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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事到如今,也不允许她们互相拆台。想在公主面前抢话?除非不想活!因为几个人牙子不约而同带来的是小于8岁的男孩儿,所以乐容也并没有让谢珺费心的意思,干脆丫头小子一起看。
最先普蓝、湖蓝先从站满了院子的丫头、小子、中年仆妇中挑出手上干活的茧子较多,头发绑法一看就比较简单不容松开的人,再由清明从中挑出皮肉粗糙,筋骨未经过系统锻炼打磨过的。最后乐容阅看的时候,院子中只剩下30多个人。
人牙子们战战兢兢的看着三个宫女如同挑拣西瓜一样容易,就将几个王牌全部刷了出去,剩下的不是边缘人物,就是真正的商品。乐容从中挑出十个小丫头,三个小子后,又让人将人牙子们横着扔了出去。想要往她这里安钉子,难道还想竖着出去吗?
十个丫头被送下去给礼仪嬷嬷□□,三个瘦骨嶙峋的小子,则直接洗刷干净,上岗扫地。乐容返回卧房,手上轻轻敲打一个用来当玩具的小编钟,思考着今天买回家的三个小子,“清明,那个孩子的筋骨真的没经过打磨吗?”
清明在刷人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今天新买的三个小子中最小的那个男孩儿。不过无论她观察还是摸骨,都未发现这个孩子身上的筋骨有被打磨过的痕迹,“回主子,那个孩子的筋骨确实没有打磨过,而且根据他的年纪和站姿来说,也不像是被□□过的钉子。”
乐容没有说话,思考间现代人人听过的小星星在编钟上奏响。那种站姿清明不明白,但是穿越过来的中国人都会明白,那种站姿有五成像极了军中使用的军姿。乐容因为这个姿势,留下了这个孩子,“盯紧这个孩子,一旦有问题,立刻来报我!”
“是!”清明领命而去,留下乐容对着玩具编钟纠结。
另一边唐建国正因为眼前的一切发蒙,干活不误,吃饭不误。所以其他两个孩子就以为他是被发烧烧坏了脑子,并不碍事,除了帮他递递东西,提醒他去吃饭外,就不再管他。
农户之子哪有什么好名字,都是什么名字好养叫什么。这事让主管所有小厮的小寒知道后,嫌弃他们的名字卑贱不好听,便一个个都给起了名字,唐建国穿越的唐狗子变成了唐观言,同样另外两个孩子也有了好名头,刘瓦儿变成了刘观路,李狗蛋变成了李观行。
扫了三天的院子后,唐观言终于回了神。
☆、第52章
谢珺坐在地牢中密室的椅子上,火把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密室。谢珺听着从地牢中传来的声音,嗤笑道:“江湖人插手朝堂?亏得这帮富商想得出来!”大寒安静的低头站在谢珺左后方,棱角分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衬得他仿佛一尊无声的石像。
地牢中关的都是胆敢第二次夜探乐容所居别院的江湖人,他们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出生于武林世家或是家中非常富有。第一次来可以说是年少冲动,可是第二次来就是蓄意刺探了。谢珺毫不客气的将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抓起来关进地牢,今天就是要在他们嘴中知道这次的策划者究竟是谁。
两个月前,林飞燕被谢珺命令打断手骨送入官府。一个月前,林飞燕在盐商介绍下,以一曲霓裳舞抬进了两江总督府为妾。半个月前,谢家在扬州的别院不断开始被骚扰。
“那个小子的来历查清了?”谢珺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润润嗓子,微笑着问道。
大寒低声回答道:“农户家孩子,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在两个月前烧坏了脑子后被主母选中进府,一个半月前抓到了一个刺客,一个月前抓到一个内贼,半个月前抓到三个侠盗。”
谢珺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笑开了花:“为什么一个月前没人来报我?”
大寒如同没看到一般,语气依旧平静无波:“主母封锁了消息,并且将唐观言放到了书房看门,所以半个月前他才会凭借一把类似玩具一样的小弩抓到三个侠盗!”
谢珺敲了敲桌子,思考了一会儿问道:“那个弩收缴了吗?”
大寒这次顿了一下,才说道:“主母拿走研究,后来就让护卫们开始按照那个仿制,现在府上除了外来人,所有人都是人手一把!主母下令,晚上生人闯府,一律击毙!”
