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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煦、没有家人没朋友什么都没有,甚至代表身份的只有一件他妈的缝上号码愚蠢到极的囚衣,但他至少可以撑着出
去求阿煦的原谅、如果运气好的话,他甚至不止得到原谅还抱得美人归,上床大战三百个回合生一队白白胖胖的足球
小队……更正、是大战三百会合而过程中不必担心怀孕的问题,多么美妙啊,这简直是世界上男人的共同幻想!!这
是他不敢奢望却是目前最想要的东西,但显然地,兄弟,要得到这东西只有靠自己,所以首先他要走出阴霾,让狱长
看见他是有心改过的大好青年,与陆太太的财力一起合力把他的刑期缩短,争取假释……
以上,是辛可的猜想,但他想八九不离十。
那位哼着歌在拖那脏到吓死人的地板的人,真的是半个月前的陆皑吗?可可不敢答是。
搞不好夜晚偷偷有外星人绑架走原先的陆皑了,又或是他被监狱中的冤死鬼附身,脾性大变。
当陆皑告诉他那天的情况,他疑惑过「为什么你懂操控那玩意儿?」
「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有拿过枪……别这样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好吧,我的确是有想过当员警。」
那段对话足以让他改观,知道这陆家的二少绝不是省油的灯。
搞不好一对一没猪猡狱警是他的敌手。
*「……So then I took my turn,Oh what a thing to have done,And it was all “Yellow”……」
这会儿,曾经梦想过当员警的男人,正用醇厚柔和的声线唱着老旧情歌,可可觉得赚到,继小型手电筒之后,有
了个免钱唱碟机,虽然有不停“忘词”与自动“跳针”的瑕疵……好吧,严格来说他算不上是部唱碟机,应该是部收
信不良的收音机。
……这旋律很耳熟。
放低令他头昏眼花的会计公式,可可向下看去。
他得承认,那道高瘦的身影的确为这牢房增添不少“Yellow”
在打扫监房,男人竟然心情好到哼起歌来了,半个月前,可可独个儿拖洗满是血脚印像发生谋杀案的凶案现场,
只有满脑子的脏话。
可可想,这个男人一定出生于很正派的家庭,才能造就他这样的个性。
陆皑刚拖完一次地板(事实上活动的范围也就那么大小),把拖把插回水桶中,他唱着老旧的情歌,这会儿因为
忘词而停下来了,如果他够坦白,得承认重复同一段歌词很多次了。
弯腰,拧出污水的时候,看着黑水滴落将原本清澈的水感染、扩开……
他忽然想起一个应该要问,却一直忘了要问的问题「对了,辛可,我还不知道你是犯了什么事被判进来的?」
「商业诈骗。」
辛可微微侧头,看见男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没跟你说过吗?」
「我是个会计师。」
男人哑口无语,也许之后还呆了良久,他不知道。
然后他立起了书本,晃着腿,慢慢哼出生疏的音,接续那首断了一半的情歌。尝试唱出来才知道,唷,原来他还
未忘记全部歌词……
「Your skin,Oh yeah,your skin and bones,Turn into something beautiful,You know,you know I love
you so,You know I love you so……」
*英国乐团COLDPLAY的名曲“YELLOW”
六、阿心 上
陆皑想起一句英文谚语:No news is good news。
的确没错,这世界上罪案没一天停止,全年无休,监狱不愁做不住。
「哼,如果监狱也上市卖股票的话,我一定买。」稳赚的。辛可在他旁边如此说,看来他的室友也有同感。
是放风的时间,囚犯们或坐在水泥地上,偶尔几个足球蓝球的飞过来弹过去。
陆皑觉得辛可的运动神经应该不错,但他懒得去动。肛门撕裂伤的他连走也有困难,即使想活动一下筋骨也没办
法。今天天气不算好,天阴阴的看起来快下雨。
就在放风时间进行到一半,可可像猫般要死不活埋怨没有太阳时,铁栏外开始起了骚动,而骚动持续地延伸到蓝
球场这边来……
可可一手勾住铁栏将自己拉起来,他知道是什么事。
又有新犯进来了,这个月的“来货”可真频繁啊,自从来了个冒牌的新犯陆皑大少爷,能看不能搞后,大家都很
期待新货上架。陆皑问「我以为罪犯进牢有一定的时间?」
「本来是的。但哈雷那家伙把闲着去惹他的男人搞到进院了,有人顶了那个空位……」
这世上就是有闲着没事干去惹祸的笨蛋,即使哈雷看起来很善良,但那混黑的男人多的是方法把人搞到入院躺一
年半年。多得那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监狱又有点新鲜货了。
那边的男人在叫嚣,大力摇晃着铁栏……
陆皑看不见那新犯的样貌,他有点好奇。他只看见两个狱警,一人一边把那男人架着……
他进来的时候没有戴上手铐,甚至只有牛奶押送。这新犯是有那么大“排场”竟然扣上手铐,比起押送,他更像
被两个狱警架着拖来的……
狱警恶声粗气地大叫着安静!!静点你们这群狗!!
