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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本来就垂下的眼帘垂得更低了,父亲说得没错,虽然跟父亲在一起比起其他任何事情都能让他开心,但是一旦父亲离开的时候,也比其他任何事情伤害他更多,他的心已经被掏空了,再也承受不起了,他需要麻醉剂,需要致幻药,不然他会心痛得死掉的,被父亲碰过的地方失去温度的话,他会被冻死的。
“我明天不会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杨旭抬起头,父亲一定不知道杨旭多想冲过吻住他的唇,可是父亲却只会一次次把他推开,告诉他他是他的儿子,他是他的父亲。
可是父亲一点也没有错,是杨旭自己错了,明明决定只要在父亲身边就够了,他却无法抑制的越来越贪心。
他想要让父亲放心的,想要当一个孝顺的好孩子,可是事实上他什麽都没有做到。
“我也不是。”杨箬暮说,“小旭,对不起,把你一个人丢在这种地方,最近真的很忙。”
杨旭不想听父亲的话,他想对父亲说“我爱你”,几乎快要脱口而出了,可是还有一丝理智牵扯著他,他的心口堵著一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
思绪飞转,最後却只说出“没关系”。
父亲走掉後,室内的温度突然冷了下来,杨旭浑身都被冻得发疼,他很早就窝到床上蜷缩成一团,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孤独的感觉让他慌乱,他打开灯,打开电视,却被吵得更加睡不著。
他拿著手机,看著跟父亲的通话记录。
他想要去找魏秩,想要让魏秩帮他忘掉这种讨厌的感觉,只是魏秩说的那些话让他不想去面对。
在床上辗转半天,凌晨2点,他发了一条短信给魏秩,“我想见你”,本来没有抱任何希望,就当成是发泄,没想到魏秩竟然立刻就回复了“马上到”。
杨旭拿著手机不知道该怎麽反应。
他犹豫了很久,换好衣服下去魏秩已经在那里等他。
“被吓到了吗?”
魏秩果然是故意的,普通人这种时候收到这种短信,就算没有睡觉也总该回复“我也想见你”之类的话搪塞过去,为什麽会有人真的立刻就跑过来?
“上来。”魏秩一把搂住杨旭,把有点冷的身体拥到怀里。
他把车开回别墅,在停车库就忍不住压著杨旭热吻,他的手在杨旭的背脊爱抚,沿著脊椎滑到股沟,穿过裤子的缝隙,指尖在夹紧的臀瓣中摸索著入口,直接强硬的探入有点干涩的小穴。
“嗯……”杨旭软软的靠著车子,魏秩突然架著他的腋下把他抱到车前盖上,让他像只猫一样趴在上面,身体和曲起的双腿紧密无间的压在一起。
杨旭感觉魏秩的手从後面绕过他的腰,解开了裤子的扣子和拉链,裤子被往下扯了一点,就像医生要给他打针一样,只露出两片臀肉,当然魏秩的目的是中间的小穴,肉棒一点一点挤进紧闭的肉穴,一直进到最深处。
“嗯……嗯……嗯…………”
魏秩立刻挺动起腰,肉棒一下下快速的在小穴里操插,只褪到臀下的裤子有点妨碍运动,但是却无法阻止他们狂热的交合。
车子在晃动,杨旭的性器还被包覆在裤子里,裤头紧紧的裹著涨鼓鼓的一团,顶在自己的腹部。
“哼……嗯……”
暧昧的呻吟在车库里形成回音,昏暗的灯光下,两个人的衣著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有需要交合的部位敞开在有点凉的空气里,却是与冰凉完全无法交融的烫热。
“啊…………”杨旭的裤头渐渐的有点湿润,魏秩一直对著他的G点猛干,只过了一会,他的身体突然抽搐一下,裤头瞬间漫开一片水渍,他被操射了。
魏秩也没有忍耐,几乎跟杨旭同时,把精液泄到了杨旭的身体里。
这或许是他们最快的一次交媾,杨旭趴著,魏秩的肉棒停留在他的体内,车库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他们就这样静止下来,过了很久也没有动一动。
精液持续著流进杨旭的肚子,他感觉到另一股比精液还要灼烫的液体随之冲进了肠道,他又被魏秩射尿了,尿柱打在他的前列腺,强而有力,源源不断的把他灌满。
魏秩喜欢看杨旭爽得打颤,他给杨旭想要的,他知道杨旭已经离不开他了。
车库里非常的安静,直到小穴再也容纳不下多余的液体,裤子也无法再吸收,液体在车前汇聚成水滴,落到地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41初吻(无H)
