一共救出了一千多名孩子。二战后,他的名字和事迹被广泛地传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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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自由的隧道
1944年3月24日,关押在德国萨岗第三空军战俘营北院的囚徒们悄悄忙起来了。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来临:“哈里”隧道已打通,他们中的一部分幸运者今晚将从那里逃出去,奔向自由与光明。
夜幕降临,被选举出来的240多名战俘换好了平民衣服——这些服装都是战俘们自己改做的,收好了自制的干粮。他们压抑住心中的激动,等待着。
晚上8点30分,一切准备就绪。第一名逃跑者提着自制的手提箱,穿着便服,活像一个旅行者。第二名打扮成一个工人,紧跟其后,从隧道竖井的梯子上走了下来。罗杰·布谢尔——他是这次逃跑活动的指挥之一——化装成一名商人,也在第一批逃跑者之中。
他们躺在自制的滑板车上,穿过几乎要令人窒息的狭长隧道,来到了另一端。然而,当他们撬开顶部的木板,正为呼吸到了新鲜甜蜜的自由空气中而欢呼时,却突然发现,洞口并不是像他们设计的那样在树林里,而是在离树林10英尺远的一个开阔地带,从岗楼一下子就可看到他们。
怎么办呢?退回去,花一个月的时间等待下一个月黑之夜,同时挖开前面30英里长的隧道吗?那样做并不比现在直接出去的危险小。而且,证件已填好了日期,推迟日期又得重新制作,而制作证也并不是一件小事。这样一商量,他们决定冒险出去。
好在德国人只将探照灯在铁丝网那儿扫来扫去,而巡逻的哨兵也是来回游动。趁哨兵背向他们的时候,第一个出去的人迅速爬过了那10英尺的开阔地带,然后垂下一根绳子到隧道的竖井口。德国人一转身,他就摇动绳子,第二个人便爬出竖井。
就这样,他们在德国哨兵的眼皮底下分批逃出了76个人——这比预计的速度慢多了。这条把战俘们引向自由的隧道从何而来的呢?
1943年春天,萨岗北院新设的战俘营里贴出了一张布告,征求志愿参加板球和垒球运动的人,署名是“大X”。战俘们一看之下,心情激动。原来,这是他们的暗语,意思是准备挖掘隧道,征求志愿者。当下就有500多人报了名。
“大X”名叫罗杰·布谢尔,是在敦刻尔克战役中飞机被击落后而被俘的。他已有过两次逃跑经验,有一次都快到瑞士边境时才被抓住。他和同志们经过研究,决定开挖三条隧道,起名为“汤姆”、“迪克”和“哈里”。“汤姆”与“迪克”互相垂直,“哈里”在另一个营区,只要有一条不被德国人发现,就有逃出去的可能。
他们进行了严密的分工:成立了三个小组分别负责三条隧道的控掘工作。凡是当过矿工、木匠和工程师的人都参加地下挖掘和设计。做过裁缝的人专管制作伪装;画家们开始着手制作假证件——这些都是逃跑者必不可少的东西。会讲德语的人负责与监视他们的德国人交朋友,可缠住他们,分散他们的注意力。那些没有专长的人也不是无事可干:他们或负责处理从隧道里挖出来的沙土,称作“企鹅”;或负责对德国监视者进行反监视,称作暗探。
在这次为争取自由而进行的隧道挖掘工作中,他们碰到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同时也表现出了惊人的才智。挖隧道的工具是用小煤炉和烧饭炉改制的铁刮刀;由募集来的战俘们的床板制成骨架支撑四周和顶梁。用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