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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简介】
我是燕齐的男宠,我在PUB看到的那个服务生。叫维佑,燕齐的儿子。维佑很爱andy,维佑一
点点改变了我。是羡慕吧,我的生日,同样也是Andy的生日。我爱上维佑。秦勤让我有种当哥
哥的感动。燕齐让我一手破坏维佑和Andy之间关系。维佑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折磨我,报复我
,我无怨送死。保护Andy,好歹我帮了一个和我一样痴情的人,维佑以为我伤害Andy任人蹂躏
我,我设计让他们复合,匕首刺进自己的胸口,维佑搂紧我,他为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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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香花自开】BY 无香
1
我没有童年的记忆;它意味着疼痛;屈辱;贫困和死亡。所以我将它从我的脑海里抹去。我所生活
的这个世界是不容许有半点软弱的;弱肉强食就是这里最好的写照。我了解自己天性的懦弱和优
柔寡断;但我也在一次次惨痛的教训中学会用坚强的外表伪装自己。哪怕是心灵在哭泣着爬行;
我都可以以强者的姿态站在别人面前。
我今天的地位都是我用无数的血汗换来的;所以我根本不会在意被人说我是燕齐的男宠;以美貌
换取地位什么的。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生存方式。我只不过是在用一切条件让自己活下去而已。
那天晚上我带一帮兄弟去PUB和一伙人谈生意。那边领头的人一双色眯眯的看我的眼睛让我差点
忍不住吐出来。有人说我是属于那种人:看起来软弱;让人掉以轻心;被教训了才恍然大悟;然后
继续掉以轻心。所以;当那个混蛋把他的脏手从桌子下面伸到我的大腿上的时侯;我毫不客气的
用手肘一顶。很清脆的声音伴着他的凄惨的嚎叫;他的手臂被我折成两断。
PUB里顿时乱成一团。那群人很不懂规矩;抡起椅子就是一通乱砸。这群乌河之众;我不屑出手。
便一个人悠闲的坐在吧台边喝酒。
一个不长眼的家伙还以为我好欺负;拿起一瓶酒怒吼着向我砸过来。我微笑;却不动。他伤不了我
。然而不待我给那个家伙一点教训;一个人突然从我的身后闪出来;一拳既快又准的打在那个家
伙的鼻子上。那人惨叫一声;血像开了闸的阀门一样涌出来。
我吃惊地回过头去;这种地方居然会有这样的人材!我于是看见了一个很漂亮的男孩站在我身
后。皮肤很白;却不带一丝的脂粉气。那双凌厉的眼睛弥补了清秀的面貌给他带来的柔弱感。看
他的打扮像是一个服务生。
“这里这么乱,你不走呆还有心情呆在这里看戏?”他皱着眉对我说。
是担心么?我有些想笑。是我伪装得太好了么?居然看不出来我才是这群人中的老大?
又有几个人围过来。我这回还是不躲不避。让他误以为我已经吓傻了。
他果然从吧台后跳出来帮我解决掉。他很能打,但不是受过训练的那一种,而是与生俱来的的
能力或是在平时的斗殴中的经验积累。他大概是属于前者吧。不然我不会错过我自己眼皮底下
有这么好的人才。他挺适合在道上混的。
“喂,你还不走!”他回过头,有些气恼的的对我说。
他那样有些焦急又有些气恼的表情可爱极了。和我比起来他简直单纯的像个孩子。喜怒都写在
脸上。
我身侧又有个人不知怎么的撞过来。手里拿着把刀冲向了我。 他脸上现出惊恐的神色。“喂
,小心!
他猛得扑过来想帮我挡开。
我从容地笑着;姿态无比幽雅的从吧台上拿起一瓶红酒。在那人冲到我身边还不及反应之前;将
手上下一挥。酒瓶便在那人的头顶炸开。那人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然后看见自己的鲜血混合着红
酒从头顶迅速地流满了整张脸。这才大叫了一声倒下去。我没想要他的命;他大概是吓晕的。
被我吓呆的还有他这位服务生。他惊讶地看着我;大概是没见过我这种笑着还能杀人的人吧。他
的眼力实在很不好。
“这里我走不开的。”我笑着对他说。 略有些期待他的反应。
他自嘲地笑了笑;抬头再看我的时侯;目光里却有鄙夷的味道了。这个微小的变化让我屏住了笑
容。没想到他的那一个表情竟会引起我这样强烈的厌恶。恨不得一刀就把他的那张脸给削掉!