然后抄起警棍敲走铁栏上的手指,天知道铁栏被他们摇得像快倒下来了。
快要经过这边了,那新犯由远至近迎到面前,陆皑首先看见那颗头颅,他一开始以为是黑发,可是行近点才发现
,那是黑中带棕红的……
他看见有水从那发滑下,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两秒后,细雨落下来了,是阴天中的过云雨。
他那讨厌雨的室友立即说了句脏话。
男人们的热情没有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雨所浇熄,他们更兴奋了,大吼大叫地。
新犯经过陆皑的面前,他知道他们为什么吼叫了——
男人大概带南美的血统,皮肤是漂亮的小麦色,而且他一点也不矮。
雨水把他全身上下淋湿了,囚衣紧贴在肌肤上,笔直的长腿、紧翘的屁股,无懈可击的强悍感。
即使他低垂着头(基本上因为被架着,没办法顺利地抬高头),陆皑注意到他的脸几乎没一处完好,满是擦伤跟
瘀伤、唇角还带着未干的血……
被狱警狠狠修理过了吧……正当陆皑如此想的时候,那男人突然抬眼,他们的目光撞上了。
他被吓到了。
陆皑发誓,从没看过如此带有强烈厌恶、敌意的眼神,这样的眼睛长在这男人身上,简直是携带攻击性武器。
那双漆如寒夜的黑眸,让陆皑想起小时候不小心打碎的玻璃瓶子,玻璃碎般耀眼的锐利感,如果敢靠近绝对会被
刺到坑坑洞洞。被瞪视的一刻叫人窒息……
在他发呆的刹那,男人已经被押走了。
「长得满不错的呢——」
他听见旁边吹来一声很响的口哨,辛可也凑了一凑身后的热闹,这样说着。
即使新犯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男人们却像发春期的野兽,嬉闹玩着不舍得静下来,在雨中跳着溅起水花,从发
滑下的水珠就像跳跃的闪亮弹珠子……
辛可将湿发耗后,离开了铁栏「看不见了,走吧。」
他看见站比较远的哈雷似乎对新犯也很有兴趣,于雨中遥望,这会儿一定在盘算着要怎样搞上手。
「他瞪我。」
「什么?」辛可转头问他的室友。
「刚刚那个男人,他瞪我。」
六、阿心 中(强暴H·慎入)
光看那新犯进来的排场,肯定不是轻罪,搞不好还有暴力倾向什么的。
通常这样的犯一定被判进单人囚房。
因此,陆皑完全没预想到之后的交集。
男人进来已有一段时间了,陆皑没有放在心上。
那天他如常地极快洗完澡(他非常不习惯放在身上的众多有色视线),穿完囚衣打算出去时……
他不经意地瞄到那道背,那道背充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刀伤的、感觉也有苔鞭的。
他被那道背伤痕叠叠吸引了视线,但显然男人的背腹线条也性感到教人窒息,水滑过腰线、深入脊椎的直沟,水
珠映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像滴落的蜜糖般诱人……
陆皑脸上一阵热辣,惊觉自己在想些什么鬼东西啊!!
他一定是被困得太久,脑子不正常了,竟然跟那群混蛋般放肆地看别人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