谢珺点了点头,恢复了平时的微笑,“再看看,以你们主母的安全为主,剩下由着她玩儿吧!”
“是!”大寒向后退了一步,不再说话。
乐容手持一封来自谢文的家书,泪眼汪汪的看着。自从半个月前被诊出又有了身孕,乐容的感情似乎一下子丰沛了不少,最近就算是看话本也能哭出来,更不用说来自分别了快三个月的儿子的家书了。
谢珺找来的名医诊完脉后,单独和谢珺表示,其实哭一哭对心思甚重的乐容长公主是一个非常好的调养机会。只要每天保持不要伤心过半个时辰,那就对乐容长公主的身体是有利的。于是乐容偶尔掉掉泪,已经让其他人习惯了。
乐容本身就非常自制,怀胎三个月后,没有了孕期反应,很快她就又变回了从容淡定的样子。这让一直不是很适应她掉泪的谢珺松了口气,开始专注于将勾结江湖人士刺杀大臣的盐商挖出来。
原本返回了京城的毓朗,一听大妹妹又有了孩子,还留在杨州,便将要接替他的小弟毓顺派到了扬州。因为毓顺身体已经定型,武学上并不能有太大的成就,所以他身边一直跟着一位江湖上功夫也是数一数二的老人。
两人被安排住进别院的第二天,老人就相中了院子中乖乖扫地的唐观言,提出想要收为徒弟。乐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并且非常痛快的让清明拿了唐观言的卖身契,去官府将唐观言提为了良籍。
唐观言又不是真的5岁小孩儿,当然明白这对他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二话不说跪下砰砰砰给老人磕了三个响头,大声说自己愿意。原本还想大杀四方的唐观言,在见过了禁军卫将几个飞檐走壁的‘古人’一掌拍到地上的时候,他就明白就算以他前世的身手,恐怕也难活着逃走。
歇了逃走的心思,唐观言又不甘心一辈子当一个奴隶,于是他便兵行险招,做出了一个类似袖箭一般大小的木弩。然后用偷袭的方法,放倒了几个贼后,果然没几天就感觉到身边被注视的感觉更强烈了。
这个宅邸的主人,是一位公主,她将木弩要过去研究了一下后,就让她带到扬州院子中的人一人配了一个。而原本被注视的感觉却轻了很多,变得若有若无起来。这让唐观言感到十分奇怪,不过他耐性极好,又觉得这辈子是赚来的,除了长大后找个机会变成良民,然后在古代重新当一个军人外,他并没有其他愿望。
安安心心的做看门扫地的工作,唐观言平静的如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般。除了第一天听到过公主的声音外,唐观言并没见过这个宅子的主人,公主和驸马他都没见过,不过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见到的。
可是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机缘,不用在筹谋长大后如何脱籍,公主居然毫不犹豫的就让人带着他的卖身契去官府改了良民籍。他在正式拜师的仪式上,第一次见到了谢驸马别院的另一位主人。
可是第一眼,眼前这位如美玉一般的男人,却让他打心中警惕起来。这种直觉就像是部队演习时感觉到炸弹陷阱的危险一样,等谢驸马对他温和的一笑的时候,一种被狙击手盯上的感觉袭击了他,让他感觉毛骨悚然。
谢珺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个孩子害怕的样子感到一阵有趣,可还没等他说什么,乐容便开口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自由身了,跟着你师父去旁边的偏院住,无事不可进入后院,你明白吗?”
唐观言马上低下头,避开谢珺感兴趣的目光,小声的回道:“是!”
乐容见谢珺看着底下孩子感兴趣的目光,对唐观言一阵同情,不过她只能做到这里,至于唐观言以后会如何,就不关她的事了。
乐容原本是想庇佑唐观言一年后就放手,现在唐观言有了更好的前程,乐容便立刻决定放手。这个时代不允许她扶持一个陌生男性,保持距离是对两人最好的方法。
放下了心事,乐容将所有的心力全部专注到养胎上,为了保证自己不会随便乱想,乐容每天都要给谢文写上一封信,但是这些信一般都是积攒了五封才会被送上京。而谢文的信则是如同日记一样,每天跟着邸报一起交到谢珺的手上,再由谢珺读给乐容来听。
乐容这一胎从任何意义上来讲可以说是备受关注,所以谢府别院也跟着紧张起来。尤其是刚刚进入府上任职的几个外人,更是被直接安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