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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稍后我们还可看到妇女们同样参加盛大的五十年节时的圣宴。
③鼓代,法国古长度单位,指从肘部到中指端之间的距离,约合半米左右。——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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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2第二部分 过去
妇女的贞洁保持着应有的尊重。对于泰拉巴特人①来说,节欲就象某种坚实的基础,在这上面,他们可以建造起一切美德的大厦。
他们中间的每一个人都是在太阳落山后才去吃喝,因为他们认为只有对智慧的研究才配用日光,照顾身体的需要只应在夜晚;这就使他们把白天的全部时间用于第一需要,对于第二需要,他们只占用晚上的很少一点时间。他们中的许多人对学识的兴趣和对静修的热爱达到了如此狂热的程度,以致他们可以连续三天不吃饭。同样还有一些人可以说只求以智慧为养料,从中获得更加丰富的财宝,这些人很容易做到加倍禁食,甚至六天内不吃任何食物,他们就象人们所说的是靠空气、露水和唱歌生存的蝉儿一般地生活②。但
①蒙化宫认为把男人和女人分开的这种做法标志着泰拉巴特人信奉基督教。他化了很大的力气(见原著144页及其本人专著)
,通过援引教皇谕旨,以及奥里吉纳、欧芮勃、圣安勃鲁瓦兹、圣克里若斯托姆等人的各种章节,来证明早在古代东方的基督教堂里,妇女们或至少是隐修的童贞女,被一堵墙或一块隔板同男人们隔开。但在这方面,基督教徒只是以犹太人为榜样。蒙化宫忘记了类似的隔离法在耶路撒冷的寺院内同样存在。
(参见约瑟夫《犹太战争》第六卷)甚至这种做法迄今还在犹太人的教堂里沿用。
②十分明显,费龙这里想到了阿纳克莱翁的优美颂歌。这位希腊诗人所歌颂的蝉儿事实上好象是费龙在此处为我们描绘的静修生活的象征。
阿纳克莱翁唱道:“喔,蝉儿,我看你多么幸福!你爬上树梢,你吮吸露水,你如同王后般地歌唱!你在田野上见到的一切全属于你,一年四季的收获全属于你。你的庄稼汉的朋友,你丝毫不会给他们带来不幸;喔,夏日里温柔的预言家,你深受世上众人的欢迎。女神们爱你,腓比斯太阳神庇护你;他给了你以响亮的歌喉。你没有老年的忧患。有谁能与你相比?你确实聪明伶俐。你的祖先是大地,你爱悦耳的声音,你与痛苦无缘,你既无肉体亦无鲜血:啊!你几乎和天神一个模样!”
(《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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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932
是,因为他们把安息日①当成是绝对神圣和庄严②的日子,所以这一天来临时,他们经常停止禁食,喜欢用特殊的方式进行庆祝;因为在这一天,他们不但要照料他们的灵魂,他们还要用食物使身体得到恢复,他们对待身体就象对待牲畜一样,让它在长期的劳动之后得到一定的休息。他们吃的东西并不考究:一块粗面包,所有的菜都只放点盐,哪怕爱挑剔的人也最多再加一点海索草作为调料;他们饮用泉水。因为他们非常愿意抚慰这两位大自然配给人类的女主人,即饥和渴;我是说他们愿意抚慰她们,但他们不愿意取悦她们,他们只向女主人提供绝对需要的东西,以便维持生存。
因此,他们吃饭,目的是不再饥饿;他们喝水,目的是不再口渴,他们厌恶过度和过饱,把这视为灵魂和躯体最可怕的敌人。我们有两个堡垒用以抵御恶劣的天气:就是我们的衣物和住宅:关于房宅,我已经说过他们的房屋谈不上什么奢华,只符合使用的需要,也仅仅为了需要才去建造;他们的衣服也十分简单,只是为了抵挡冷热:冬天,他们没有皮袄,只穿一件粗布长衫;夏天,他们穿的是没有袖子的短外套,或是一件朴素的布衬衫。因为他们办任何事情都力求简朴,认为奢华的原则就是欺骗,反之简朴的原则就是真实,这两者恰恰表明了产生奢华或简朴的不同根源,因此前者引起人们的憎恨,而后者受到人们的热爱;因为各种各样的不幸就出自欺骗,反之真实带来多种多样的幸福,不管是在单纯的人类之中,或
