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米时完全失了理智,他反身把严臻明抵在单间的门上,粗著嗓子问:“ONLY FUCK?”
“ONLY FUCK!”
严臻明话刚落音,拽著米时进了单间,把门反锁。
紧闭的门上赫然写著两个单词:NO SEX!
时不明待15(H,慎入)
米时一点一点吻去严臻明胸前的水滴,解了对方衬衫的扣子,对方宽阔的胸膛、坚实的腹肌便展现眼前,一览无余,米时暗自吹了声口哨,那人那麽自信也是应该的,他有值得他自信的资本,而并不只是他非凡的出身和他惊人的头脑。米时单膝跪下,要去解对方的皮带,却被对方止住。
米时有些意外,抬头不解的看著严臻明一眼,起身把对方额前的头发撂去脑後,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透著三分的动情、三分优雅以及四分的得意。米时不以为然,不羞不恼,挣脱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描去对方眉上的水滴,神情坦然。
严臻明低头笑了,握住米时的手,将那根湿润的麽指送到嘴边轻轻一吻,“其实我还不错是不是?”
前不久自己才义正言辞的拒绝过他,现在又经不住对方的诱惑对他投怀送抱,米时不可否认自己很失败,但他还不想认输,摆出一副调笑的面孔,“岂止不错,万里挑一。”
对方似是很满意这个回答,轻笑著用头抵住米时的额头,“能入米总的眼就好。”
米时很不耐烦听到对方的笑声,像是在提醒自己有多失败,更不习惯对方动作中透著的亲昵,闷声问一句:“到底要不要做?”
对方似是有些不满,闷声道:“聊天也是前戏之一。”
“对於七八十的老头子来说的确是这样。”
对方眯著眼睛看著米时,嘴角留有一抹笑意:“你在挑衅我?”
“我在陈述事实。”
“你会後悔的。”
米时莞尔一笑,“试试看才知道。”说罢一并拉下对方的裤子和内裤,对方的分身跳出来,跃跃欲试,米时不疑有他,含进嘴里。
动作迅速连贯,一气呵成,严臻明没有任何反抗制止的余地,不过,他也不想反抗。
米时不常做这种事,但也绝不是第一次,既然是自己主动,那便要主动个彻底,如果侥幸能令对方失控,那便是自己赚了。
对方的性器并不难看,而且按照这段时间两人的接触来看,对方有著良好的卫生习惯,米时亦无需担心安全问题,纵使在心理上还有些微的抵触,亦能克制。特别是发生在这种公共场合,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对於米时来说还是第一次,有些担心,怕自己的秘密被公之於众,但也存著一丝的侥幸,平添了几分乐趣。
严臻明深吸一口气,舒服得闭上眼睛,一心一意享受著对方的服务,温热的口腔包裹,极尽所能的挑逗,恰到好处的舔吮和缠绕,欲望和快感不可遏制的腾升。
严臻明不可否认自己已经动情,但他竭力保全自己的意识,低头看著深埋在自己下腹的人,紧闭的双眼,轻颤的睫毛,嫣红的双唇,无不拨弄著严臻明的心弦,吞噬他的理智。严臻明不由得弓紧身体,紧扣米时的脑袋,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对方口中。
仿佛是感受到了对方的注视,米时睁开眼睛,擦了擦嘴角的水渍,送上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三分娇嗔,七分不屑。
他在挑衅自己?是的,他在挑衅自己。
严臻明无所谓服输不服输,特别是在是在性事上,只要彼此享受就好,无所谓谁主动谁被动,刻意的坚持和隐忍都只会令双方扫兴。但他已经习惯了掌握主动,不管是床上床下,从来没有人可以凌驾於他之上,从来没有。
严臻明把米时拉起来锁在怀里,含笑看著对方。在严臻明印象中,米时从来都是一脸禁欲的表情,压抑克制,低调懦弱,谁曾想他也有这样的时刻,那水汽氤氲的双眼,透著一股毫不在意的慵懒散漫,比平时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样子更让人无法招架。
ONLY FUCK?OF COURSE NOT!
