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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他突然抬起身,宣告这次的主导权,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低下头改舔我大腿内侧,当他的舌头轻轻滑过时有如一股温热的水浇过。
我被他有技巧的撩弄搞得头皮发麻,不禁粗重的喘息:“嘿……别折磨我……”我有些不能自控,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舒不舒服?”他抬起头露出情色迷人的笑容。
“要上就快上!”一道强过一道的麻痒让我主动勾过他的脖子,令人窒息地吻他,吻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理智全失。
那种疯狂的野性,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在震撼,随着身体的抽动,感觉愈加强烈,不知是痛还是爽,只知道大声呻吟,汗水浸湿了每一处,令人坠入一种野性的狂欲中,仿佛驾驭着一匹发情的烈马……
等我们再次发动车子的时候,天已经大黑……
“我觉得,这件事只是开始。”我看着车窗外迅速向后退去的风景,回头思索着。
“我倒要看看那个耿烈有什么能耐。”他却不屑一笑,熟练地驾着方向盘。
“再怎么说人家打的都是正义的旗帜。”我撑着额头,想了想还是道,“那个展杰,放他回去。”
“我以为你更想杀了他。”他笑着瞄我一眼,“还记得那次你喝醉酒,打电话给我,满嘴都是想折磨死这个人。”
“连这我也跟你说了?”我惊了一下,那次还真不知道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不禁问,“我还跟你说了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他笑得很暧昧:“没说什么,只是不停地在夸我。”
“我夸夸你,你就不远千里飞来了?”我忍不住调侃他。
“你勾引我的。”他扬了扬眉,说得天经地义。
我呵呵笑起来,耸耸肩:“只有无能的人才把责任推给别人。”
“我无能?”他冷笑,空出一只手又来揪我耳朵,“再说一次?”
“老婆大人饶命~”顿时我的惨叫声在车里回荡,不知是痛的还是笑的。
20
“……老大!你为什么要打伤阿杰!……”
“……东方御!你卖友求荣!你还是不是人!……”
“……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们的老大!滚!……”
……
一句句的指控就像一把把钢刀扎进了我的胸口,那种痛苦比被人扎穿身体还痛,是无法触摸的、无法抑止的疼痛。脑子被这些话炸得一片空白,只是不断地回响着,声音无限量的放大,在脑内和耳中不停的轰鸣,直到碾碎我所有思想……
“醒醒……”好似有一把熟悉的声音自遥远的天际传来。
“给我醒来……”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再不醒我开枪了。”感觉到脸被人拍得生疼,一睁眼就看到那张近距离的俊脸。
我一身冷汗地抹了把脸,不满道:“在床上就不能温柔点么?”整天枪啊枪的还不够么。
“我温柔点你醒得过来?”他看我终于从梦中醒来,这才又侧躺下来,搂着我道,“做恶梦了?”
“没事,咀嚼苦楚是男人成熟的不二途径。不是吗?”
“成熟?你?”他开始不停地在我颈边冷笑讥讽。
“怎么,要不要看看我有多‘成熟’?”我阴森地翻身到他身上,下腹顶着他的,低头在他的肩膀上啃咬。
他笑着推开我:“滚,我明天要操兵,省点力气。”
“操兵?”我故意扭曲他的话,板起脸瞪眼道,“你要操哪个兵?嗯?不想活了你?”
他盯着我微微扯了扯嘴角,然后猛一翻身,在我的哀叫声中用力把我的手往背后扣:“再嚣张看看?嗯?”
