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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的餐厅的时间。有时坐出租车或电车即使记起了服药,但药丸胶囊很大,没水送服也根本吞不下去。所以,药总是未能准时服用。至于服了药却总不见效果,那就不必说了。我有时甚至疑心会不会是爱捉弄人的老公故意翻译错告诉我的
记得以前我经常悲叹自己的体重。减肥对我来说似乎正处在进一步退两步关头。我在青山天然食品瘦身屋买的一餐80卡路里的瘦身汤和减肥饼干,作为晚餐吃三次,瘦下去了两公斤,可第二天聚餐时的美味让我一晚上就增加了一两公斤。连续三次下来,就比原来轻而易举地重了不止三公斤。从次日开始我又急急忙忙改吃减肥食品。这样周而复始,始终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因为身体发福,很多衣服就无法再穿。去年初夏,我的体重比今年少十公斤,所以,无褶西裤和露肩连衣裙也还能穿。最近,无褶西裤穿倒是勉强穿下去了,可是把拉链给撑坏了唉,可恶的葡萄酒,可恶的意大利料理,《安安》推荐的中华料理也可恶
想漂亮一下,可去年的洋服都穿不下,今年的时装尺寸又没有适合我的。再不瘦下去五公斤,去时装店也只会丢人现眼。
由于这个缘故,我决定在家里动动脑筋,把以前的衣服重新穿起来。想重新穿的衣服当然不是洋服,今后我想多穿穿和服。
从十几年前起我就对和服产生了兴趣,各种各样的购置了不少。但是,平时却没有怎么穿。众所周知,和服穿起来人显得比实际年龄要老一些,又好像故意要从装束上显得像女作家似的,所以我老不好意思穿和服。出于这些原因,除了与日本舞蹈有关的聚会、派对或者结婚仪式以外,我一般不穿和服。不过,从现在起我打定了主意:向便装和服挑战。庆幸的是,我刚刚把头发剪短。据《安安》杂志调查,今年最流行的就是短发,而且短发与和服也很相配。不必去美容院绾起头发或吹出发型,自己穿上和服就可以。
和朋友去吃饭时,可穿藏青色大岛花样配粉红色的和服装饰腰带,这条带子织有小鹿花纹,非常可爱。其他时候我用红色的格子腰带配萨摩式①和服。说起和服,也许有人会联想到出门正式的拜访客人的式样或是长袖和服。其实要是织锦的那一类质地的话,给人的感觉就像随时可以穿的连衣裙一样。手袋可配普拉达牌的,偶然也可以带道尔切及佳芭娜的艾娜梅尔手袋。
在和服外披上斗篷似的外套,显得有些像阿嫂的穿着似的,为了避免这一点,我就披上两年前在巴黎埃尔斯本店买的蓝色披肩。
女人一穿和服,男人好像一下子全都变得温柔起来。店里的人服务也格外周到,就是点一杯咖啡,她们都会给你送来垫在和服上的餐巾。
这一阵子我觉得套在和服上面的短外褂好像也挺不错的,就特意做了一件仿古的色调质朴的中长外褂。市松花样的现代和服配上仿古朱红色中长和服外褂,这样到原宿去,到表参道①去和个性派们竞美斗艳,也绝对不会输掉。
我常常去歌舞伎剧场,看见有年轻的女孩身着小纹路的和服就非常高兴。近来,我最不喜欢的什么新式和服,好像渐渐销声匿迹了,大家都规规矩矩地穿着传统的和服。虽然价格并不昂贵,但年轻女孩儿身穿细小花纹的和服及式和服,别具青春气息。她们似乎事先商量好了似的,两两穿着和服,并排一站,特别吸引人们的视线。
虽然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的说法早已过时,但我还是很不喜欢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穿着毛衣、牛仔裤的女孩。就算她的发型、毛衣的式样再费尽心思,再格外讲究,我也一点都不觉得她潇洒,因为她拒绝一种快乐。这种快乐就是随着要去场合的不同而精心变换自己装束的快乐。去比较讲究的餐厅或剧院时,穿毛衣只会让人觉得可怜。前不久我在歌舞伎剧场看见一个女孩儿穿着克慕迪②的连衣裙,非常漂亮。头脑聪明的女孩儿,在维护自己个性的同时,该讲究的时候就大胆地去讲究。
美女生成法(下)13 绯闻的真相
13 绯闻的真相
偶尔想在一起吃吃饭,所以我与秋元康、柴门文、北川悦吏子等在六本木的意大利餐厅聚会了。
北川女士刚刚生过孩子,人变得更加娇柔妩媚。她穿了件领口大开的连衣裙,胸部比以前丰满了两倍,成为女同胞们羡慕的榜样。
可那天晚上的主角不管怎么说,还得算因“销魂之夜”的问题闹得沸沸扬扬的秋元康。不知道大家是否知道,他和女演员叶月里绪菜的绯闻,前不久被周刊杂志以《西麻布:炽热的销魂之夜》为题登了出来。据那篇文章说,在西麻布的一个酒吧里,醉意阑珊的叶月里绪菜小姐依偎在秋元康的怀里,和他来了个甜蜜的吻。
但是,这篇报道实在有点儿蹊跷。两位名字用的字号特大,报道的篇幅却短之又短,显然是因为杂志方面对这件事情心中没底。
秋元康本人虽然嘴上说:
“真够人受啊!”
