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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有人喜欢我这个傻瓜。”叶阳笑着为他戴上镯子,然后轻柔的揽着他,怜惜的吻上他的唇,烙下盟誓之吻。
将李宁纳入怀内,叶阳徐徐说起当年的事,“你知道吗?当年你那样不辞而别,我有多伤心难过,而且明明是某人不吭一声离开的,却反过来指责我不负责任,你说我多冤枉。”
“那你想我怎样补偿你?”李宁笑问,“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呀,我不想让你对我幻灭。你那时真的喜欢我?”
“如果不喜欢我怎会跟你发生关系?”他又不是色鬼。
“我真的好高兴。”李宁狡黠的笑看着他,“原来你真的那么爱我,不论我是男是女呀。”
“是呀,我就是被你吃得死死的。:叶阳以额顶着他的额际,眼眉间漾着溺爱的笑意,“所以你要负责任。”、
“没问题,为夫一定会好好疼惜你的,娘子。”李宁以反映轻佻的勾着他的下巴,十足电视里的狂徒调戏女子的模样。
“那你要怎样怜惜我?”叶阳色色的噙着暖昧的笑容,怀内属于李宁的幽香淡淡的缠绕着他的鼻尖,很是刺激着他身体某个地方。
盯着他眼中炯炯燃烧的火焰,李宁不怀好意的挨近他的耳畔,轻轻咬住他柔软的耳垂,“今晚就由我来。。。好好满足你。”
叶阳顿时瞠着目,僵直着整个人无法动弹,“你该不会是想说。。。。。。”
“放心,虽然我是第一次,但我都做足功课了,一定不会让你痛的。”
叶阳登时冰化,救命!
梦里,李宁在烟雾弥漫的空间打转,在那里他见不到一个人,到处只是白色一片,他不知怎样才能从迷雾里走出,他想大声呼喊,但他喊得声嘶力竭,世界仍是死寂一片,他仍是在那里。
忽然景物一变,一个个子小小的男孩子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心,张着傍徨的大眼表,看着陌生的四周似乎在找谁似的。
小男孩转过脸;让李宁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五官。
是他。
是八岁时的他自己.
李宁记起来了,这里他来过,那是他八岁时,母亲和他在美国时的事了。他就是在这里跟母亲失散的。
忽然这间,小男孩摇身一变,变成现在的他。只是他仍是离不开那里,无论走了多久,仍是找不到出口,找不到要找的人,而且他发觉自己也不知道他想要找谁。
然后他放弃再走,他只是站在原地等,等有谁可以带他从梦庵中离开。
“李宁。。。。。。”熟悉的声音贯穿他的脑海,逐散了梦境,微黄的灯光射进他的视线中。
披着羊皮的狼13
李宁张开眼,只见叶阳担心的脸近在眼前。
“阳?”李宁眨着茫然的眼睛,
见他终于醒过来,叶阳才吁出口气。”你刚才在做恶梦吧,我叫了你好几久了。抽来纸巾,细心的为他擦去额际的冷汗。
李宁抓着他的手,倾身埋进他的怀中,热切的摄取他身上的温暖。
“刚才我又梦到我小时候,在美国迷路的情景了。”
叶阳一手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一手则轻柔的拍抚着他的后背,怜惜的吻落在他的脸颊,额头上。“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在我八岁时吧,我不记得是怎样跟妈失散了,我只记得我一个人站在陌生的街头,对着一大堆外国人,我很怕,我很想找到妈,可就那样找呀找,可任我怎样找,都找不到,那时我还以为她是不是像那些父母一样,将儿女遗弃在街上一样,也把我丢在那里了。。。。。。”李宁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
李宁的声音很平静,只是他这种平静的表现却让叶阳有种违和的感觉。“傻瓜。”看着这样的他,叶阳将他拥紧在怀内,“伯母怎会不要你,最后她还是找到你了吧。”
垂下眼睑,眼中复杂的神色也一并掩去。“当然,她找到我了,”
她怎能会找不到自己呢,她一直跟在他背后,袖手旁观着自己的丑态呀。原来那一切都是她的安排。
她的目的就是让自己记住:要在这世上活下去,就要成为强者,绝对不能相信,依赖任何人,即使是她。因为有信任就会被出卖,在这世上是没有人会永远站在你身边的,但只要你够强,那么任何想要的东西都唾手可得。
多么独树一帜的教育方法,多狠心的女人!
在某方面,他是要感谢她,如果不是有她那样的教导,就没有今天的李宁!但在另一方面,他也恨她,恨她让自己的心变得这么黑暗!
叶阳怔仲于他那忧郁而阴冷的神情,他从没见过他露过这种表情.
“原来你边路的资历有这么深长了,看来真要颁个迷路大王的奖给你。”他不想看到李宁露出这种让人看了心酸的表情。
在他怀中的李宁漾着快乐或调皮的笑意,不应有着如此悲伤神情的。
李宁抬起头,娇嗔的睨着他,然后张嘴咬了他肩头一口,“好啊,在我的伤口上洒盐。”
“痛。”叶阳连声求饶,将张牙舞爪的李宁揽在怀中,“那我做你的引路杖,在你迷路时都有我陪在你身边,你就不用害怕了。”
“好啊,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将头倚他肩上,李宁像想起什么似的皱起眉心,“每次我做这个梦,总会有事发生,我有点担心。。。。。。”说着说着,睡意来袭,他就这样偎在叶阳胸前进入梦乡。
“居然说着话都睡着。”
轻轻将李宁的头颅移往枕头,再把卷到床边的被子拉来给两面三刀人盖上,合上两眼前,‘李宁刚才所说的不好的事情发生’闪过他的心头,不知是否受了他的影响,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叶阳心底盘踞着。
那晚的梦境,令李宁这几天总是心绪不宁,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推算一番,但都想不出哪里会出错。
忽然,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李宁马上抓起车钥冲出屋外。
“你知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很欠捧的事?”开门的志伟边打着呵欠,整个人倚在门边,以手挡着金黄刺眼的晨光。
“早餐。”将在楼下买的点心放在志伟手中,李宁大咧咧的走进去。
掂了掂手里的奶茶和菠萝油,一朵乌去在志伟额间升起。每次李宁买这两种东西来找他,总不是什么好事,这次又不知搞什么新花样了。
放下东西,志伟转身走进洗耳恭听手间。
把他家当自家逛的李宁,自动自发的边泡咖啡边等他。
好一会儿,梳洗后的志伟在沙发上坐下,“什么事都我吃完再说,我可不想影响食欲。”
耸耸肩,李宁没说什么,好不容易等他吃完后,李宁便说出来意。“我又做那个梦了,每次做这个梦总会有意外事情发生,我有点担心,这回又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志伟抚着下巴分析,“其实梦境都是一个人内心的反映,会不会最近你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所以才会那样?”
李宁摇头,“一切都很正常,没什么特别。其实,我是担心会不会英国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目中光茫一闪,志伟拿起电话,一连打了几个电话。放下电话后,他的脸色凝重,“你的预感没错,范敏已离开英因,根据出入境的纪录,她已经回香港了。”
印证了心中的猜测,李宁反倒没那么担心,嘴角一挑,“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不会觉得总闷了。”说真的最近日子确实是平淡了点,让他都有点期待接下来的日子了。
、“你还是小心点好,逼虎跳墙可不是好玩的事。”
“她再毒都只是一条蛇,而我是猎人,你什么时候听说过猎人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