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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你……啊……太可恶了!」
苍武哽咽着,但却依然倔强的强忍着泪水。天海在他体内,他全身的细胞都可以感受到天海的存在。
强迫性的被插入、被侵犯,而对方是自己这么喜欢、这么亲的人,苍武感到屈辱。
然而,因蓝糖的药性,苍武体内的温度正急速升高,原本只接收到痛楚的脑内也开始出现因快感而欢愉的讯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因天海的插入而感到愉悦、舒服。
原本可怕的侵犯,竟变成了充盈的满胀快感,自我嫌恶感油然而生,混杂着沉沦在欲望快意中的罪恶感。
苍武觉得很不舒服。
「……可恶也无所谓。」天海亲吻着苍武的下颚,语气柔的宛若是在道晚安。
他挺动腰杆,扶着苍武精实的腰部,将硕大的灼热浅浅退出,然后插入,反复的,进行侵略。
热度、快感、呕吐感、违和感,头晕目眩的,苍武开始陷入了昏沉的混乱之中——
性器抽出后庭时感觉空虚,插入时却又有股椎心的疼。
苍武觉得头很晕、沉甸甸的,像是在外围巩上一层水泥。被天海架着动弹不得的身子,恣肆妄为,下半身又痛又热,让他十分难受。
不只一次,他被翻过身子转换成各种姿势。
第一次,当苍武在迷糊中感觉到了天海在他体内释放了灼热的体液时,他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但一方面又为了可以解脱这件事而感到松了口气,整个人矛盾的很。
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所想象的简单。
当天海抽出他令苍武感到可怕的性器之后,不消多久,苍武被翻过身子,以趴着的姿势被抬起腰杆,天海残忍的提着再度勃发的欲望插入他红肿不堪的穴内,然后,律动、射精、满足欲望,又接着进行同样一轮的折磨。
「住手……唔……够了!」苍武不知道陷入昏迷和清醒的反复中,他多少次发出了求饶的讯息,但天海却执拗的,用手掌扣着他的腰,强而有力的将他往死里操,他甚至被强迫到双脚发软,最后胡乱的哀求着他停止。
天海不是没有听见苍武惨烈的求饶,他听见了,听的清清楚楚,但脑子里就是没办法解析消化。
苍武那种低沉略带哭音的声音,的确是勾起了天海一些怜悯,但更多的,却是诱人的情色。
天海吻着苍武肌理鲜明的背部,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如同留在他胸膛处的青紫吻痕。天海白晰的面颊透着艳红,因情欲而迸发的热汗沾染上金色的发丝,沿着发梢滴落在苍武身上。
对苍武的欲望源源不绝,天海饱含情欲的眸子凝望着自己与苍武的交合处,每一个挺身,他的性器就会将先前射入在苍武体内的白液挤压而出,活色生香的引诱他进一步的侵犯。
就像着了魔似的,天海对苍武的身体已经欲罢不能了,就算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也无所谓,能让他抱着苍武一起死,他也觉得够快活了。
「武……」他低喃着苍武的名字,将他翻过身子,然后用力的挺着腰杆,将自己顶到最深处。
「唔……好痛苦……拜托你……唔啊啊,放过我。」苍武伸出好不容易才恢复知觉却已经软弱无力的手,半推半靠的放在天海肩头,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纵横了一片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的热流。
——这么坚强的苍武,竟然哭了呀。
「武……不够,还不够呢。」
本来应该会产生的无限怜惜、心疼,天海却发现此时的自己压根儿挤不出这一丁点,占据他心的,只有对苍武强大的欲望、占有欲和自私心态……
——真是恶劣呀、自私呀,天海。
天海自嘲着,但却一点也没有后悔之意。
伸手撸住苍武因药性而一直挺立勃发的欲望,天海一直坏心地没让苍武释放。
「吶,一起去吧。」他在他耳畔轻轻唤道,开始用指腹磨蹭着脆弱的欲望。
后庭被冲撞着、不断的填满着,前端的热气又逐渐上升,高潮到达前的窒息感都让苍武晕眩着。最后,后庭被同样的一股热流袭击时,他同样在天海的掌内释放了……
明明是飘飘欲仙的快感,却参杂着莫名强大的罪恶感。
苍武觉得整个身子都在嗡嗡作响,骨胳、肌肉、脑袋、心脏,嗡嗡嗡地——啊,他是不是快死了?
