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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企图撑起被他用力拉上床的身子,很理智地低叹出声,“你在生病……”
“可是我想要……”他不由分说地脱去我的衣服,伸进去抚摸我的脊梁和胸膛,又往下去,在我的小腹上来回爱抚着。
一阵熟悉的快意感觉从我背脊窜过,我不觉轻轻呻吟起来,但理智告诉我要拒绝:“怎么了?突然这么兴奋……”
“你吃醋的样子爽到我了。”他呵呵低笑,一边解我皮带,一边把我往床上带,“快点,上来。”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不免又想起,大力制住他的手怒道:“你给我说清楚,之前吃药都这么让人喂的吗?!”
“没有。”他表情很无辜,然后不耐烦地催促,“妈的,快上来。”
“你在生病!”尽管下腹被他挑起一阵躁热,我仍坚持。
他停下动作,修长的食指指着我鼻子道:“你要做就做,不想做以后也永远不要做了!”那双深邃的黑蓝色的眼眸中光彩熠熠生辉。
“别逼我……”我用都是为他好的眼神看着他。
“滚!”他猛地推开我,转身把背对着我。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谁知刚平稳了下呼吸,准备扣上被他挑开的衣服之时,却见他开始慢慢脱衣服。
此时原本漆黑的夜空已经慢慢由浓转淡,染上一片青蓝,大地逐渐增添了明亮,从窗户里透进来,映着他俊美匀称的身体,从健美修长的双腿到光滑诱人的脊背。
“你在干嘛?”面对一具充满魅惑一丝不挂的男性裸体,我喉咙越发紧了,心脏砰砰直跳,感到一阵阵冲动。
“看不出来么?”他慢慢转过身,低沉的声音磁性中透着沙哑。嘴角边挂着的仍是那招牌的冷笑中勾人摄魄。
“你会玩完的……”我想要表现的若无其事,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和他一样沙哑。看着他肩胛处包扎过的伤痕,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乱来。眼睛盯着那处他为救别人而受的伤,企图用怒火盖住欲火。
“生命很短暂,忠于本能不好么?”他淡淡地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漠视生死的微笑。
从那笑容中,我突然理解了什么——
这就是他吸引我的地方,他从来没有骗过我,因为不需要。他忠于本能,喜欢就是喜欢,不扭捏,不造作。因为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到头了,所以尽可能地去享受每一天活着的日子,活得精彩,活得无悔。
“好吧……”我豁然地脱下衣服,朝他走过去。
沾上床的那一瞬间,我们疯狂地互相搂抱在一起,抚摸着,亲吻着。胸膛紧贴在一起,腹部紧贴在一起,双腿扭结在一起,早已坚硬滚热的部位也紧紧地贴在一起,那股爽劲,让人直叫痛快!
我们在床上翻滚,大声地喘息。汗水从身体里流出来,尽情享受着那穿心彻骨的爽快。
“我没力……坐上来……”他沙哑地抵着我的额,抬手分开我的腿,让我趴在他身上。
我压在他的胸膛上,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也不想别的,只有自己用手去扩张,这种事还是头一次。
“你行不行……”他抬起身不住地吻我汗湿的额头,一手拍打我的大腿像是要给我鼓励。
“不行也得行……”我忍耐地伸进一指,怨念地咬牙道,“你不是说不做以后都不要做了么……”
“恐怕很难……你让我上瘾了……”他用力扣住我的脖子,忘情地在我胸口啃咬。不断的爱抚刺激让我激动地喘息,全身战栗,手指再也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够了……进来吧……”我大口喘气着投降道,然后猛地抱住他的头,抵抗他一股作气地直驱而进,“啊——”
他的温度灼热得吓人,疼痛直从身体内部冲向我的脑部神经,烧断般地刮绞着身体的内部,我紧抱着他的背,全身无可仰制地抽搐着。
“御……你的表情很性感……”他心满意足地开始往上顶,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来……”我渐渐适应这痛觉直到麻痹,“你给我省点力气……”就怕他体力透支,就此玩完。
“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玩完……”他低哑地笑,心有灵犀般地说。
“说实在的……要玩完我也宁愿你在我身上玩完……”我挤出调笑,双手按住他的肩,开始采取主动。
我紧闭双眼,摆动身体,小腹上的肌肉一阵阵绷起,分开到极限的大腿也一阵阵发硬。只觉觉得一股热流从心间穿过,每次跟这个人做爱,我就激动得情不自禁。
我们畅快的大声呻吟,完全沉醉于这最原始的本能。
那一天,我们遭遇爱情的埋伏。
这一刻,我们用尽全力去铭记。
……
最后,他如我意料中的虚脱了。并且,肩胛上的纱布已经湛满鲜血,情况不乐观。我只能拿起一旁的药片和水,灌进自己嘴里后,低下头喂进他嘴里。
“我去叫那小子进来。”他一定有带医药用品,我穿上衣服滑下床,刚迈出一步,手腕就被扣住。
“帮我去谈判,我现在这样去不了……”他望着我,那双黑蓝色的眼眸闪烁不定,“……好不好?”
