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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近。
忽地。她睁开了眼睛。看了近在咫尺地夜阑。微露疑惑:“大皇兄。你在做什么?”
他一怔。下巴微抬。吻上她额前地碎发。这是他作为她地大皇兄时。唯一地特权。一个亲哥哥地亲吻。然后。他拉开了与她地距离。垂下了脸。长发从他耳边落下。和衣衫同样地白色。如雪般纯白:“皇兄……很久没这么做了。今天看见心爱地……十三妹。情不自禁。小蕾……你不会怪皇兄吧。”
她眨了眨眼。面颊微微泛红。是啊。很久。她地大皇兄都没有亲吻她了。以前。每次他们在晚上分别是。大皇兄都会吻在她额前地碎发。然后温柔地说一声:“好梦……”这种感觉很怀念。可是今日。为何会觉得有点怪异?
瞥眼看夜阑,他垂着的脸显得异常沉静,安静的大皇兄,和以前一样。是啊,他还是他,从未变过,是关怀她,宠爱她,总是在她身后深深注视她地大皇兄,即使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兄妹,但是,他一如既往。所以,她,喜欢他。
她明白他说的想见她是何意,笑眯眯地在夜阑陷入失神时,从头到脚化作了真正的她,双手托腮侧看夜阑,他还没发现。她笑眯了狐狸眼,大大地毛茸茸的尾巴偷偷绕过夜阑的背后,然后,挠上了他白净的左侧脸庞。
忽然被异物碰触,他本能地转脸,却一无所见,转回脸地刹那间,眼角的余光中划过一抹银光,他立时出手抓住,蓬松柔软的触感让他心中一惊,下意识看去,手中,是一尾银白的尾巴。
“小蕾。”他轻呼出口的同时,转向右侧,艳绝六界,偏偏又清纯可人的容颜,映入他地眼中。只是,那原先一头银白随风飘扬的长发,已经变成了齐耳地发。
“大皇兄,变成原形让我骑啊。”她俏皮地说出这句儿时的话,他地心跳,也因此而失控。她的每一处都那么完美,都那么迷人,当年她地美丽,只属于他,只有他知道她的与众不同。他为此而全心全意地守护她,守护自己心底的小公主。
他无法放开手中那一尾绒毛,他放不下,在看到她真容时,他才明白自己,真的无法放下。
她笑着收回尾巴,他最终还是没有抓住,因为那尾巴如丝绸一般顺滑,甚至,比上好的天蚕丝更加顺滑,无人能抓住。
“大皇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爹了。”
“是吗……”他痴迷地看着她,即使此刻她只将半边侧脸对着他,也足以让他沉迷在她的一颦一笑中,如水的妩媚,从她狭长的狐狸眼角不知不觉地流露,魅惑身周所有男人,和女人的心。
“但是,现在又多一个,我快分不清了,真烦。如果百里在就好了,他一定会帮我分析……”
百里,他猛地惊醒,那亲昵的称呼,和她流露出甜蜜的神情,都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落寞地垂落视线,视线扫过她短发下的脖颈,立时,一处淡淡的红痕深深扎入他的眸底。
他吃惊地注视那处红痕,淡淡的红,小巧地如同一片花瓣,粘附在她晶莹的肌肤上。忽然,又一处红痕闯入他的视野,此时此刻,他才惊觉,她的脖子上,散落着那些同样的花瓣,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了半抹印记,让人心神荡漾,浮想联翩。
他的小蕾,被人碰了!他冰清玉洁的小蕾,属于别的男人了!
心,越来越痛,她在说什么,他已经不再注意,他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谁能让她倾心,甘愿献身?是百里容?是不是他?到底,是不!
他伸手想去抓住身边的人问个究竟,忽然,他的心猛烈抽痛起来,让他无法呼吸,他下意识地揪紧了胸口的衣衫,脸瞬间变得苍白,就连唇上的粉红,也正在慢慢消退。
“大皇兄,你说谁才是我的……”她随意地转脸,可就在这一刻,她看到了急促呼吸的夜阑,和他揪紧胸口衣衫的手,熟悉的画面浮上她的眼前,那是她璇玑娘亲发心疾时的情景,和此刻的夜阑一模一样。
心跳立刻加速,她慌忙扶住夜阑:“大皇兄,大皇兄!”
他的呼吸急促而断断续续,俊美的脸已经布满了痛苦的神情,苍白如纸的面色让她害怕,让她心惊。不,不可以!她不能让夜阑也死在心疾上,为何他们狐族,就要背上心疾这种无药可医的疾病?