「武……武……」
第五章
绝翅馆内的医护室位于天井中央的矮建筑物二楼,独立的一整层。
除了医生的休息室和卫浴室之外的坪地全都是医护室的范围,偌大的空间里摆放了许多张病床,一旁则设有几大排放置药物和医疗用具的白柜,此外,还有设置在最前端的医生办公桌,然而,就只有这么一张而已……
因为,绝翅馆医护室里就只有配置一名女医生——犯人有任何不适,就只能靠这名医生的治疗而已。
因此,在常发生斗殴事件,亟需医疗救助的绝翅馆里,无形中,医生的权力变得强大,是馆中仅次于馆长的地位。即使是在有只有男性的监狱里面,唯一身为女性的医生却不至于处在弱势,反而站在高处,因为犯人们不想死,就只能找她、只得靠她。
女人靠坐在旋转椅上,交叉着纤细肉感、穿着网袜的双腿,足下的三吋尖头黑色高跟鞋一啷一啷的。她双手插胸,白袍大衣底下的紧身马甲将一对白嫩的酥胸挤得呼之欲出。
女人长相十分美艳,脸上画着大浓妆,丰润饱满的唇则涂着红艳艳的唇膏,亮的出水。她挑了挑细眉,望向抱着身上只裹着被单、陷入昏迷的男人将门踹开而入的金发男人。
「能不能温柔点对待我的门?」她哼了声,美丽的丰唇随后又拉开弧度:「哎呀呀,是哪阵风把天海大人您给吹来呀?终于想跟我上床了?」
「绘梦,帮我看看他。」丝毫不理睬女人的调笑,天海抱着怀中的人放到离女人最近的病床上。
「谁呀,哪栋的犯人?」
女人将被单拉开,却意外的看到了张陌生而苍白的脸。她哦了一声,擦着红色指甲油的长指扳了扳那张惨淡淡的脸:「挺俊的耶,禁欲味十足,我喜欢。」女人咯咯的笑了。
「他不是犯人,是我那栋的狱警。」
「啊,我听说了,原来是新来的那个嘛,他怎么样……」了字还没有出口,女人将被单再向下揭开时,就大致了解了。
——难怪刚才她说喜欢这家伙的时候,天海会用从来没有过的冰冷眼神看她。
「是这么一回事呀……你侵犯他?」女人的语气十分尖锐。
天海没有回应,他将苍武的身子略略翻过,将被单掀开,让女人能更加仔细的查看。
「哇!真惨。」女人望了一眼那被折磨的胆颤心惊的地方,她忍不住责备:「你都不晓得节制一点吗?」
天海依旧沉默着。
——他根本无法克制。
沉迷在拥抱苍武的快感中,苍武的肌肤、毛发、气味和每一个高潮的震颤都让他沉寂已久的欲望不断外流。当他好不容易从情欲中抽离时,苍武已经陷入了昏迷。
女人从一旁的柜子内抽出手套戴上,她原本想亲自动手检查,未料却被天海制止。天海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翻动苍武的身体让女人检查。
女人调侃地哟了声,但也无所谓的模样。
「啊啊,有撕裂伤,虽然不严重,不过本小姐是劝你啦,下次不要太过火,毕竟这地方本来就不是性交用的。」
女人将手套抽开丢到一旁,又开始扳动苍武的脸左右检查,苍武仍然沉沉的睡着。
「很奇怪吶……」
「怎么了?」
「只有侵犯的话不至于陷入昏睡吧,你给他吃了什么吗?」
「雪洛伊对他下了药,大概是他的方糖吧……另外,我给他吃了蓝糖。」
「什么!又是雪洛伊的糖,怎么可以给他随便吃那种东西?」女人高声叫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雪洛伊那家伙拿出的东西向来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我知道。」
「那你还……」
「晚一点随便你这么说,先告诉我他的状况。」天海金晖色长睫底下的蓝眼珠,冷冷地看了女人一眼。
女人双手叉腰,不屑的呿了声:「方糖里的药性和蓝糖里的药性本来就不和,加上他的体质可能对药物过敏吧,所以才会造成他晕过去……之前我老早就禁止雪洛伊使用蓝糖了,没想到回收之后他却还偷藏了一些我没发现的。」她叨念着:「这个该死的王八羔子,等一下非得念他一顿不可。」
「那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损害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