“和谁?”我轻声问。
“阿鲁赞。”他清晰地吐出三个字。
我默默地望着他,良久,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没有出声。
直到他不支地轻轻咳出声,我才沉重地闭了闭眼,低声应了个字。然后他抿嘴笑了,如释重负般地笑了。
我淡淡地回他安抚一笑,转身走去开门。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身上的刹那,我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也崩落一角。
我坚定地告诉自己,人生重要的不是所站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
23
终于到了落脚点,我静静地坐在角落,俯着身手肘搁在腿上交握于下巴,看着一帮人围着他们俊美威严却病重的将军团团转,完全插不上手,当然,我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直到他们的将军不堪其扰,冷冷地一声令下,这帮人才依依不舍地鱼贯而出。
“御。”他转头皱眉唤我,好似对我们之间对视的距离不太满意。
“嗯?”我低应了声,这才走到他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额头,仍有些发烫。
“你是不是不愿意?”他盯着我,若有所思。
“没有。”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回他一笑,“你还是把目前局势告诉我,让我有些准备。”
他看着我良久,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人人痛恨残杀生灵的凶恶野兽,但它们也许是为了嗷嗷待哺的幼子呢?”
不等我回答,他又接着道:“人的本性决定了人类有共同的生存需求和欲望,但各自认知的不同又决定了他们为达到目的所采取手段的不同,导致对事物看法上的差异。人人都喜欢和憎恶同一种东西,希望得到同一种东西的人多了,就会发生争斗,群体争斗就是战争。所以,人要有等级的划分来控制动乱。要使国家强大,人民富裕,必须明白这些。”
听罢,我挑了挑眉,有些惊异:“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的志向如此远大。”
他摇头笑了:“我从来没想过要和政府军抗衡,只是尽我所能为政府增加些收益,这也是尼泊尔政府从来没找过我麻烦的原因。”
听他这么说,可以想像他每年上交的税收是怎样的天文数字了。不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仍看着我笑,说得意味深长:“万物处于同一宇宙,不同形体之物都直接或间接为人类所用。虽然到时候,谁也无法说服谁。”盯着我的那双黑蓝色眼眸深邃如海。
我也笑了:“你现在是在说服我么?”
他移开目光,挪动了下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聪明地适时转变话题:“姓耿的以中情局的名义悬赏2500万美元取我的项上人头。”
“什么?!”我惊道。
他哼笑了声,继续道:“那么,我也对追捕我的,所谓精锐部队中每一个人的人头悬赏25万美元。”说到此处,不掩得意,“虽然他们的人头不怎么值钱,但已经死了6个了。”
我恍然大悟,那河边的六具尸体,相必就是约什还以的颜色了:“那么,你现在要对付的就是阿鲁赞了?”
他唇角轻掀,不屑地冷笑:“那家伙竟然相信美国政府肯从上百亿的缉毒经费中花费一小部分买断他的海洛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