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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当那只机械血兽还在跟我较劲时,酒酒已经灵敏地跃到了它的背上,用一块尖锐的石头突进它的要害部位。
“敖——”它毕竟不是活物,受了重伤也只是吼一声,并没有发狂。它转过身去,开始对付酒酒,又被身后的我给偷袭了一次。
这次,它终于死翘翘了。机械血兽双眼暴睁,还来不及吼一句,就化成了一摊粉末。
我忙松了口气,这次考试比想象地简单多了。机械血兽根本没有任何智慧可言,只知道硬拼,完全没办法防备我们的偷袭。而且四只血兽之间也没有感情,别的血兽看着自己的同伴死翘翘,也只是冷漠旁观。这样,我和酒酒就可以逐个击破。
“忽……忽……”酒酒一边喘气,一边得意洋洋地说:“搞什么嘛,居然这么简单。”
按照相同的方法,我们很快就搞掂了三只机械血兽,将目光移到最后一只身上。
它半蹲在树旁,懒洋洋地望着我们。
懒洋洋?不不不,不可能,一只机械血兽的眼神怎么可能会这么鲜活?我揉了揉眼,再望向它,它的眼神却没有任何变化。
酒酒伸了懒腰,闲闲地在一块润滑的石头上躺下,说:“真是无聊,这考试原来这么简单的……哥,我好困呀,最后那只就交给你了。”
是啊,血猎考试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我心中警铃大作,死死地望着那只机械血兽。它像是挑衅一般,斜了我一眼,继续悠闲地梳理着自己的毛发。
它,真的只是一堆冰冷的机械组装而成的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生动的表情和动作?
我皱了皱眉,蹲□,借着草木的掩护潜伏过去,来到它身边。它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悠闲自在。我心中舒了口气,机械就是机械,是不可能察觉到偷袭者的。
于是,我果断地树枝猛戳它的菊花。根据前几次战斗的经验,我知道机械血兽的那个部位是防御最薄弱的。
“吼!”然而,我还没戳几下,兽身就抖了几抖,它尾巴轻轻一摇,很容易就甩掉了树枝。它张开血盆大口,回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眸里似乎有旺盛的火苗在蹿动。
这一只,果然不一样!
“哥?!”酒酒察觉到动静,猛地起身:“怎么回事?!”
“你看那头兽。”
“它的表情,好逼真。难道……”酒酒兴奋起来:“我还说这次考试怎么这么简单,原来还有个压轴的!”
血兽却不屑地一哼,两只鼻孔朝天,尾巴朝酒酒重重一甩。
“啊!”酒酒灵巧地避过那一击,手臂上却还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酒酒!”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白皙的手臂上那可怖的伤痕:“刚才,它的尾巴明明没有碰到你……”
酒酒闷哼一声,望向血兽的眼神已变得慎重:“它甩尾巴的速度太快,带动了气流。所以即使它的尾巴没碰到我,气流也化成利刃将我割伤了……它好像有两把刷子!”
“愚蠢的神隐族人。”
突然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让我和酒酒都是一惊!四处张望一番,却发现只有那只血兽的嘴巴在一张一合。
难道……
“刚才是你在说话?”酒酒不敢置信地问。
血兽冷哼:“还有别人吗?”
“你……究竟是什么?!你不是机械血兽吧?!”酒酒越来越警惕,死死地拉住我的手。
“机械血兽?”它更加不屑:“啧啧,我怎么可能是那些连生物都算不上的东西……真是让人恼火!”
“听好了,小鬼们。”它用尾巴扫了扫身上的尘土,威严地起身,用雄浑的声音吼道:“我,可是高贵的中级血族,也是——让你们命丧于此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文已快完结,欢迎收藏…V…
2
黑雾星光 。。。
中级血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突然意识到事情很不对劲。按理来说,血族是不能进入神隐族神圣的结界的,它们恐惧光明的力量。难道最近,结界出了什么问题?
而且,长老们都是可以监控每块地域的。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发现这里的异常?!