可也并不见得真把它当回事。
我们向他提议说:
“秋元康,吃完饭,你带我们去那个‘销魂之夜’的酒吧吧!”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柴门和北川两位女士一个借口说:
“我得给孩子做明天的盒饭。”
另一个推辞道:
“看孩子的小保姆要下班了。”
用过餐后,她们就以这样的理由立刻打道回府了。这二位都是魅力四射的人妻,思想如此完美无瑕,恐怕一时不会莅临“销魂之夜”吧。
我和哲夫等人一窝蜂跟着秋元康来到这家酒吧,乍一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酒吧里面很宽敞,来的客人的确都修饰得很讲究。不过,我对从前刚兴咖啡屋时的情况和泡沫经济时代装修华美的店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情况都较熟悉,所以在我看来,这倒是一家清净朴素的酒吧。
“哎,这个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在这样的地方怎么会发生接吻那种事呢?”
秋元说道。确实,这里客人实在是太多了,熙熙攘攘的。可我悄悄往后一看,一对白人男女正在亲吻呢!
“你看,想接吻的话,在哪儿都可以呀。”
“可是,和叶月里绪菜那样引人注目的女孩儿,在这样的地方,不好那么做吧。”
哲夫说道。对呀,在这样的地方能够无所顾忌地接吻,那只是普通人的特权。
这里可不是人称“演艺界首屈一指的大腕儿”(据周刊杂志所言)、人气正旺的女演员随便搞那种事的地方。
好久没被人带到这种具现代气息的酒吧了,各种往事不禁浮上心头。那是十几年以前,阁楼式建筑热开始使芝蒲码头一带受人关注的时候。我和哲夫每天晚上都去那儿玩儿。当时,和他常去的是一家仓库改建的迪斯科舞厅兼酒吧。虽然那家酒吧完全不能和现在的媲美,可我现在却不知怎的思念起来,那儿也不知怎样了,也许早就面目皆非了。
只要是新开张的,别人交口称赞的酒吧,我肯定都要去一次。那种沉迷于夜生活的时代,也许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再像以前那样,怕很难了吧?”
“嗯,很难。”
哲夫答道。他最近动不动就筋疲力尽,据说夜里已经很少出来玩了。可说实话,谈起夜生活的伴儿,再没有谁比他更为适合的了。恐怕谁都有过这样的经验,推开店门,往店里走时的心情总是非常紧张:大家都在盯着我的同伴呢。要是工作之余,和一个猥琐的男人在一起,那简直让人想哭,恨不得拿扩音器叫喊:
“不是的,我和这个男人什么关系也没有啊。今天凑巧碰到了,所以一起来了。”
可是,哲夫就不同,他的容貌、气质都无可挑剔。女孩儿们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我,那种感觉真是有些飘飘然。
但是,感觉好并不等于有那种心跳血涌的感觉,因为两人之间又不是什么恋人之类的关系。所以去咖啡屋的时候,与其与没有关系的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