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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念这些岁月,“那时,他只能从对神圣告诫和庄严神谕的沉思冥想中去寻求乐趣;他摆脱了人间的任何思想;他对享乐,财富,荣誉深感厌恶;他认为自己在精神上超脱尘世,是最快活的人。”
他补充写道,某些人看到他放弃他的第一生命而投身于公共事务中去,“都对他的命运表示惋惜,就好比同情即将成为瞎子的一个人的命运那样。然而,他说,我又睁开了人们以为已经失去的双眼,人们担心我一辈子在茫茫黑夜中度过,象一个被上帝遗弃的人。”
难道人们看不出这和埃塞尼教本身竟是如此相似,如同约瑟夫和费龙向我们描述的那样吗?此外,费龙的每一篇著作都对《圣经》的寓意有所解释,这习惯又从何而来?难道这不是恰巧来自埃塞尼教?事实上,他不是向我们表明埃塞尼人象是一种寓意流派,它给《圣经》上
①《宗教十戒的专门法律》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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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12
记载的种种事实赋予一种玄学的或精神的意义吗?因此费龙本人也完全和埃塞尼人相似,可以这么说,他在许多方面代表了埃塞尼人①。他的摩西法典,由于别具特色,实际上成为一部埃塞尼摩西法典。既然基督教自身大部分产生于同一个根源,那末把所有一切汇集在一起就会使四、五世纪的基督教徒,如圣欧芮勃、圣吉罗姆等人,都不可避免地产生错觉,把那位信奉埃塞尼教的犹太人所描述的埃塞尼静修教徒看成是基督教徒。
现在读者很难摆脱我要引导他们接受的结论,因为他们错误地认为我所引证的那些论据可能都是在基督教的影响下产生的,认为无论是费龙本人,还是他谈到的埃塞尼人,都从耶稣的传道中接受了某种改革和新的推动力量;但是我认为读者现在不应产生这样的念头,因为费龙的这些证据已被证实先于基督教,也因为费龙的所有其他著作——当然都是些犹太著作——都毫无保留地忠实于摩西,虽然这些著作或多或少具有同样的特征。我要继续引证费龙关于泰拉巴特人的叙述。我只从他的故事中剔除与我们讨论的主题无关的内容:“我承认,这些从事实践活动的埃塞尼人在各个方面都超过其他人,或则倘若必须用谨慎的说法来表达我的思想的话,他们至少在许多方面超过其他人,当谈完了这部分埃塞尼人以后,我自然会围绕主题来探讨曾经选择静修生活的那部分
①也许在后面我有机会对此提出不容置疑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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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部分 过去
人①。
我不想虚构什么,象诗人和作家通常所做的那样,应该说,他们很少能找到真正美好的、值得用来描绘的事物;但
①蒙化宫希望变换一下这个句子,使之符合他的想法,即泰拉巴特人不是埃塞尼人,而是基督教徒,但可惜这个句子太清楚,太肯定了,他不得不曲解其意思。
他翻译为“当讲完了这些总是从事体力活动的埃塞尼人的生活方式以后,现在该是谈论另一类人的时候,他们的整个一生都用在静修;”他竭力反驳斯加里。。。。
热、勃隆太尔、托马。布鲁诺,以及所有赞同这一自然含义的人。可是他的翻译却是对本义的曲解,巴斯那热在论及这点时说道:(《犹太人历史》)
“费龙为了提高其民族声望,把希腊哲学家和埃塞尼人进行对比;如今,为了完成他的计划,他又增加了泰拉巴特人。第二部著作是前一部的继续。他曾保证,他只希望继续他已经开始的工作,即继续他那第一幅蓝图。当他讲完了进行实践活动的埃塞尼人之后,他就谈论静修的埃塞尼人。
因此,必须使泰拉巴特人和埃塞尼人产生联系;不然从次序上讲并不一定要求谈完了这一部分再去讨论另一部分。此外,冠词ω可以表明下面他要谈到的人,所以这个冠词必然与埃塞尼人这个词有关。他I B谈过热爱活跃生活的埃塞尼人;现在他继续他的作品,并要介绍热爱静修生活的人。这些人是埃塞尼人,他们的名字是这部著作的第一个词;故冠词ω决不可I B能归属于除了他最初指明的埃塞尼人以外的其他什么词。
