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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愣,他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可动了动,却别没有看到那条红色的痕迹消失,几乎是本能的,司徒安脸色突然认真了起来,微弯下身子,忍不住伸手去拨开了她额前的刘海,整个伤疤也就全部bao露在了他的眼前。
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蓝心笛根本就没有想到,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手指触碰到她额前的肌肤上了,再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刚想开口说那是很久之气的了,头顶上就响起了司徒安深沉的声音,“你这处伤疤,很久了,怎么没有处理过啊?”
司徒安的食指没有任何避忌的碰了碰伤口,显然是当初没有处理好,因为看起来,太过于狰狞了,像条蜈蚣似的,扭曲的蜿蜒在她光滑饱满的右边额头上,他伸手比了比,起码有一指长,难怪她这么好看的额头却从不露出来,一直用厚厚的刘海遮住,原来不是喜欢这种清纯的发型,只是为了遮住不想被别人看见的秘密。
越看,越觉得遗憾,司徒安甚至都开始全神贯注的认真研究了起来,暗想着,得找人帮她把这道疤痕去掉,那她蓝心笛,可真的就是个绝色佳人了,其实,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只是作为一个天才全能医者的本能。
蓝心笛因为知道他并没有恶意,所以,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心底暗想着,说不定他正在研究要怎么帮她去疤呢,虽然她从没想过要把这道疤痕去掉,可也没有反应太过敏感,只是当成了一个医生在检查而已。11Fi9。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出发点,和想法,完全不知道,那个开始闹脾气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看向了他们,而且那双原本就冷冽的鹰眸,此刻,还泛着一丝危险的猩红和狠绝,就那么死死的瞪着司徒安弯着身子,左手捧住蓝心笛的头,右手一直来回的抚摸着她的额头,极度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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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开始的那份轻松和暖意,好似突然一下子就渐渐消失了,只剩下安静,静得都多了一丝的寒意,赤鹰自然也顺着慕容御的眼神看到了那一幕,但他更关注的是,慕容御的脸色怎样一点点阴沉了下去的,这倒是他没有预料到的,原来这个女人对他还是能产生影响的,而且还不小!
蹙了蹙眉,赤鹰还是右手握拳,放在自己唇边轻轻的咳嗽了几声,顿时打破了屋子里的静谧,慕容御有些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赤鹰也只能扯起嘴角受着,接着说,“老板,我们。。。。。。”
“出去!”慕容御根本就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一个冰冷刺骨的嗓音响了起来,不知道是只对赤鹰一个人,还是屋子里所有的人。
司徒安也愣了一下,看了眼赤鹰,走到床边,看着脸色苍白,却一脸怒气的慕容御,不知道他们刚才说了什么,才惹得他这么大的情绪反应,蹙了蹙眉,“御,你们。。。。。。”
“我叫你们出去,听不懂?”冷冽的低吼声,瞬间震得整个病房里的人,全都活生生的愣住了。
司徒安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赤鹰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几个人都有些脸色紧绷的往门口走去,不再搭理这个莫名其妙突然发脾气的男人。
蓝心笛不敢多话,也只能跟着缓慢走出去,可走到门口时,还是不放心似的,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却正好被赤鹰一推,把她留在了里面,等她站稳时,病房的门已经缓缓的关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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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疼了
静谧的病房里,连空气都凝滞了起来似的,彷佛就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一下子,空气中那些湿润的水汽,都凝结成了冰晶似的。
慕容御的俊脸明明苍白无比,可那双慑人的鹰眸却是犀利有神的死死盯着眼前的那个女人,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紧张和害怕。
蓝心笛长而翘的睫毛的微微的轻颤着,小手握紧了衣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始终低着头思索着,明明开始还好好的,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男人怎么会突然又莫名其妙的发那么大的脾气,而且,更可恶的是,他们都离开了,却偏偏把她留了下来,蓝心笛现在是进退两难,咬了咬唇瓣,蓝心笛还是抬起头,笑得异常牵强难看的说道。
“你都受伤了,现在是病人,刚刚还发那么大脾气,病人不是应该好好的休息吗?”
