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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煜?你怎麽在这里?!”
那人回过头来,当真是乔煜,虽许久未见外形上改变不小,但那小脸上愤怒倔强而又目中无人的气质,跟一年多前相差无几,绝不会弄错。
乔煜看见拉住自己的人是严臻明,不禁扯了扯嘴角,嘴里轻哼一声,带著几许轻蔑,“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想来便来。”
严臻明已经习惯了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并无奢望得到多高的待遇,他无心追究对方对自己的轻视,只因内心思绪澎湃,有更重要的问题想要验证。
你回来了,那麽米时呢?
这个问题在严臻明心中乱窜,眼看就要脱口而出了,却又被及时恢复的理智狠狠压制住了,落回了肚子里。
严臻明还不傻,被甩也就算了,被甩之後还对之前的人念念不忘,就只有贱了,严臻明还不想被面前这个毛头小子奚落耻笑。
乔煜见严臻明拉著自己半天没有说话,不禁有些恼了,甩开严臻明,嘴里骂了一句“神经病”,而後带著自己的夥伴走了,转身时火气仍旧不小。
乔煜的夥伴见乔煜这等反应很是疑惑,问道:“那人不是严臻明吗?你怎麽会认识他的?”
乔煜照例用鼻子哼了一声,怪声怪气回了一句:“老男人一个,有什麽好稀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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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没有继续去追问乔煜,而是转回去找仲叙,这人历来消息灵通,如果米时回来了,他肯定知道。
可就在离仲叙只有几步远的距离的地方,严臻明生生止住了,他不得不意识到,自己跟米时已经分手一年半了,是对方甩了他,没有留任何後路,他早该忘记这个人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拿著鸡毛当令箭,像个傻子一般,继续追寻那个人的消息,沈醉在他还会回来的幻想之中。
严臻明心中百味杂陈,最终却只能报出一记苦笑,暗自摇头自省。
严臻明回到先前的角落,继续一个人喝著闷酒,之前那位聊得颇为兴起化妆师也已经不在了。
半醉半醒中,严臻明觉察到面前有人,抬头一看,竟是仲叙的那位相好。
严臻明还未来不及做任何表示,对方径直在一旁坐了下来,懒洋洋地问道:“你喜欢乔煜?”
严臻明半笑著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回话。
对方嘲笑道:“那小子疯狂得很,就凭你的床上功夫,满足不了他的。”
严臻明亦讽刺道:“你怎麽知道他疯狂,难道你还上过他不成?”
对方咬咬牙,没有回话。
严臻明喝了口酒,接著用轻蔑的口气丢出一句:“你怎麽知道我床上功夫如何?你又没上过我的床!”
对方怒目圆睁,冲上去掐住了严臻明的脖子,以为他是恼羞成怒,下一秒却见两人已经吻在了一起。
严臻明醉了?醉不醉又有什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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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搭著当晚的寿星堂而皇之的离开了,令众人大跌眼镜,却都只有干瞪眼的份,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腔,就连最有发言权的仲叙也都只能傻眼,一时间呆愣在那里。
两位背信弃义之人,非但没做半点掩饰,脸上亦无半点羞愧之色,相反还都带著点以此行为为荣的态度。
两人出了会所,等待泊车小弟开车来,一边商量接下来的去处。
严臻明点了支烟,问:“你住哪里?”
Roy当场答了句:“我那里不行,我跟人合住。”
不知为何,严臻明听了这话当即觉得有些好笑,如同婊子立牌坊。
“他不知道你是gay?”
Roy脸色有些难看,下一秒又露出一股坏笑,双手攀上严臻明的肩膀,半吊在对方身上,“公共宿舍,去了都没地方下脚,怕委屈了你,去你家里不是更好?”
严臻明只是笑,拎著对方的衣领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拽下来。
Roy笑得更欢了,“怎麽,害怕了,怕我缠著你不放?”
严臻明抽著烟,没有回话。
Roy 於是说:“放心好了,我要缠也去缠仲叙,不会缠你,他是假花心,你是真狠心,开发他比开发你容易。”
严臻明被对方的话逗笑了,问:“那你怎麽不好好把他把住了,反过来勾引我?”
对方也笑了,朝严臻明抛去一个媚眼,“怎麽成我勾引你了?是你勾引我的啊?!”
两人相继大笑,笑过之後严臻明玩心大起,把对方拉至面前,一手固定住对方的脑袋,口对口传了一口烟到对方嘴里,以为对方会挣扎叫骂,谁知对方借此不松口了,大庭广众之下,两人顺势舌吻起来。
如此劲爆的举止,两位当事人没觉得有何不妥,一旁的泊车小弟看得面红耳赤,只得低下头去,手里拿著钥匙,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严臻明抽空看了看那可怜兮兮的泊车小弟一眼,更加觉得好笑,从口袋里抽出几张纸币,吩咐道:“上车,送我们去最近的酒店。”接著拉著Roy去了车子後座。
车子开在闹市,另外一人仍旧没有闲著,委身在严臻明怀里,在後者半敞开的胸口上这唑唑,那啃啃。
严臻明半往後让了让,问:“这种地方也敢乱来,不怕狗仔队拍你?”
对方笑答:“怕什麽?全当免费宣传了。”
严臻明听了这话,只是笑,突然间想起米时来,心想,要是那人也有这麽开放就好了?两人之间,也就不会有那麽多无法逾越的鸿沟,从一开始,就会轻松许多。
但严臻明接著又想,幸亏那人没有这麽开放,否则就不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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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仲叙去找严臻明,对昨晚的事情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他说:“你若对他有兴趣直接告诉一声就可以了,不用你开口,我自己主动就让开了。”
严臻明刚起床,披著一件睡袍来给仲叙开门。
那个Roy当真是个祸水,昨晚差点磨得他精尽人亡,他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跟自己的好友讨论这事,只一边打著哈欠一边回了句:“我对他没兴趣。”
“那你──”说到一半仲叙停住了。他想说的是‘既然对他没兴趣,还带他出去干什麽!’,说到一半他意识过来了,他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出来玩乐为的是没有拘束,做事凭的是一时的兴起,图的是新鲜与激情,恋人之间多是逢场作戏,没人会当真,又何来追问原因之说?
仲叙有些懊恼,气冲冲的进屋坐下。
严臻明并不打算招呼他,一个人往卧房去,留下一句:“那小子野心不小,你别在他身上花太多心思。”
仲叙听了这话更加恼了,跟著严臻明进了卧房,一边说:“我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我恼的是你,你连个招呼也不打就把我的人带走了,把我当什麽了?若是我对他是认真的呢,我们兄弟要因此反目了吗?”
仲叙正处在气头上,严臻明却不以为意,对於这件事的利害他心中清楚得很,“我不会跟你反目,你也不会因为这样一个人跟我反目,而且,你几时认真过?”
仲叙被说得很不好意思,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倒是认真过,结果呢?!你也不是没有为他跟我翻过脸。”
严臻明明显怔了怔。
自从严臻明再次出来玩开始,仲叙特意交待了周围的朋友避免在後者面前提到有关米时的事,因为只有他知道严臻明在这场夭折的恋情中付出的真心以及遭受的打击,他最见不惯好友从运筹帷幄变得自嘲自弃,只想他能尽快从之前的弯路中抽身,现在倒好,不许别人提他自己提出来了。
严臻明回说:“我跟你不同,而且,那事都已经过去了,以後大可不必再提。”
仲叙瘪了瘪嘴,问:“你真的不在意了?”
严臻明只想再回去睡个回笼觉,不想就这个问题再做纠缠,回了一句:“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无需再讨论。”
如此,仲叙倒也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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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为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