朱培的父亲来找过杨旭,魏秩是他大学时代的前辈,现在也有生意上的往来,虽然不知道是什麽生意。
总之朱培暂时没有再来找杨旭麻烦。
杨旭最近很少回家,几乎每天都被魏秩操得半死才能勉强入睡一会,魏秩帮他搞了一点镇定剂,他很快就对药物产生了依赖,剂量变得越来越大。
就这样,这一年的十一月结束了。
杨箬暮真的很忙,会展还剩几天,他天天往摄影棚和杂志社两边跑,他每天打电话给杨旭,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却没发现杨旭有任何异常,因为杨旭的演技也越来越高超了。
下午连著两节体育课,杨旭越来越讨厌体育,他每晚都在运动,现在已经不想动了,他站著都觉得累,老师偏偏还要他们跑800米,杨旭直接晕给老师看。
“杨旭!”老师看到有人倒了,紧张的跑过去,抬起人就往保健室送,托杨旭的福,其他人可以不用跑了。
保健医说杨旭有点贫血,其实杨旭的体质还是很好的,刚被送到保健室就醒了,不过既然都来了,他就不客气的继续闭目养神,外面太阳很好,隔著玻璃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实在是太治愈。
他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醒过来的时候保健医不知道去了哪,看了看时间,才过了十分锺都不到。
心里依然是空洞和不安,无法填补。
“早上好,睡美人。”一个声音从屏风後的死角传过来,那人走出来,竟然是那天强暴杨旭的其中一个,“还记得我吗?”
“……”杨旭警惕的看著他。
“你变了……”那个人说,“看来这些年被你哥保护得很好嘛。”
那人好像认识杨旭,但杨旭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老师……不在吗?”又来了两个学生,看到有高中部的人在,有点局促,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高中部的男生拉著杨旭的胳膊,把他拽出去。
杨旭当然不可能就这样乖乖的任人宰割了,他走到门口就一个旋身,往男人最薄弱的地方狠狠用膝盖撞了一下。
“……”那男生疼得脸都绿了,立刻就抱著命根子用奇怪的姿势蹲下。
杨旭跑到拐角,打电话给朱培的父亲求救,他现在可以逃,可是谁都不知道那男生什麽时候会再来,除非找人教训他一顿,再说杨旭也不记得自己跟他有什麽过节。
没有来得及拨通,手机突然被一个力量甩了出去,杨旭往後面的人影一记肘击,却被抓住了手腕。
“就是这样才有意思。”男生推开最近一扇门,很幸运的,是存放体育器材的教室,他把杨旭拖到里面,粗暴的甩到堆放体操垫的地方,“看来你过得不错,这次又找到什麽新的玩具了?”
杨旭有点头痛,大量回忆突然涌现。
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他就总是被欺负,特别是有一个跟他从小就一直同班到小学三年级的同学,那个同学本身虽然也很有问题,但是更大的问题是他的几个朋友,面前这个男生就是小时候跟那个同学一起欺负杨旭的人,而且是把他欺负得最惨的。
更小的时候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幼儿园的时候,杨旭不管被分到什麽玩具都会被抢走,因为这些人的欺负,其他人也从来不敢跟他说话,所以他喜欢一个人躲到角落里,躲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即使如此他们还是会把他找出来,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更加残酷的欺负他。
他曾经被他们从楼梯上推下来,他们还常常抢走他的点心和食物,故意把他的牛奶打翻,让他口渴一天,那种脱水的感觉是那个时候的他最经常体验到的。
他一直被欺负得大哭,连老师都受不了他,反正在大人眼里只是小朋友的小打小闹,唯一会来救他的只有哥哥。
哥哥跟他不一样,所到的地方到处是一片赞扬,连那些欺负他的人也害怕他的哥哥,但是哥哥并不会每次都来救他。只有他跟哥哥两个人的时候,哥哥还会小小的欺负他一下,所以他也不是很喜欢哥哥。
被欺负得最惨的是升上小学後,学校不用父母来接了,哥哥也因为年级的关系比他晚放学,下课後他有了更多被欺负的时间。
他的文具总是被抢走,书本总是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