①希腊文为:ηδμηI H C E G H②希腊文为:αιραιπα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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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第二部分 过去
是在神圣的事物之中都是如此。
现在我要谈一谈他们的聚会,以及他们在盛餐①上表达喜悦心情的方式。但是这必须在介绍完其他人们的盛餐之后,以便让人更好地体会这些人和另一些人之间的差别“
(费龙在这里描绘了贝扬人通常就餐时狼吞虎咽,酩酊大醉的情景。他叙述的这些盛大酒席上的狂欢习俗,是由罗马人引进的,当时的希腊人和蛮夷人竭力加以模仿。费龙甚至没有省略对柏拉图和色诺芬早已描绘过的苏格拉底式宴会的叙述。他发现酒席的周围充满着轻浮、放荡的年青人、乐器演奏者、舞蹈演员、杂耍艺人、小丑和各种类型的奴隶,这些游戏和无聊的对话,只是用来谈情说爱,甚至追求下流的
①这就是说,正如他刚才所做的那样,在指出了他们的饮食制度以后,他还要说明他们在这些盛餐中的举动,同时选择他们最大的欢庆活动、他们最隆重的盛餐日作为例子。事实上不应相信费龙后来描述的五旬节上的圣餐,它基本上不同于安息日圣餐,也不同于每天的家常便饭。
但没有任何真正本质上的差别;其本质总是一样的:上帝的统一意志,上帝的三位一体,因而博爱和共同体精神从家常便饭,或安息日圣餐,或五旬节圣餐中都得到明确的表达和象征性的体现,同时也得到很好的实践。反映在各方面的社会观念和宗教观念,以及这种观念的体现也同样存在于各种便餐和会餐之中。因而,家常便饭其本身和节日盛餐一样具有神圣意义。只是在节日里,泰拉巴特人要增加某种神修:对于神和人的社会的神圣奥秘的理解被更加小心地揭示出来;总之需要增加在一般进餐中缺少的某些准备工作和附加仪式。这就使星期六的领受圣体,不仅神圣,而且比其他时间内的领受圣体更加庄严,更加令人敬重,也使五旬节的领受圣体由于其特性而超乎一切。
只要我们重读一下约瑟夫关于埃塞尼人的每日用餐的叙述(参见181—182页)
,并把他的叙述和费龙将要进行的叙述加以比较,我们就会更加信服这个事实。再则,基督教徒也完全如此。他们每星期日举行的圣体圣事的盛餐其神圣程度不亚于盛大的节日,如复活节和圣灵降临节;但就其本质来说,却不比基督蒙难后建立教会时弟子们每天的聚餐更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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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142
感官享受,这样的环境显然跟苏格拉底及其哲学毫不相称。
然后,费龙继续写道:)
“大家看到,直到苏格拉底主持的著名盛餐为止,所有的盛餐不仅使人感到无聊乏味,而且当人们敢于动摇原先给予它们以虚假的,所谓圣洁的美名的时候,这些盛餐的举行对其自身就是一种谴责。因而我要用另一些人的盛餐与其进行对比,这些人遵循预言家摩西最神圣的传统,通过对生命现象进行观察和从理论上进行研究,改变了自己的生活制度和他们自身①。
首先,我将叙述泰拉巴特人的庄严聚会是在七次安息日之后举行,由于他们不仅对简单的数值七表示尊
①(这一段话的希腊文参见原著232页注①)费龙在此称泰拉巴特人是摩西弟子,同时明确断定,他们的学说通过最神圣的传统同这位预言家和学说联系在一起(就是说它是高于法利西学说和萨多塞学说的摩西法典的第二学说;这和约瑟夫关于埃塞尼教的论述是完全一致的,他称它为最虔诚、最严肃、最庄严、最神圣的摩西法典)
,这些论断肯定使蒙化宫的假设十分棘手,但这不足以引起人们的注意,因为这种假设从各方面来说都是站不住脚的。我宁愿提醒读者注意关于泰拉巴特人的这个定义,即费龙说的“通过对生命现象的观察和从理论上进行研究,他们改变了自身的制度和他们的生命本身”
,因为应该这样来理解“他们的生命本身”这种提法。事实上,问题不在于身体方面的情况和自然现象,这不是泰拉巴特人主要进行研究并加以理解的方面,虽然生命的理论使他们感到为难。
“生存”就其一般意义来说,就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