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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女人,总会有这样的本事,在他明明知道该狠狠的伤害她时,他犹豫不决,可每次伤害她之后,又总是会忍不住的内疚心痛。
不知道是他的话语,还是他的动作,怀中原本痛得都已经晕乎了的女人,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被打湿的睫毛缓缓睁开,苍白的唇瓣,带着一丝虚软的力气,浅语道,“慕容御,你不要碰我!”
本来已经肿得很厉害,而且都痛了两天了,刚刚的医生都已经在埋怨她了,让她别再用力,可她开始抓住他手臂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而且,刚刚他抱她时根本没有注意到一点,还直接把她左臂压在了下面,此刻蓝心笛疼得厉害,只能强忍着这股痛意能够赶快过去。
慕容御微眯着双眼,看着她隐忍着痛楚的模样,心中一阵憋闷,反而低下头,直接狠狠的吻了她一下,呢喃着,“是不是很痛?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安哪里!”
等到那一阵激烈的刺痛过去,蓝心笛终于觉得自己清醒了几分,抬起湿漉漉的双眸,清冷的看向他,冷冷的说道,“够了吗?你的假惺惺现在够了吗?在你们眼里,我这点伤不是装的吗?你现在又何必做出这份样子给谁看?”
原本美丽清澈的眸子里,现在除了蓄积起的泪水之外,全是冷讽和怨恨,她清楚的记得小芬在看到她实在肿得厉害了,想要打电话叫司徒安过来看看,却正好碰到了卫语彦,她那么轻描淡写的说“不就是被夫人不小心砸了一下吗?多大点事,还用得着需要御的朋友来看吗?胡闹,随便擦点酒精就好了。”
慕容御原本还有些疼惜的俊脸,渐渐的阴沉了下来,收紧了怀抱,切齿般的冷喝道,“你真的是自找的,痛死也活该,所以,现在,你最好别再惹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蓝心笛被他吼得目光一颤,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慕容御这样的眼神,这样咬牙切齿的吼她,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总是这样气狠狠的吼着她。
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慕容御心底一下子就泄了气,根本就怒不起来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俯下头,轻轻的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鹰眸中复杂一片,凝视着她的眼底,哑声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怕的话刚刚还那样说话激怒我,你傻不傻啊?”
蓝心笛蹙起了眉头,心中苦涩一片,撅起嘴角,“放开我,说了,不要你假惺惺的!”
“还真是傻!”慕容御没动,只是一直抵着她的额头,轻笑着“既然痛,那就别逞强了,你乖一点会死吗?就算真的恨我,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赌气啊?”
蓝心笛痛吟着,实在没有力气再和他争辩,呢喃道,“你还要不要送我去医院,不知道我很痛吗?”
“蓝心笛,为什么每次你都能如此的惹的气又气不起来呢?”慕容御咬牙说道,这才抱起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旁边的副驾驶上,扣好安全带,赶紧启动车子,飞速离开。
******
多亚医院里。
“她怎么样了?不是只是一点点的砸伤吗?怎么会这么严重?”慕容御沉下声音,对着刚刚走出来的司徒安,淡淡的问道。
司徒安蹙起了眉头,抬手优雅的解开了自己的口罩,看着自己面前这位多年的好友,淡淡的反问道,“那你来告诉我什么才算是严重的?一定要像你的背上那样,整条大大的伤疤,流一堆血液,这样才算吗?嗯?”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御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司徒安看了他一眼,直接抬步从他身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完全不想和他再说下去的样子。
慕容御挺拔的身影顿了顿,还是跟了上去,有些犹豫的问,“她不是只被烟灰缸砸了一下吗?就算肿得比较厉害,可也只是一点外伤而已,总不至于错筋断骨吧?”
司徒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有些狐疑的抬头看向了慕容御,“我忘了问你了,伯母她到白玉兰来了,是吗?那她有没有见到蓝心笛?”
慕容御听到他这样说,紧绷的神经缓缓的放松了下来,猜测到蓝心笛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直接拉开了他桌子前面的椅子,坐了下来,若有似无的说,“嗯,看到了,就那样呗!”
“那蓝心笛对你来说究竟算是怎么回事?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子,被你强占了,也算是吃亏了,如果你不是真的想顺着伯母的那些话语真的想要她的命,要不还是干脆放了她吧,就当她已经替她母亲还了你们的恨了。”司徒安很是认真的说着。
慕容御的眸光闪烁了一下,抬眸深深的看向司徒安,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PS:大家能猜到安要说什么吗?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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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过我吧
司徒安随手抽了一份夹着病例的文件夹,假装漫不经心的说着,“其实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只是觉得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现在基本上算是被你给毁了,以后的人生还指不定会受多大的影响,而伯母哪里,本来就是过激了一些,我只是觉得你适可而止吧,不要让自己以后后悔。”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御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解的目光,他,司徒安,江穆恩,阙曜几乎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不是兄弟却胜兄弟,彼此的所以事情都是相当清楚,而他现在明显的感觉到司徒安有事瞒着他。
“哦,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司徒安将手中的病例放回桌面上,却不敢看慕容御,只是很随意的说着,“这次蓝小姐只是外伤,我已经开了些活血化瘀止疼的外用和内服药,问题不严重,只是现在不要让她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还有不要让她用力,保证营养,很快就会好的,过几天我会通知她再来医院检查的!”
慕容御见他这样说了,虽然心中有疑虑,但也没再强问,只是点了点头,“嗯!”
从司徒安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慕容御总觉得他今天的话中有话,可是彷佛他又什么都没说,可能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司徒安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他对于蓝心笛的去留态度,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蓝心笛如此上心了吗?
走到拐角,刚踏出了一步,抬眸正好看到从病房里走出来的两个身影,脚步顿了下来,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让她陪上官瑾兰去了吗?正在思索间,不经意间的抬眸,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御,你过来了?安怎么说,蓝小姐没事吧?”卫语彦单手扶着蓝心笛,浅笑着看向慕容御,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很是关切。
蓝心笛一窒,转身正好看到了慕容御,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漠冰冷,空气突然就变得压抑了起来,别开脸,她突然没有办法理解一个刚刚还在警告她不要用苦肉计博同情的人,可以在一转眼间,就如此的关切着她。
******11LJ7。
从医院回到白玉兰,卫语彦几乎是一直亲力亲为的扶着蓝心笛到房间里,甚至在车上都没有和慕容御说过什么话,好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心笛,你这个药一定要记得吃哦!”卫语彦把医院开好的药交给了蓝心笛,温柔的说,“中间这个外敷的我刚刚在车上看了,头一天为了消肿,每隔四个小时最好都要擦一次,如果你自己不方便看,可以叫小芬帮忙,或者我没有陪兰姨的时候,你也可以叫我哈,不用客气!”
蓝心笛却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谢谢,我没什么事的,你们先去忙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哈!”卫语彦很优雅的一笑,就直接走了出去。
房间里,卫语彦从浴室里简单的洗了一把脸走出去,却正好看到慕容御坐在她的床沿上,浅笑着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
“你今天怎么来了?”慕容御侧身,双臂反撑在床铺上,慵懒的看着她,淡淡的问道。
卫语彦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抬起眼眸凝视着他,轻柔的说到,“御,你认为我会不知道蓝小姐身上的伤是兰姨造成的吗?这两天我一直在催促着她要去看医生,可是,她非说没事,当天我给她擦药的时候,本来看着也不是很严重的,以为就真的没事,可开始兰姨说累了,要回来休息,我一问小芬才知道说蓝小姐很严重,却跑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她,就想到安哪里去帮她问问有什么特效药,结果正好就碰上了,这才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