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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亦有自己打算,跟以前的那些一夜情,只求暂时的欲望解放没有丝毫情感纠缠不同,他心里非常的清楚,自己跟米时不再只是露水情缘而已,之前只有他自己这麽认为,现在他相信米时亦是如此认为。
既然还有後续内容,就不可能每次都是口交便能了事,总得有人妥协,既然自己不想做下面的那一个,那就只好委屈米时了。不过,严臻明没有丢弃自己一贯来的绅士作风,在自己有所尝试之前,一定要先把对方伺候舒服了。
严臻明使出了浑身解数,书到用时方恨少,怎麽之前就没请个老师好好教教自己这方面的技术?
米时一直处於云里雾里,直到最後的时刻来临,才终於恢复了一些理智,手下意识地就握住了对方的手腕,阻止了对方的动作。眼神重新明亮,对上对方探究又有些渴望的眼神,终究是败下阵来,片刻地思想挣扎之後,眼睛重新闭上。
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本来也就是这麽安排的,不是吗?
如此,再无扭捏。
从沙发到床上,顾忌到米时的心理,严臻明下手时分寸拿捏得极好,动作缓慢,用力格外轻巧。他本想先用手指扩张,等到对方适应後才彻底进入,然而却被米时拒绝,估计他心理上还有一些反抗,但是这个时候严臻明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箭在弦上,只能先做了再说。
大不了,下次让他做回来便是,严臻明不由得想。高傲如他严臻明,从来不曾居人之下,竟然也会有这样的念头,想必连他自己都未察觉。
虽然米时早有心理准备,但想与做完全是两码事的,直到最後结束,可以说是心理上上的痛苦远大过身体上的痛苦。
时不明待24
对於严臻明来说,这场性爱是心理上的满足大过身体上的满足,征服的快感远大过生理上的快感。
米时不曾做过受,身体心理都有抵触,更受自身性格所限,从头到尾冷冷清清,别提迎合,连起码的配合都没有。
为了顾及对方的感受,严臻明也不曾痛快,但他依旧感到满足,只因身下这人是米时。
一番动作之後,严臻明终於出来了,趴在米时身上大口地喘著气。片刻後,只见他笑著抢在米时嘴上亲了一口,翻身躺在一旁,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态。
米时没有说话,连眉头也不曾皱上一皱,眼睛直视著天花板,眼神却似已经飘向别处。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是终於了了一桩心事之後如释重负,还是对自己把生意跟情事混为一团的行为的失望,是自诩心高气傲却最终屈於人下的懊恼,还是说好了不去招惹这人最终却被自己打破的後悔?
空气中残留著一股迷乱之气,身上也沾满了汗水的黏腻,生理上的不舒适将米时拉回现实。等到他回过神来,面对周遭的情境,脑海中闪过刚刚的种种经历,脸上的表情淡漠,对於发生的一切,他似乎已经能够坦然面对。
米时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如此恶劣的环境,那人却已经熟睡。
米时想:他怕是真的累了,平时看起来极为讲究挑剔的人物,原来也不是特别难伺候,一张陋床,一条薄被,也就将就过去了。
米时捡起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物,抖了抖拧成一团的被子,掀起一角搭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继而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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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下楼的时候,米时正坐在客厅的长方形餐桌上,边吃著早餐边看著当日的财经报纸。
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合作签约仪式而已,却占据了整个版面,众人都在诧异,佳皇何德何能,能从盛达手中夺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西北轮胎厂?殊不知,是人家盛达拱手相让的。
一切都要拜面前这人所赐。
看见严臻明,米时把报纸反扣在桌上,继续自己的早餐。
见对方正研究著身上的衣物,於是解释道:“那是米嘉的衣服,他没穿过,看你们身形差不多,先拿给你穿了。至於你的衣服,我会让锺点工洗好後让直接快递到贵公司的。”
听了米时的话,原本喜逐颜开的严臻明,好比被人当面泼了一盆冷水,当下止住了面上的笑容。原本兴趣盎然打算坐到米时身边的动作,这会也停了下来,转了个方向,来到餐桌的另一边,米时的对面坐下。
本以为经过昨晚,两人的关系已经有所改善,谁知又回到了原点,严臻明心里难免有些挫败。他从来想要什麽便有什麽,感情上更是如此,从来都是别人挖空了心思来讨好他,各类型的人物物色好了,任他挑选,哪需要他这样去迁就别人?
