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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不……」
话没说完,就听见外头有人正前来的脚步声,暖软的温度就从他身边溜走。
「别说出来。」可可赤裸裸地站起来,那轻松自若、瘦削的身型像希腊神只般性感而摄人,他不知走去那拿回了
半块肥皂。
肥皂被无数的男人蹂躏过,已经很光滑了。
可可抓在手中,递给他「狱中有规定,为免出狱后被勒索所以囚友不能交换任何联络方式,要是你留下了什么纸
条之类的被他们找到就糟了。来,把你的手机号码写在上头。」
要是被将要前来浴室的人听到就糟了。
「……好……」写在肥、肥皂上头!?
陆皑将信将疑又小心翼翼地握好肥皂,依言地用指甲,一下、一下,把自己的号码刮了上去。
这手机号码,他之前也给过另一人。
「好了。」
「出狱后会不会发现你的手机停了服务还是其他的?」
「我都有叫律师替我定期缴款,应该没问题。」
「这个……是3还是8?」
「8。」
「喔喔……」男人发出了短促的呢喃,然后认真地抓着肥皂,好像要研究上头的号码到底多真实般看着。陆皑瞪
着他看,觉得可可像要把这串号码刻入骨肉般,用犀利得可怕的眼光、像全世界只容得下那组号码……
之后,可可便抓着肥皂,放在强力得打痛人的莲蓬头下,把所有痕迹冲走。
他捧着肥皂,直到那小东西再被冲擦得光滑。
直到好久以后的那些年,陆皑才明白这仪式般的画面,对他俩来说意义多重大。
可可向他走回来,神色已经精神多了,他也是。
看可可好像没有半点要提的意思,陆皑本想问他,你都记住了吗,结果还是不敢问。问出口的自己好像会很愚蠢
、不、应该是一定会很蠢。
从离开浴室那刻起,不、从可可把那组号码铭心刻骨的那刻起,他们便决定了接下来要纠缠的那些年。
***
喀哒。
喀躂。
喀……
昏暗中冒出一簇火光。
很快,又熄灭了。
再亮起。熄灭。亮起。
这次终于没有合上。
火光在男人的脸上打出阴影,本就突出的轮廓显得更深邃了。
男人倚着墙,左手执着一张纸条,右手拿着打火机。
打火机不是街边十元八块的货色,纯银的机面上烫了一朵玫瑰、中间插着把匕首。
让人看一眼就想拥有的精致小东西。
铁栏枝子的影子一条又一条,整齐地烙印在他身影上。
男人藉着光火看纸条上的数字,那是一组号码。
纸条有曾被折过的痕迹,感觉有点残旧,两边纸沿都泛黄了。看得出是从旧书中撕下来的……
拇指与食指在磨擦,男人旋转着纸张,像要挑选他最喜欢的一角下去烧。
青蓝的火焰在摇曳,迫不及待要咬吃些东西似地……
男人看着纸张,让火舌得偿所愿地舔上,纸张受热卷起、脆烂……
突然,男人瞪大双眼,拉离了打火机。
他将纸张凑前,吹一下,再开火照明……果然……三角型纸张的一边斜斜落下两行字。
字只有几个、而且太小只了,他差点看不见。
幸好,烧焦的一角不是此边。
他仔细地看,看得出大概的字型,较右的一行是——”不会追问原委。“
另一行则是——”字叫林沛。“
书是直印书,由右至左阅读而且有点历史了。
阿心得出这样的结论。
后行倒猜得出大概意思,”字叫李沛“,应该是书中有个男主角或配角的名字叫李沛。
怎听也是男生名字。
虽然这张纸肯定是某图书馆管理员随手撕下来,抄写号码的。
也许连那笨男人也不记得挑了那本书、也不知道纸角撕下了字,纯粹是随便……
「阿心!!」
他的新任老大在叫了。
阿心看向那边一眼,没多在意就把打火机跟纸条先塞起来,走过去。
二十五、追杀牛奶布丁 上
「呃。」
男人咬着烟,也从胸前的口袋抽出一根递给他。
阿心接过烟,咬着。摸出了打火机,喀擦几声,两道圆光燃起。
火光掠过两根烟头。
「听说公主今晚就要转去单人房了?」
什么嘛真无趣,结果还是没把阿心追到手玩3P。话说回来,若公主敢在跟可可交往时一脚踏两船,他这个爸爸可
不会轻易放过的喔。
「大概。」
「你在香港的仓库中被条子逮到的,那时……你对头的那边是有卧底是吧?」
「嗯。」
阿心随便应答着,倚着床的铁架,缓缓呼出口烟。
良久,狭窄的狱室都没交谈传出,只有细微声响。
「……你认得那个条子吗?」
「很巧。」阿心两指夹着烟,用拇指节揉揉眉心「……是姓常的小警官。」
***
哈雷下了追杀令。
这种事在电视上看得多了,通常由警务署那边某某巨头出来义愤填膺地说,这次警方一定动员全力来通缉某头号
要犯,绝不让他逍遥法外!!