“大皇兄,坚持住!我带你去找陆之爹爹,找龙王,他们都是神仙,一定有办法的。”她立刻扶起他,已经顾不上再去改变自己的形态。
夜阑已经无力说话,钻心的痛让他只能朦朦胧胧地感觉到,自己是靠在她的身上,如果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如此亲近,那就,让他得心疾死吧。
她背起夜阑,飞快地朝珊瑚殿而去,现在找陆之爹爹还要花费时间,但是那老龙王,应该还在珊瑚殿,他们一定会有办法救夜阑的!
第六十七章 抢女儿
近开始看自己的书,发现,不像是自写的了。在后,曾经迷茫了一阵子,忽然发觉,我就是我,改变了就不是无良廉了,新书将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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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熙蕾接近珊瑚殿的时候,发现殿前的珊瑚院子里,不但站着敖广,还站着左陆之,两人正在聊什么,隐隐约约的谈话声,飘入她灵敏的耳朵。
敖广笑呵呵说道:“陆之兄,你今日怎么春光满面,莫非有何喜事?”
左陆之摸过那不成熟的胡子:“最近我找到了一个女儿。咳咳,是认了一个……义女,义女。”
敖广大笑:“你真是吓我一跳,幸好是义女。不过,我今日倒是见到了亲生女儿。”
“哦!可喜可贺啊!又是外孙,又是女儿,真是双喜临门。”
“你可~谁?”
“谁?”
“说来会让你吃惊,就是宝人!”
立时。左陆之再出声。珊瑚边。一片沉寂。夜熙蕾赶紧朝他们跑来。
“陆之兄?”敖广沉寂。
“不!她绝对不是你地女!她怎么可能是你地女儿。你认识璇玑?!”左陆之大吼。
“璇玑!你也识!”
“你!”
“你!”
当夜熙蕾跑到们身前时,他们就那样呆呆地指着对方,张口结舌。
“你跟璇玑什么关系!”左陆之忽然伸手揪住敖广地脖领,敖广当即反揪:“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两人之前融洽的气氛,却在顷间翻天覆地,剑拔弩张。
“左陆之,你不可能跟她有关系,你是仙,她是妖!你敢跟她有关系?”
“敖广,我左陆之告诉你,这天下没有我怕的人,我就是敢她有关系怎样!”
“你能给她什么?你什么都不能给!连名分都不能,但是我可以!”
“你可以?哼,一个妃子?最后再被你抛弃?”
“你说什么!”敖广一下子就掐上左陆之的脖子,左陆之也反掐,两个都是千百岁年纪的男人,却在夜熙蕾面打起来。
夜熙蕾怒了,她面对眼前的景象,无法淡定,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个已经可以做外公的外公,爷爷的爷爷的男人,还有心思为当年的事争吵。她背着夜阑愤怒大吼:“你们都给我住手!我娘已经死了!什么都晚了!”
立刻,扭打地两个人,僵硬地定格,愣愣地看着站在他们面前,倾国倾城的夜熙蕾,和她背着的夜阑。
没见过夜熙蕾原貌的敖广,眼中布满惊艳和一丝属于男人的**。
左陆之第一个回神,慌忙扔开敖广急急上前:“小蕾,你,你,你怎么变成原样了?”
原样?敖广从惊艳中回神,从左陆之的神色中,若有所思,难道眼前那个让他心动地少女,就是他的女儿,刚才的那个还宝人?对,她说过,她是女孩。他的脸立刻布满黑线,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居然起了邪念。
深深的罪恶感席卷的心,他不知道那是他女儿,所以不知者无罪。他开始自我安慰,自我检讨。
“陆之爹爹,快救救大皇兄。”她一脸哀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此情此景,无人能拒绝她的请求。
左陆之心中一阵抽痛,立刻从她后背扶下夜阑扶入珊瑚殿,她急急跟在他的身后。敖广调整了心态,暗自骄傲,不愧是他和璇玑的女儿,集结了他与璇玑所有地优点,如此绝美惊世。他就如当年的狐王夜孤恒,因为夜熙蕾的美丽,而骄傲。
将夜阑被扶到椅子上,他虚弱地已
吁吁,唇色已经发紫,显然严重,导致他呼吸之观其神色后,双眉紧拧:“狐族心疾,有一样东西可以彻底根治。”
“什么?!”夜熙蕾紧紧抓住左陆之的胳膊,“陆之爹爹快说。”
“就是蟠桃,可是……蟠桃盛会还要过几个月,夜阑现在的状况,只怕……”左陆之拧紧双眉,心中也为夜阑发愁。
“蟠桃?”敖广终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