来不及思考,一只巨大又粗糙的毛爪已朝我袭来。很难想象,那样庞大的物体,为什么会速度会像风一样快?眼看那肮脏尖锐的指甲就要划到我,我眼疾手快地抓着酒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险险逃过一劫。
“你以为能逃掉吗?”血兽粗大的鼻孔翕动着,眼底尽是轻蔑。它稍一用力,那条长鞭般的尾巴就朝我这里甩了过来。我还来不及反应,就硬生生地挨下一鞭,一股火辣辣的疼痛顿时在背部蔓延开来,就好似被滚烫的油溅到一般,极其难熬。
“哥!”酒酒惊叫,慌慌张张地问:“你没事吧?痛不痛?痛不痛!”
“没事……”我正面对着她,掩饰自己背上的伤口,勉强地扬起一丝轻快的微笑。
血兽哼了一声,轻轻一跃,眨眼的功夫,就威严地挺立在我们面前。
“抱歉了,神隐族的小鬼,我最近忙得很,没空陪你们玩了……”它的眼中划过一道刀一般危险的光芒,突兀地说:“下地狱吧!——和你们的同族一起!”
“什么意思?”我一惊:“什么叫和我们的同族一起?”
“这些话,你们到地狱里去问你们的同族吧!”它话音刚落,四周就扬起极其迅猛的风暴,尘土、树叶、石块……全部被卷入那猛烈的旋风中!
原本轻柔的风,此刻全数化成夺命的利刃,在我和酒酒身上割出一道又一道的伤痕!更该死的是,风无处不在,我们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
我看着身上那些可怖的猩红色伤痕,紧紧地攥着拳头。可恶!难道,自己就只能做一块钉板上的肉,任那只狂傲的血兽随意摆布吗?!难道,就想不出一点反击的办法?可是,随着伤痕的增加,疼痛就仿佛瀑布一般倾泻着,实在难忍……我现在连动一下都难,还谈什么反击?
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心中的不甘竟是如此渺小。
野兽般的狂风中,夹杂着酒酒无措的惊叫。她一直是家里的娇小姐,被从小宠到大,什么时候挨过这样的痛?!酒酒……她是那么无助,那么害怕,而我这个做哥哥的,却什么也做不了。
渐渐的,酒酒忍住惊叫,死死地咬住她的嘴唇。哪怕唇皮被牙齿割破,血液流淌下来,她也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对血兽怒目而视!
她一直都很勇敢,即使到这样的时刻也绝不服输。那么,身为兄长的我又怎能不做些什么?!
痛着痛着,也就麻木了。
我下定了决心,先是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虽然伤口被牵动很痛,但是身为男子汉又怎么能怕痛?我装作不经意地望了血兽一眼,它的姿态依旧悠闲,看着我们的眼神好似看着两只蝼蚁。
我狠力一跃,硬生生地迎上那轻盈又锐利的风刃,也不管它们在我身上割了多少刀。血兽察觉到动静,有些惊讶地抬了抬眼。趁着它愣神的功夫,我死死抓住它脖颈上的一搓毛,然后借着风力,无赖地趴在它的背上。它大吼一声,急忙迅速地扭动身体,企图将我甩下去。
无数的伤口被牵动,我疼得连叫一声的心情都没有,不停地翻白眼,手却依旧死死地攀着它。
“小鬼,赶快下去,我心情好还能赏你个全尸!”血兽不停地拱着背,显然发怒了。
就看它现在这样,心情还能好到哪去?我才不上当呢!
“唔……你别动,不然我下去的时候摔着了怎么办?”我心中有了主意,装作弱弱地说。
“敢跟我提要求?!”它更怒了,像疯子一般甩动身子,我只得硬着头皮在它颠簸的背上死撑着。
过一阵子,它终于疲惫了,缓缓停下来。
很好!等的就是这一刻!我迅速从破烂不堪的袖子里抽出早就藏好的尖锐树枝,往它胸口狠狠扎去!
心脏,是所有生物的弱点!这下,它不死也伤!
伴随着血兽撕心裂肺的吼叫,血液像花儿般从血兽的胸口喷洒出来。我依旧不停地扎、扎、扎……
我要杀了它……
“哥!小心!”
血兽猛烈地抖动着。由于我一手拿着树枝,另外一只手一个不稳,就从它身上滑下来。
“砰!”我狼狈地摔到土里,却不由自主地微笑……
至少,我还能反抗!
血兽想也没想,就往我身上踩,一脚比一脚猛。我能感到皮肉被撕裂,骨头被粉碎,甚至连意识也渐渐模糊……然而,自己却好像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