监狱却是颠覆一切常规的地方。
今晚,毒枭追击缉毒组员警。
他早从可可撤谎开始就怀疑那小狱警了——可可那天所抽的MILDS味道太娘娘腔,整个监狱的狱警都没人在抽,会
买MILDS来贿赂囚犯的大概也只得新手了,他也打听出缝纫房事情后牛奶把可可带了出走廊。果然,之后他从医生那探
出不一样的口供,尽管可可已机灵的亡羊补牢,还是不够周密。
可可乱供了另一个也是近期入狱、入狱原因不明的囚犯出来,跟他说是卧底。
他揍了那说谎不眨眼的骗子一顿。
揍了胆敢包庇警员的可可——话是这样说的,不然怎恫吓自己手下那群家伙。
他揍可可的效果好得很,洗澡时他们看见可可身上左一块、右一块的瘀青伤痕都被吓个半死。因为平常他特别宠
可可,这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的,有些被骗得很透辙的家伙还走过可可身边,搁下一句——活该。
可可呢?那家伙不会拆自己台,只是噙着那抹不愠不淡的笑,然后一拳挥出去打断了别人的鼻梁……当不识好歹
的家伙还捂着鼻子在哇哇叫时,为悍卫最爱的小王子,公主自会接力,不知从那个角落冲出来把人扁到不成人形。
……啧,总觉得可可没以往顾忌了,大概现在有公主撑腰吧,暴力因子都跑出来了。
他该说什么?恋爱魔力还真伟大啊,世界大概快要变死GAY王国了,万岁。
「今晚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都好,把姓常的那家伙给我弄来!!干,胆敢进来查我哈雷,我看他是活腻了!!
」就让他看看单人匹马闯进龙潭虎穴这样”勇敢“会得到什么奖励!!
他甫说完,对警员一向恨之入骨,大仇不共载天的众人都立即欢喊起哄,情绪高涨「唷呵——干他妈的,一定是
活不耐烦了才敢进来查我们!!」
「那个小员警够聪明就快逃了,要落在我们手中……嘿嘿嘿——」
「妈的,敢惹哈雷哥一定是脑袋长在屁股上了!!不过带了把玩具水枪,他嚣张个屁呀!!」
哈雷老大坐在床上,听他们亢奋地你一句我一句的,乐了,呼大大一口烟。
「总之今晚就是把他打昏吓晕打断那只狗的狗腿都好,都要把他拖过来!!」
他话未说完,底下又一阵哄动,警员落在他们这群混黑的手上能有什么好下场啊?绝对是警员的恶梦!!
「对、哈雷哥说得对!!他妈的就是打断那小警员的狗腿也要把他拖过来!!」
「干脆直接打断他的腿算了!!看他能爬去那!?光想像他屁股扭扭、爬来爬去的贱样、都想立即干那件贱货了
!!不知道员警是不是叫床叫得特别浪!!」
「干!!这还不容易啊!?我在箱子收了根铁管啦,等下就由我来……哇!!」
突然,衣领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那力度几乎把一个大男人硬抽离地!!
「哈、哈雷哥!?」妈呀,老大的表情好可怕啊!!
「你刚说什么!?」
「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