也就是说,对於恋人之前的那些小把戏严臻明并不在行,正如他猜不透米时此刻到底在想些什麽。
严臻明本就是极为骄傲自我的人,何从被人这样奚落忽视过,自尊心作祟,言语间自然不肯退让,“那我身上这身衣服,我回去洗後会派人送到府上。”
米时搅了搅盘中的玉米浓汤,漫不经心地回道:“不用了,不是什麽值钱的东西,不必那麽麻烦,严总穿过直接扔了吧。”
严臻明顿觉兴趣索然,两人都不再说话。
再呆下去也没什麽意思,严臻明心里堵著一口气,心想著:我虽对他感兴趣,但谁又能保证这兴趣能持续多久?他米时也不是多麽了不起的人物,最多不过是有著几许清高多了几丝冷漠之气而已,昨夜一试,也不过如此,还真得非他不可了不成?这世上还没有我严臻明非他不可的人!
严臻明正欲起身辞行,刚好这时佣人送上早餐盘,只好又打消了之前的念头,拿起三明治象征性地咬了几口,随手拿起桌上的报纸翻看,不必言说,恰巧就翻到了佳皇与西北轮胎厂签约的那个版面。
本就不是什麽需要隐藏的事,这会见对方已经看见了新闻,米时干脆把话题摊开了来说。
“这件案子你们研究了半年之久?”
见米时主动挑起话题,严臻明心里闪过一丝得意,合上报纸,半玩笑地答了一句:“早知道佳皇也对这项目感兴趣,我半年前就退了。”
“这样不负责任,怎麽向那些替你卖命的职员们交待?”
“我是老板,何须向他们交待,凡事只要我说了,他们照做就是。”
米时轻笑了一声,其中不无轻蔑。
严臻明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米时一向是注重同事间的平等互重,於是补充道:“这样多好,我给他们的工资一分没少,他们乐得清闲。”
米时不是刻薄的人,说话也一向懂得分寸,但是此刻却藏不住心中的鄙夷,“这就是严总一贯来的行事作风,为了一己私欲,而弃股民的利益於不顾?”
严臻明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是莫名其妙,他是因为不想米时受人摆布要挟,更不愿他为了一桩生意便要跟王一鸣这样的歹人打交道,这才好心帮他一把,他不感激也就罢了,竟然还如此冷嘲热讽。
不过也就这这个时候,严臻明终於看出了点门道:“昨晚你主动邀请我,就是为了抵西北的人情的?”
米时不语,等同於默认。
严臻明在心里暗自自嘲,看来自己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才会如此的後知後觉。
自己早该想到的,米时是什麽样的人?性格懦弱温吞,凡事迟疑,突然果敢起来必定不是什麽好事,更别提一直坚持做TOP的人昨晚会突然甘心屈居自己身下,还以为他终於被自己感动,原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如果不是米时,严臻明也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还有在人前动怒的一天,不过就算是在这种时刻,他亦懂得怎麽克制自己,不过让自己做出太过火的反应。
他只是拎起米时的衣领告诉对方:“我告诉你,我严臻明认定的东西,没有一样是我得不到的,想跟我撇清关系,门都没有!”
时不明待25
从前百年难得一遇的人,现在到处都是他的身影。
餐厅、酒会、俱乐部,只要米时可能出现的地方,严臻明必定在场,要麽鲜花美酒,要麽特别的节目说乐逗趣,米时从不觉得做男人有何不妥,这会倒也开始羡慕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