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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是因为那个时候严臻明不知道米时也参与了这个项目,更不知道米时在这个项目上投入了这麽多精力!那个时候米时之所以离开他去了西北,如果不是为了乔梦升的话,肯定就是为了这个项目吧?!那样隐忍低调的人物,就算是有天大的隐情也不会自己说出来的。
严臻明心里非常清楚,抛开他盛达的立场,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投资项目,如果这个项目泡汤,那麽米时这麽长时间以来的努力,米时离开他,都将变得毫无意义!所以,为了米时,他必须促成这个项目,至於这个项目的成功,将给盛达的基础领域带去的巨大冲击,他已经无心顾及。他的问题,总是能解决,而米时的机会却可能不会再有。
“我的看法一直如此,你之前肯定是误会我的意思了。”严臻明轻描淡写地说道:“在中国,有钱人多得是,在这个城市,2000人中,就有一个是千万富豪,奢侈消费的投资,没有比中国更好的地方。”
严臻明没有再继续解释下去,而是丢下一句‘我出去抽根烟’,先行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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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从前不相信劫数,现在相信了,米时就是他的一个劫数,他宁愿自己的利益受损,也不愿这个人的努力白费。他的付出,他的真心,并没有从对方那里得到应有的回报,可他还是选择继续,这就是劫数。
严臻明正站在露台抽著烟,忽觉旁边有人来了,一看,竟是米时,他以为对方是来催他的,当即说了一句:“我马上进去了。”
米时没回应,在严臻明的旁边站住,面向当前的夜景,半晌才说了一句:“饭後抽烟对身体不好。”
严臻明听了这话,当即怔了怔,原本放嘴边的烟没吸了,也没扔,就那样拿在手上。
米时从来说话严谨,很少当面指出他人的不是,倒也不是为人就是这样的圆融,只是一向恪於要求自己,格外注意礼节罢了,两人认识良久,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严臻明提要求,严臻明不免有些意外。
两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会,没有交谈,也没有交流,直到严臻明被自己手中燃到尽头的香烟烫到了手,他才意识到应该说点什麽。
“我们──”
他刚开口,米时便抢先说了,米时说:“我没告诉他关於你的事,他知道有你这麽个人存在,但他不知道这个人是你。”
严臻明没料到对方会主动谈这个,又不知道如何作答,於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米时接著说:“我没告诉他,是因为我明知他知道後,肯定会阻止我。不光是他,换做其他任何人都会阻止我。”
严臻明想不出来词语反驳,不禁苦笑,扔了烟头,反问了一句:“怎麽,我就差到这种地步吗?”
米时摇摇头,“不是太差,是你太优秀,我的平凡粗浅在你面前,无处遁形。我整个前半生的命运,大部分时间都在受他人把控,为他人而活,这也导致我有些懦弱不去反抗的性格。我从前觉得自己的妥协物有所值,觉得人生有得有失相当公允,直到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才发觉我的付出并没有得到应有的珍惜,我心灰意冷,离开米家,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必须做出改变。”
你要独立,你要证明自己,所以你离开我只身去西北?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大可以向我说清楚,就算让我等你个一年两年,也是可以的。严臻明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涩,却不能拿出来反驳对方,他不是不知道对方的性格,又怎麽去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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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继续诉说著:
“从前我被米家的声明所累,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按自己的真实想法去做,好不容易我脱离了这些桎梏,我很想做一些自己一直想做却又没办法撒手去做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为处理轮胎厂火灾的事情,去到西北,同时见到了那里的落後。民宅普遍破旧不堪,农民衣食不饱,村里学堂简陋,师资薄弱,学龄儿童没地方上学,思想的闭塞愚昧导致了村民素质的低下,一代又一代的人,只注重眼前利益,而不注重长远的计划,更不注重教育。在去到那里之前,我就知道国内还有很多落後的地方,但是都不如亲眼看到时的触动大,那种……”
“还在佳皇的时候,我就试过给予他们一些援助,建了几所希望小学,资助一些贫困学生上学,但都是杯水车薪,佳皇不是慈善机构,老太太同意做这些支出更多的是为了公司形象著想,多了她也不允许。”
“其实大家也都知道,落後的根本原因还是经济,後来我又遇到梦升,他说他能想办法给我拉笔投资,但需要有合适的项目。离开米家时,我只要求分得西北的轮胎厂,并再次去到西北,一呆就是两年。那边资源贫瘠,开发少,交通差,我想不出别的,想著原生态旅游业也许会是一个好项目,这行总是需要较多的人力和完善的设施,只要更多的人把目光关注到西北,届时也许会带动一些内需。中东富有,我们的人力成本低廉,他们投资得到回报,我们发展了经济,对双方来说,是共赢。我是带著这个项目去找杨文胜的,也是因为它,才会进鲲宇公司。”
严臻明第一次听到米时的这些计划,他不知道这个项目背後竟然还有这麽多故事,免不得心里一番唏嘘,被对方的良苦用心打动,另一方面又埋怨对方没有早把事情告知自己,“你怎麽不早点告诉我的,我没准能帮帮你。”
米时深呼了一口气,想必还在为同样的事情发愁,他回道:“我知道你站在个人的角度,肯定会支持我,但你毕竟还是盛达的掌门人,你有责任站在盛达的角度处理事务。况且,我至今也没把握这事到底能不能成,仍旧抱著一试的态度,但万一若是能成的话,势必会对盛达的业务造成一定的影响,我不想你为难,所以我才一直没能面对你。”
刚刚在饭桌上的那番话,严臻明更多的是意气用事,在这个问题上米时看得比他透彻。
严臻明还能说什麽,只说了句:“政府都没能解决的事情,个人力量是很薄弱的,这是个长期工程,没有个十年八年,不会有什麽大的成效。”严臻明是过来人,盛达现在同样还在致力慈善,他也有过义愤填膺一心想有番大作为的时候,不过最後终是改为量力而行。
米时摇摇头,“我没想过能有多少成效,能解决一些就业就很满足。”
严臻明不知道该继续回些什麽,面前的这个人似乎还是很久之前就认识的那个人,却有好像不是了,比起刚认识时,现在的他眼睛里多了些坚定,行动上多了些勇气,面上也多了些成熟气质的沈淀,不再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明明不确定,明明很胆怯,却还是强装镇定,鼓足底气来跟自己谈条件,却是连正眼看看自己都不敢。
要严臻明说实话,他想说:那个时候米时的样子,有些好笑。
严臻明上前,轻轻抱了抱面前的人,在对方发上印上一吻,“我先走了,你帮我跟他们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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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严臻明的推动,本来进度有些落後的米时的西北旅游项目终於走上正轨了。对他来说,要搅黄这个项目或许要费些力气,但若想促成这个项目绝对是轻而易举。
这会整个度假村项目正有条不紊的进行著,规划已经敲定,投资方的前期资金也已经到位,第一期工程已经开始兴建。
因为地域等因素,为西北的广阔天地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站在糟糕的城市进程所留下的种种环境等方面的种种後遗症来说,这对西北既是限制,也是保护。度假村的外围取的是完全没有开发过的原始森林,其中不乏珍惜的树木和野生动物,一条历史悠久的河流贯穿其中,河水是城市的人们所不能想象的干净清澈。
在项目著手之前,米时他们已经对当地政府已经做过承诺,尽量在不破话外部环境的前提下进行开发,这确实存在著很大的难度,好在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金钱和人力。
虽然号称的是原生态旅游胜地,但是在中心建筑的风格上,米时他们没有延续国内公园一贯的“古朴”之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