我甚至怀疑刚才对我微笑担心的男孩子真的和他是一个人?久不动手的我居然又有了一种想杀
人的冲动。
“那就管好你的手下。”他把外套往身上一披就走了出去。
我的愤怒和烦躁一下子被激了起来。拎起根棍子就直冲混乱的人群。把那帮小混混给痛扁了一
顿。
兄弟们都惊奇地看着我;我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何况是这样的小角色;而且我出手的狠毒也让
他们半天合不拢嘴。也好;省的他们以为我这个,老大只是个吃闲饭的。
只是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怎么会被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挑起这么大的怒火。我只是很讨厌他的轻
视的眼神;仿佛我是多么肮脏的人;连我自己都自惭行秽起来。
回去见燕齐。他现在老了;并不太像以前那样折磨我;但恐惧根深蒂固。我还是很怕他。在他接近
我的时候,身体上会应激反应似的涌起疼痛。使是现在;帮中的事务全是我在管理;我的一切还
是在他的掌握之中。我知道那只老狐狸不可能轻易的放了我。
我把事情报告给他;他并不是太生气;因为对方本来就没有多少诚意。我给他们点教训并不算过
分。其实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实力和我们相距甚远。他们除了认栽没别的办法。
“林颜,我要让你找一个人。”我这才发觉他今天的表情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些慌乱和紧张,
似有一种痛苦和欢乐交织在一起。他递给我一张照片,我接过来,却吓了一跳。照片上那个孩
子正是我那天在PUB看到的那个服务生。虽然照片上的孩子只有十四五岁,但我还是可以肯定
二者是同一人。他和小时候变化的并不大。
“这是他小时候的照片,他如果现在还活着,应该和你一样大。”燕齐坐在沙发上,仿佛一下
子苍老了很多。
“他叫燕昭然,现在应该叫程维佑的。十四岁时他和一个叫andy的男孩一起离开孤儿院---
我要你找到他。”
“然后呢?”我问。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要让他继承我。”
“那不可能的。”话一说出口我便意识到自己的鲁莽。
“你怎么知道?”燕齐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尖锐。
“我见过他。”
他猛的站起来,一把揪住我的领带,“你见过他?!他现在在那里?”
我被他拉的喘不过来。他好容易发觉,松开了手。
“我在一家PUB里见过他,他好象是个服务生。”
我现在几乎感肯定那个人是燕齐的儿子,不然,他不会有激动的表情。不过我实在是没想到,
燕齐这种冷酷的人居然还会有孩子,而且,他似乎是很在乎他的。
记得有一次,在一家小店吃早饭,一个小孩子问她的母亲,他是从那里来的。那个年轻的妇女
便一脸慈祥的说:“因为爸爸和妈妈相爱了,所以才有了你。所以你才会是爸爸妈妈最爱的宝
贝。”旁边有几桌客人也是有孩子的,于是便都一起会心的笑起来。
但我却不太相信他们所说的话是真的。我的母亲总是想杀了我,我的父亲也总想着怎样卖了我
能换一些钱。他们并不相爱,更不会爱我。我不知我和他们相比到底谁是异类。
燕齐抱着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疲惫的说:“先看着他,不要让他知道。把他最近的情况告诉
我。”他抬起头,很坚决的说:“一定要保护好他”
一瞬间,我突然明白。原来再冷酷的人也是有爱的一面的。但是他们的爱都比较狭隘,只能给
一个人而已。那是不是说,有的人如果找不到自己命中的那个人,是不是也许永远都得不到爱
了?
我再去PUB找有维佑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经理说他几天前就辞职了,不过还好有人知道他
的住址。
我去他住的地方找。他和一个叫andy的人同居,大概就是燕齐说的那个人。那里是个很简陋的
寓所,但收拾得很干净。我乘两个人都出去的时候进里面转了一圈,顺便留下了些东西,然后
离开。他们的关系应该是我所想的。但他们居然还分屋而睡。我有些好笑,是互相尊重还是掩
人耳目?做得不够光明正大。
我在车内监视他们的举动,一连两周。我很快发觉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对劲。他和那个叫andy的
,似乎是在冷战?每天维佑都会做好晚饭等andy回来,但是andy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