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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出,即使承认费龙写于公元68年,对于圣彼得和圣保罗的使徒书在这段时期内已经传入埃及的推测是极为荒唐的;认为费龙会将那三个在他写作年代里还活着的,或刚刚去世的人称为古人的说法也是极为荒唐的;因为根据基督教史中的众所周知的事实,圣彼得和圣保罗死于公元66年,圣马可死于公元67年或68年。
在基督教初期,最使人感兴趣的是弥赛亚来临的消息:一切科学,一切对科学的渴望都在这一事件面前消失了。而费龙对此并没有说一句话!不仅如此,他还把刚才在圣马可的帮助下定居下来的泰拉巴特人描绘成在平静地撰写富有寓意的著作!
当谈到他们模拟的榜样时,他当然会听人谈起圣彼得、圣保罗和圣马可的最新的著作!
但是使徒们的这些著作真是充满寓意的不朽著作吗?
寓意释义在他们的著作中只是起到次要的作用;使徒们首先关心的则是弥赛亚事实和基督教徒初期社团的管理。假设费龙已经在罗马认识圣保罗,象圣欧芮勃巧妙设想的那样,难道他能对他如此热情地谈论的泰拉巴特学说的新内容闭口不谈吗?
他能够把他认为还在世的一位老朋友的信件当成古代的作品吗?
说真的,蒙化宫为了证实他的假设而不得不做出的种种推测只能成为人们的笑柄。显然,这里指的是埃塞尼教的书籍和约瑟夫谈到的从前埃塞尼福音传道者的著作,费龙本人曾指出这些著作的特征就如他在这里给泰拉巴特人的著作所下的定义一样,认为他们是充满寓意的不朽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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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532
天呆在寺院内学习,从不跨出门槛,甚至不往外看一眼①。
但
①他们很可能象白天一样,经常在祈祷室里过夜。但是这对费龙的整个叙述没有任何影响。无论如何,他们真正的住所是公共住宅,是他们集中吃饭的大寺院。实际上费龙也说过,他们从来不带任何食物进入专门用来学习和默祷的单人小房间。此外,他明确肯定,他们是过着共同体的生活。人们能够说的是,他们的生活属于半隐士式和半聚居苦修式的。
某些基督教修道士选择一种半隐士式的或孤独的生活,同时又把这种生活和半聚居苦修生活或共同体生活结合在一起。因此,十世纪来由圣罗沫阿尔德创立的伽玛尔多勒修会既接受了荒野神父的生活方式,又接受了圣日努阿门徒的生活方式。这方面的历史学家在谈到圣罗沫阿尔德时也提到由他创建的修会,其中实行的是一种修士式的,或聚居式的生活。
费龙在这里所要明确指出的是,每星期的六天里,泰拉巴特人躲在一边默祷,并在他们的单人小房间或隐居室内,整天不出来,甚至不让目光转向外界的事物。
但第七天是安息日,他们聚集在犹太教堂内。这种公共集会和他们举行的公共用膳足够证明费龙所说的话,证明他们实行共同体生活制度。但是,从他的整个叙述来看,他们的共同体生活显然不只限于安息日的集会:只是这种集会已成为习惯,而且是绝对必须参加的。
此外,他们还有一些大“塞莫内”
,他们每天傍晚在里面吃晚饭和过夜。
我高兴地认为他们的早晨祈祷和晚上祈祷是共同举行的。
总之,他们和巴勒斯坦埃塞尼人是同样的社团,其唯一的区别是,后者白天要从事体力劳动,而泰拉巴特人却专心致志于静修。但这种差别又引起另一种差别。事实上从事体力劳动的人显然要比大部分老年人和专门静修的人需要更多的食物。因此,汝代地区的埃塞尼人每天两次即上午十一点和晚上集中吃饭,然而泰拉巴特人只在晚上吃饭。
费龙甚至叙述说许多人三天不吃饭,还有某些人整个星期节制饮食,只到第七天才吃饭。在埃及当时的风气下,许多心醉神迷的人进行这种节食是不足为奇的;在关于心醉神迷者的故事中,我们可以指出一个类似的例子。但由此可以看出,他们在一星期内完全孤独的生活,却丝毫不会违反集体生活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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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2第二部分 过去