严臻明清楚的知道,对於面前的人,自己想要更多,他知道怎麽降服一个人,只要对方还有弱点,这对他来说轻车熟路,在未达到他的目的之前,他绝不允许对方退缩。
时不明待16(H,慎入)
严臻明知道如何令人疯狂,用他那双漂亮灵巧的双手,就算是习惯了节制压抑的米时也不例外。
眼看米时就要达到高潮,关键时刻,严臻明停了下来,米时不解地看著对方,挑起的眉峰透著不悦,略微挺身,拉著对方的手来到自己身下,瞪著眼睛想向对方展现自己的不满,然而潮红的脸色减少了几分说服力,倒多了几分魅惑。
严臻明还算理智,抽回手回握住米时,米时意外,正要出声询问,严臻明的另一只手及时落在他的唇上,示意他听外面的动静。
“臻明?你在不在里面?臻明?你在不在……”
是仲叙。米时很难不去佩服严臻明,这样的场合下,还保留著如此警觉,他很想剖开对方的脑袋看一看,里面是何构造。
声音近在咫尺,滋事者俨然已经进了洗手间,正在挨个单间的查看,眼看就要到了米时和严臻明这间。
严臻明暗自皱了皱眉,他怎麽把那个活宝给忘了。如果不应声那小子说不定会找人把门撬开,以那小子一贯的德行,不无这种可能,他倒不怕自己跟米时的关系就这样曝光,但是对方显然不这麽想,他最怕关系曝光後米时再次对自己敬而远之,毕竟自己刚刚对他提起了点兴致,不想就这麽撒手。
严臻明坐在马桶盖上,双脚悬空,而後拉著米时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双腿盘在自己身後。
仲叙找到了米时所在的单间,敲门无人应答,趴下张望亦无看到人影,不满的留下一句:“靠,门坏了也不修!”说罢朝外走去,一边嘴里还在咒骂:“自己回去了却不叫我,还说什麽要陪我大醉一场,骗子!”
可能是觉得光骂不过瘾,脚上还带著动作,谁知一脚踢在洗脸池上,痛得嗷嗷大叫。
听到这里,米时忍不住笑了,把头埋进严臻明的颈窝。
严臻明赶紧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却被对方的明亮的笑容晃了眼,不由得失了神。米时平时也经常笑,但都是工作所需,笑容里透著三分的虚伪、礼貌和生疏,但是此刻,他的笑容是那样的干净纯粹,就像个恶作剧成功後的叛逆少年。
严臻明不会料到,自己会被一个笑容迷惑,失去理智,他知道米时的忌讳,他一向注重各人的隐私,尊重床伴的各种习性,但是此刻,这些绅士们的框框条条全都被抛诸脑後,他只知道此时米时无法拒绝自己,继而捧住对方的头,吻向对方的唇。
米时有自己的底线,他本可以拒绝的,哪怕存在被人抓包的风险,他也可以用其他方式悄无声息的拒绝对方,但是他没有,任由对方长驱直入,甚至在刚开始看似欲拒还迎的反抗之後开始配合对方。
严臻明受了鼓励,加重亲吻的力道,生怕对方後悔。
一墙之隔,米时跟这个一辈子都不想与之有交集的人吻得如痴如醉。若问他何时对严臻明另眼相看,怕是要从这里开始,若问他後不後悔,他当然後悔,就算动情,也不该是在酒吧的公共卫生间里。
门外的人一边揉著疼痛的脚趾一边还在叫嚣,“每次都这样,重色轻友,一遇到好货色就把我丢了,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算什麽兄弟!”
每次?这个词深深印入了米时的心,使得他有著片刻僵硬。他忘记了,对方是个玩家,而且,自己也是个玩家,现在的情境,好比玩火自焚。
严臻明感觉到了米时的变化,恨不得把仲叙一脚踢到马路上去。
^^^^^^^^^^^^^^^^^^^^^^^^^^^^^^^^^^^^^^^^^^^^^^^^^^^^^^
仲叙已经走远,躲在单间的两个人对看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尴尬。米时轻吭了一声,一手撑墙,从严臻明身上下来,转身穿好西裤,一粒一粒扣好衬衫的纽扣,领带收在西裤口袋里,外套搭在手上。
似是有些犹豫,离去前,米时转身看了一眼严臻明,给了对方一个笑容,属於米时官方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