听到她这样说,还笑得那么难看,慕容御脸上的表情僵硬了几分,但却很快变得柔和了不少,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至少已经没有了那份犀利,抬了抬手臂,哑声到,“过来,站那么远干嘛?”
抿了抿唇瓣,蓝心笛还是选择了在此刻乖乖听话,也是不想让他心情不好,万一伤口扯开了就不好了,可是,在没抬一步间,她竟然能够突然感觉到脚踝上那股莫名的刺痛,人啊,原来真的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在没有包扎之前,血流不止,她都没觉得痛,反而此刻,上好药,包扎好了,她竟然觉得痛了!
脚步有些扭捏,可她还是没有表现得太过于明显,只是微微的放小了步子,以至于明明不远的距离,她却走了一分多钟。
慕容御原本冷冽的视线,竟然在看到她这个样子的时候,心底划过了一丝异样,半撑在床铺上的健硕身躯一动不动,沉静如水的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终于走到了自己面前,薄唇淡淡抿着,很是自然的对着她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上。
蓝心笛自然懂他的意思,只是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他这段时间是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甚至在昨天晚上还配她看烟花,今天上午还带她去逛灯会,一想到灯会,蓝心笛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
慕容御静静的看了她片刻,也没见她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站在床边思索着什么,心底就猜到她肯定是走神了,掀开被子,直接大手伸过去一拉,蓝心笛就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
“啊。。。。。。”忍不住尖叫一声,蓝心笛是真的被吓到了,他怎么能说都不说一声呢?
“你?。。。。。。”蓝心笛惊吓般的撑在他身侧的被子上,急切的检查着他身上的纱布,急得眼泪都快要冒出来了,“对不起,慕容御,你,你没事吧,我是不是撞到你的伤口了,啊。。。。。。啊,你别动啊!!!你身上有伤呢!”
就在蓝心笛扑在床铺上,试图从床上爬起来,挣扎着,慌张,焦急,担忧的念叨个不停时,男人根本就不搭理她,而是直接一拖,凭借着自己的蛮力,硬是把她拖到了那张小小的病床上,强压着,钳制在了自己身下。
天啊!他都在干些什么?他竟然就这样压到了她的身上,还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而且,那张冷俊的脸,还是缓缓的向她靠了下去。
蓝心笛简直是要被他吓得晕过去了,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慕容御原本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却及时迅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往下一按,控制在了头顶上,任她怎么动,都动不了一分,一毫。
而慕容御整个人的脸上都漾起了那抹她并不陌生的邪肆笑容,整个人缓缓的向下靠近,贴着她,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那双慑人的眸子完全落尽她的眼底,两个人轻浅的呼吸教缠在一起,然后,那温柔的气息再扫过彼此的脸颊,温热,微痒。
“怎么?心儿觉得我身上的伤很严重?还是觉得我有那么娇贵?这点伤就能碍着事了?”慕容御暗哑低沉的声音淡淡的一字一句,倾吐而出,语气中淡淡的,苍白中透着几丝刚毅,听不出是喜是怒。
蓝心笛不语,只是下意识的咬紧了下唇,然后目光下移,看到他强壮的胸痛上那缠绕着的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不惊觉间还是蹙起了眉头,眸光颤动了几分,略有埋怨的说,“就算伤的不是什么关键部位,可是伤口很深,流了那么多血,你也应该好好的休息休息,不要瞎闹了!”
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想通,明明在那个bao炸的时候,他都已经受伤了,而且那么痛,他是怎么忍住到一丝都没有表现出来,还能拉着她就跑,她竟然也会一点都没有留意到。
还有,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他又是有着怎样的毅力坚持着没有痛吟过一声,就那么的任由鲜血不停的往外冒,鼻头微微一酸,好似心都软了。15174024
小手轻轻的动了动,她才发现,竟然不知在什么时候,他已经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抬起手臂,两只小小的手掌,沿着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缓缓上移,带着她从未给过他的温柔,一点一点的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油走,而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