是到了第七天①,他们好象参加公共委员会似的聚集在一起,根据年资排列成行,按照礼仪,神色庄重地将双手放在衣裳
①(αιδμαι)
这是安息日;但是费龙和约瑟夫都从来不用σαα这个I E C E G E D G B词;费龙的一篇论著的题目就证明这点,这题目是:ριηδμηψαιωρω,P C D E C E G D H C G D H应翻译成《论安息日和节日》。
泰拉巴特人对安息日的兴趣,在费龙后面的叙述中得到更加明确的体现;但在蒙化宫的学说里,却不能不使人感到困惑。因为众所周知,基督教徒很早就把第七天的休息移到星期天,即一个星期的第一天,这和犹太人的休息日联系到了一起。
人们认为这在十二使徒的著作里已经找到了关于这种变化的某种说明。这里引述两段话,一段是圣保罗的,另一段是圣约翰《启示录》里的,都是谈星期日的问题。第一段确实没有证明什么;但是第二段,文章明确用“上帝日”这个名称表示星期日,也就是古人的太阳日,圣约翰说:“在上帝日这一天,我的灵魂欢欣喜悦。”
在古代的教皇谕旨中也用这个名称来指星期天:“一位教士在星期日或在安息日禁食是件常事,哪怕他违反一次,就会被逐出教门。”
然而这些谕旨的日期完全无人知晓;人们只是认为大约发生在公元二世纪和三世纪前后。可以完全证实星期日的确立,就是圣吉斯坦在公元140年写给安东纳国王的颂词里的一段话。后面我会引证这段话的;我用它来证明伴随圣餐的埃塞尼星期六安息和伴随圣体圣事基督教的星期日安息之间的连续性。
至于用星期日代替星期六这件事本身,圣吉斯坦把这归结于两个原因,即《创世记》里阳光的创造和救世主的复活,这两者被认为是在同一天内发生的。圣欧芮勃也几乎认为是这样的。
他说:“圣子不顾犹太人的反感,把安息日移到阳光起源的这一天。
他建立了星期日拯救日,并为人们描绘出了真正休息的情景。这一天,当他结束了在人间采取的令人赞赏的行动之后,这位救世主成为战胜死神的胜利者。“
虽然基督教徒跟犹太人完全敌对地隔绝开来,和埃塞尼人也截然不同,但是在他们把耶稣比作太阳或阳光的同时,不还仍然受到埃塞尼信仰的启发,受到面向神圣太阳进行祈祷的启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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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732
里面,右手放在胸前,左手贴在身侧①。于是年资最高,对信条修养最深的人开始说话,他脸色安祥,语气平和而单调,情绪稳定而无激情,作意义深刻,充满哲学的演说。他跟当代的演说家和诡辩家不一样,他不追求词藻的华丽,也不着眼于所谓的雄辩,而是在阐述和解释过程中力求思想的稳定和正确,这思想并不停留在表达时悦耳流畅,而要深深地渗透到人的心灵,并牢固地扎下根来。所有其他的人在一片寂静中倾听,并用眼神和点头表示他们的赞同。他们每星期六集中的地点公共“塞莫内”
被分成两块场地,一块为男人的,另一块是为妇女的:因为妇女并没有被排斥在这个集会之外②;相反他们在集会中占显著的地位,他们的热忱和神圣决心并不比男人差。隔开他们的墙是一种类似栏杆的东西,高度只有三、四个鼓代③,从墙高的一半以上到屋顶之间全是空的;因此凡是参加集会的妇女们都能容易地听到发言,因为没有任何东西阻拦发言者的声音传入她们的耳朵,这表明人们对
①用来表示静思和安息日休息的这种姿态并不是泰拉巴特人特有的。
费龙在他的论著《梦幻是上帝赐予人们的》(第二部分)中,谈到一位异教徒用下面的言词讥讽犹太人在星期六这一天的严肃庄重神色:“究竟怎么啦!
假如这一天有紧迫的危险来临,假如敌人、一场火灾、一种瘟疫突然出现,你们还呆在房间里不动声色,稳如泰山!或者,假如你们走出来,却依然保持固有的仪态,右手藏在衣袍内,左手贴在腰间,只能违心地束手待毙而不去拯救自己!“
②稍后我们还可看到妇女们同样参加盛大的五十年节时的圣宴。
③鼓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