我挣扎着扭动身子:“嘿,轻点,我身体的柔韧度可没你好。”他的体质、力量、柔韧性……简直就像是一块极品美玉,让人爱不释手。
“没关系,我可以训练你。”他微笑着说。然后无比认真的开始用操练士兵的方式在床上操练我,让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黄沙依然被寒风包裹,飞舞在历史悠久的文明古国上空,悠扬的颂经声依然带着真主的嘱咐庇护着恒古存在的土地。
“将军,他们在那。”
把展杰放了后,约什便派人无时无刻地跟踪他,我们一得到他跟人接头的消息,就立刻开车赶来了。
我们坐在车里,远远盯着对面餐厅里的一切,他们的位置有些半隐蔽,只看得到展杰和另两个肤色偏黑的亚洲人,而坐在他对面的人却无法窥视。
“将军,干掉他算了!”开车的家伙说着举起枪械瞄准。
“把枪给我。”约什淡淡的命令,那家伙马上把枪交了出来。
“你想干嘛?”我斜瞄他亲自举枪的动作,不由冒出些莫明的心慌。
“我大概知道他们的来路了。”黑蓝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远处餐厅里那些人的一举一动,锐利的眼神像是择人而噬的眼镜王蛇。
他那专注的神情散发着另一种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吸引力。
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种不合时宜的欲望,促使我用食指轻轻的在他指背划过,触手而过的肌肤平滑而充满韧性。
他没有说话,头也没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轻轻的在我指腹刮动起来,那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从虎口传到后心,淡淡的快感刺激神经纠结在一起,一颗颗小疙瘩跳出了肌肤表面。
完了,我真是要被他迷死了,面对他越来越没抵抗力……
“他们要走了,我看看那个人是谁。”他仍轻抚我的手指,但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言词。
我扭头一看,站起身的还有个矮矮胖胖的家伙:“你认识的?”
他眯眼冷哼了一声:“这帮泰国佬在我的地盘这么明目张胆,摆明了是挑衅我。”
“原来是对头。”我了悟道,不难猜出,“搞毒品的?”泰国的毒品出了名的猖獗。
他转过头,简单的说明:“每年金三角的毒品八成以上是从我这边流出去的,那帮泰国佬早有不满,特别是个叫阿鲁赞的,只不过对我的势力很忌惮,不敢有什么动作。现在这情况,显然有另一股势力插手帮忙了。”
而那另一股势力,显然就是耿烈为首的以中情局的名义了。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我开玩笑道:“要不要我去使美男计帮你?听说泰国很兴这个哪,他们一定上勾。”
“你敢。”他冷笑着凑近脸,额头抵着我的,手腕一转把手上的枪顶在我脑门上,“这个世界上你只能对一个人使美男计,那就是我,约什·格瑞。”
“为什么?”
“因为我说的。”
“你真霸道。”
“你不喜欢?”
“我爱死了……”
“我知道……”
“…………”我情不自禁地搂上他的脖子,封住他的唇,开始肆无忌惮的亲热起来。没空管开车的那家伙可能眼珠已经掉下来了。
几天后,我得知他要去泰国的消息,而我,也正有件case要回纽约。
晚上,我照例跟他在房间里缠绵,企图榨干他每一滴精力——
“你真要去?摆明了是圈套。”我俯在他的背上,像是品尝美食一般,缓缓地挑逗,爱抚他。
“这是战帖。”他享受的闭上眼睛,“身为军人面对敌人时都有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但是在生命随时都受到威胁的同时,却根本不知道敌人在什么地方就可怕了,恐惧会很快在团队中蔓延。”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所以你宁愿正面交战。”
“这是我的行事作风。”他翻过身,脸上缓缓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少一分则轻佻,多一分则放荡,“要的就是正面交战……”
“这就是你今晚选择的姿势?”我坏笑着低下头,在他的胸前舔吻,吮吸,挑逗,慢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他的唇,贴在他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来。
渐渐地,感到彼此的喘息加急了,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他的耳朵中,啃噬他的耳垂。
他用牙咬着我发烫的脖子,力度正好,轻微的痛感和快感混合起来更加刺激我的感官。他很快退去我的衬衫,手指沿着我的胸膛划到腹部,再往下,握住我的火热。
“唔……”我心里顿时一热,脊椎一麻,心跳加快,呻吟出声:“你学坏了……”
“怎么,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