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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怕过界,时至今日,他仍旧不能准确地定义他跟严臻明的关系。
夜已深,两人再次来到江边,看著夜景,听著涛声,却都没有说话。
这是情侣之间最为微妙的阶段,不同於朋友时期的若即若离,不同於兄弟之间的互尊互重,算得上是已经确定了对方,却没有认定对方。也许只是时间的问题,也是彼此少了必要的分享,两人的关系才会一直停滞不前。
那麽何时应该保持隐私?何时又该互相分享?何时必需关心?何时又是过界?这方寸之间,你很难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当然,若是你问米嘉,他会告诉你,任何时候都是需要隐私的。
若是问之前的严臻明,他也会告诉你同样的答案。因为两人都是玩家,一个是害怕承担责任,巴不得把自己隐藏得越深越好,恨不得连真实姓名也不告诉对方,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人物,从来不能平等的与他人分享。
在米时看来,有的人,你很容易能够定义两人的关系,很容易就能规划出两人的未来,比如那个人。而有的人,你甚至很难计划两人的明天,比如严臻明,实在是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落在两人身上的条条框框太多,不安定因素也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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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连著抽完了两根烟,仍旧没有压制住内心的狂躁,对米时的眷恋好比一张血盆大口,正在吞噬他正常思考的能力。他是严臻明,他习惯了主导,从来无需诸多顾忌,他不像米时那麽隐忍,多少的故事都能憋在心里。
他想起第一次跟米时来这里的情景,同样的景色没有改变多少,两人的心境却是不可同日而语。当时他对这人感兴趣是真,但是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一场ONE NIGHT STAND,所以他随口编了那个半真半假的谎话,倒是被对方认真的表情逗乐,当时只觉得这人懦弱可笑,如今才体会这“可笑”之中暗含的可爱与珍贵。
而今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谁也料不到,两人的关系会发展至今天这番局面?
严臻明掰过沈思中的另一人的头,对著对方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既然过去已经无法改变?那麽就随它过去吧,谁让自己没有先别人一步认识他?
舌头伸进对方口中,挑逗著对方的唇舌。
谁没有一个过去?对方不愿意分享,或许正是因为对方已经放下,自己本就不该如此纠结,反显得自己小气,不够豁达。
嘴唇来到对方下巴,感受著对方残留的胡渣,一边吸允著对方的喉结,一边动手褪去对方的衣物。
不管他的过去属於谁,至少此时此刻他属於自己。
将对方放倒在後座,含住对方胸前的红豆轻咬,极尽舔弄。一手来到对方臀部,使对方紧紧贴向自己,两胯互相摩擦,让对方感受自己的热情,感受紧绷的胯下。
不必去烦恼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未来有那麽多的时间可供自己争取,只要自己认定,就没有自己攻克不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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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整个身子覆在严臻明身上,右手挽住对方的脖子,使对方贴近自己,左手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深深吸了一口气,身体向後紧绷,喉咙咕隆一声,颤抖著射了出来,全堆积在对方的腹肌上。
对方固定住米时的腰部,低吼著一阵强劲的冲刺,最後也射了出来。
米时挺了挺自己的腰,让对方从自己体内滑出,却没有马上起身,而选择休憩片刻再做打算。车里空间本就狭小,对方又选择用这种体位,对双方都是个挑战,因而此时难免疲惫酸痛。
对方闷闷不乐的表情,突如其来的激情,有些不可理喻。然而对方一直绅士,如今会有如此表现,必是事出有因,因而米时并没有拒绝。
当然,米时之所以没有拒绝,其中有一部分原因牵涉到乔煜。
不过,如果说米时仅仅是因为对方解决了乔煜的问题,感恩於对方,而接受了这次性爱未免又有失公允。
他或许曾经一次次拒绝过严臻明,但最终选择跟对方在一起,并不是一种感恩或是施舍。
他是抱著尝试一段感情的态度而接受了对方,但同时不可否认,他也被对方吸引。
那样高高在上,随时随地自信满满,翻云覆雨无所不能的人物,米时承认自己很难不被对方吸引。
米时看了一眼身下的人,对方紧闭的双眼,颤抖的眼睑,流露出的竟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脆弱。
米时脱口而出:
你,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注:关於米时过去的特别介绍,到此结束,接下来回归正常写法,全力著笔於现在进行时。
(11鲜币)时不明待69(H,慎入)
米时说:“你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严臻明听了这话,半睁开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正试图从对方眼中捕捉一点什麽。
很不幸,他很轻易就从对方眼中捕捉到了一种怀念与伤感,甚至是一种迷恋,这种复杂感情的对象只可能是恋人。
两人此刻肌肤相亲,赤身相对,这种怀念与伤感不会是因为自己,因而严臻明无需仔细考究也知道对方口中的‘一个人’是什麽身份。
米时将严臻明与他的前任做对比,作为现任的严臻明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严臻明若是大度一点,就该一笑置之;严臻明若是理智一点,就该置若罔闻,可他偏偏没能抑制住自己,问了一句:
“哪里像?”
米时回过神来,自知失言,握拳掩面轻吭一声,明显有了防备。
他翻身从严臻明身上起来,一边理著衬衫,一边用余光看了一眼另一人,顿了顿,回了一句:“乍一看眼睛有点像,不过细看也不是特别像。”
严臻明跟著米时的动作坐起来,拉上裤子,调整好座椅,光著上半身,拿出一根烟来抽。
米时这话明显是在敷衍,严臻明只觉得自己有些窝囊,有著丝丝的心寒,不过他也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追问。
米时自然不会错过对方轻扯的嘴角时所泄露出的那一点的轻蔑,他自知理亏,没有立场与对方叫嚣。
米时再次忆起那个人,严臻明跟他不管是在相貌、家世还是性格作风上都有著天壤之别,没有丁点的相同之处,自己刚刚怎麽就觉得这两人有点像呢?
他知道严臻明为什麽不悦,他只是还没有做好同旁人分享有关那个人的记忆的心理准备。
那是米时藏了多少年的秘密,从来酸甜苦辣只有他一个人独自品尝独自承受,早已习惯。本身就不是可以拿来四处诉说的感情,他从未打算它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他并不愿意同他人分享这段经历,特别是严臻明。
严臻明跟那个人的生活观还有价值观相差太远,他不认为严臻明能够理解自己与那个人的人生抉择。
“我送你回去。”严臻明说道,一边掐了烟头一边扭头倒车,没有给身边的人一个交流询问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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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有很多事情是你没得选择的,你不能像向上天要公平。
当那个人离开时,米时彻底明白了这个道理。
像那个人那样与世无争的人,也仍旧没能挡住命运的召唤,彻底离米时而去,从此再没有什麽事能让米时纠结不解,他已经学会了笑对一切的悲欢离合,学会心平气和地看待命运的不公。
但是严臻明不同,他同样也不是好抱怨的人,是因为他从小求仁得仁求志得志无需抱怨,因而米时对他的漫不经心看起来无伤大雅,实则堪称残忍。
严臻明都已经调好了车头,正欲回程,又被米时拦住了。
严臻明转头看了一眼拉住自己胳膊的人,又很快地转过脸去,无意间扯了扯嘴角,以为他是不耐烦,其实他是不甘心。
只听他随口问了一句:“怎麽了,有什麽问题?”
米时被对方的这番表情逗乐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