因而泰拉巴特人正是埃塞尼人的一个分支。“但是,有几位学者,其中包括布依埃,在承认泰拉巴特人是犹太人的同时,仍然承认他们与埃塞尼人之间的差别。这种差别是假的。我们通过把费龙对泰拉巴特人的圣餐所作的叙述,和约瑟夫对埃塞尼人的公共之餐所作的叙述,以及费龙本人在前面引证的段落里所说的话加以比较,就可以证明这一点。再说,除了这部分人和那部分人在宗教生活上最重要的礼仪的一致性——在我们看来,这一致性已经构成无可辩驳的证据——以外,他们所有的相同之处仍然证实了斯加里热、巴斯那热,以及其他学者的意见,认为埃塞尼这个词是一个表示同一类别的词,它同时表示这个教派中从事实践活动的人,以及选择更加独立的静修生活的人,这些人当时称为泰拉巴特人。事实上,只要观察一下费龙这个句子的结构就可以明显地看出,他在这个句子里把静修生活和实际生活对立起来。然而,当他象在前面的论述中那样谈完了埃塞尼人以后;当他把这些人描写成最虔诚,最爱沉思的人以后;当他讲完了他们的生活内容是专心致志阅读和注释法律并进行预言以后;当他说明了他们用寓意解释的书籍以后;他是否现在把他们说成是缺乏智慧的人,象蒙化宫翻译的那样,只是忙于体力活动。但是应该指出,费龙把精神生活和静修生活只保留给泰拉巴特人,如果有人不承认这个句子里表达的一切都毫无例外地是指埃塞尼人,唯一的区别只是在他们中间一部分人从事劳动,另一部分人不从事劳动,只限于静修而已。但是,我再补充其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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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32
在这里,我不用任何艺术手法,只要有把握事实的愿望,我就满足了,因为我知道,如果企图超越事实,就是最雄辩的演说家也只能是徒劳无功。然而必须努力表现事实;因为对于那些认为不应该在美好的事物面前保持沉默的人来说,如果这些人的崇高美德成了人们沉默的原因,这是不对的。这
由来最终消除疑团,弄明白问题是非常必要的。
如果说泰拉巴特人不是埃塞尼人,为什么当费龙想把犹太哲学家和希腊哲学家进行对比的时候,或者说当费龙想为他的论文《愿具有美德的人都享有自由》寻找依据而引证学者的论点的时候,他没有称呼他们为泰拉巴特人,而只称呼埃塞尼人呢?
是不是说因为首先他只想谈论巴勒斯坦和叙利亚呢?
是不是说泰拉巴特人主要居住在埃及呢?
这种回答没有任何道理。
因为首先如果他不知道泰拉巴特人就其自身的教义而言应隶属于犹太埃塞尼教的话,那么生活在埃及的费龙理应十分自然地引证埃及的静修者的论点,而且引证他们必须放在引证埃塞尼人的之前。反之,对他来说,泰拉巴特人显然属于某一种埃塞尼人。所以他必须从圣地上生活的人们开始谈起,这些人具有古代的传统。再则,他并没有说泰拉巴特人只在埃及生活;相反他却说他们流散在地球的许多地方;他也没有排除巴勒斯坦和叙利亚:他本来完全可以一开始就论及它们。其次,如果泰拉巴特人不属于埃塞尼教,他们究竟属于哪一种犹太教派呢?布依埃回答说他们是法利西人。倘若他们是法利西人,那么费龙本人就是法利西人,他怎么会在这一点上不把他们和埃塞尼人区别开来呢?
至少他可以不加掩饰地这样做;为什么相反他在开始论及他们的同一个句子里,要把埃塞尼人放在其他一切人之前呢?
(顺便指出,这正是蒙化宫在他的译文中十分谨慎地避开的地方)
最后,只要引证约瑟夫经常重复的这个论点就足以说明问题了:“犹太人中有三种不同的教派,三种十分古老的教派等等”
,如果法利西人包括泰拉巴特人,约瑟夫怎么能够把埃塞尼教派和法利西教派区分得这样清楚呢?
如果法利西人包括泰拉巴特人,约瑟夫怎么能够发现埃塞尼人的特殊生活方式呢?
然而他每次都这样做了。如果埃塞尼人真的与法利西人区别很小,很难设想约瑟夫会使两者之间的距离这样大。事实上这差别如此微小,以致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