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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觉得这次任务是完全失败的。”莫斯科宣称,“在内布拉的时候,我们不可能除掉他们,最多只是吓一吓他们。”
“你们大家能回到这次会议的正题上来吗?”伊莎贝拉问道,“大家都知道,我们曾经的一位同事总是试图说服我们接受他那一套理论,因为他的顽固和执拗,我们在很久之前就把他排除在外了。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明白,他的那套观点并不像我们之前认为的那么荒谬。”
“我们大家都宁愿相信他是错的,因为这样的话事情会好办很多!”柏林脱口而出,“我们当初如果相信了他所说的话,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所有的一切也将得到控制。”
“虽说现在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另一块东西,但这并不代表伊沃里所说的就全是对的。”阿什顿爵士回应道。
“不管怎样,阿什顿爵士,”里约发火了,“没有经过任何人的授权,您凭什么擅自决定去危害那两位科学家的生命?”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需要经得别人的同意才能在我自己的地盘上动手,而且目标还是本国的国民呢?这难道是组织新近通过的规定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更何况我们的德国朋友还曾向莫斯科求助,让他到德国帮忙办事呢。无论如何,怎么也轮不到您来对我说三道四。”
“别说了,我求求你们了!”伊莎贝拉大喊。
雅典站了起来,用挑衅的目光打量着所有成员。
“大家就别装了,省点时间吧。我们知道了有不止一块东西,目前至少有两块相类似的东西,它们很有可能还是互补的。很明显,阿什顿爵士,请您别见怪,伊沃里的预想是完全正确的。可能还有更多其他的东西,我们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现在不能再忽视这一事实了。目前的情况是:如果这些东西被聚齐在一起,如果民众由此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大家很容易想到这可能招致的危险吧?况且,我们现在还能从这两位科学家身上了解到很多东西。现在,我们手上的这两位专家似乎,我是说似乎,有可能继续找到其他几块东西。尽管之前某些人的行动令人遗憾,但希望他们还没有发觉自己受到了监控。我们可以让他们继续调查下去,这对我们没有任何损失。他们如果真的成功了,我们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截住他们,把他们的成果据为己有。所以,大家能否做好充分准备以防他们有可能会从我们手中溜走?当然,如果像马德里建议的那样,我们贡献出各自的资源协同作战,那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小的。又或者说,大家是否宁愿考虑阿什顿爵士提出的建议,立即让这两个人的调查工作停止呢?当然,我们所说的可不是直接去干掉这两位优秀的科学家。另外,他们的发现有可能会改变整个世界的秩序,我们要如何选择?是无视这样的担忧呢,还是向当年烧死伽利略的那些人看齐呢?”
“伽利略或者哥白尼的学说所引发的后果,跟那位天体物理学家及其考古学家朋友有可能发现的成果之间,没有任何的可比性。”北京反驳道。
“你们中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办法去应对这样的结果,更别说各自的国家是否能做好准备了。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两个科学家的进一步行动。”阿什顿爵士继续坚持着。
“雅典提出的观点有一定的道理,值得我们深思。30年前,当第一块东西出现在我们面前时,大家提出的各种猜想就不曾间断过。还需要我再提醒大家吗?我们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以为这是唯一的东西。如今,天体物理学家和考古学家相互配合,这两个人在一起具有无可比拟的优势,将有机会去发现一些具有说服力的东西。我们之前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们会聚在一起,而且他们各自擅长的领域虽相差甚远却又如此互补。让他们在高度监控之下继续调查下去,这样的提议在我看来是比较明智的。我们总有离开的一天,如果像今晚讨论的那样,我们最终决定除掉他们,那接下来要怎么办?一直等到其他几块东西出现时再从长计议吗?它们如果在一两百年之后才出现,那还有什么意义呢?难道你们不想成为知道最终真相的这一代人吗?还是放手让他们继续调查下去吧,我们将在适当的时候进行干预。”马德里建议。
“我想,该说的全都说了,现在就让我们对各自提出的动议投票表决吧。”伊莎贝拉总结道。
“抱歉,请等一等。”北京打断了她,“怎么样才能确保大家意见一致?”
“您想说些什么?”
“我想说的是,我们中间由谁来决定什么时候应该进行干预呢?另外,我们承认了伊沃里的预想没错,可能还有五六块这样的东西。可是等所有的东西集齐之后,又由谁来保管呢?”
“这个问题提得好,我也觉得这一点值得进一步讨论。”开罗附和着。
“在我们之间不可能达成共识,你们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阿什顿爵士抗议,“这也是不能让这场不负责任的冒险继续下去的理由之一。”
“我觉得恰恰相反。只要我们大家联合在一起,假如有人哪一天背叛了联盟,我们就不得不一起面对同样的灾难。如果这几块东西聚集在一起会让谜题最终大白于天下,那我们每个国家将要面临的问题都是一样的,我们的利益和国家的稳定也都会受到牵连。对此,违反了约定的那一方同样无法幸免。”
“我想,有一个办法能解决这个问题。”
所有成员的目光转向了维吉尔。
“我建议一旦我们掌握了能证实大家心中猜想的证据,就把这几块东西重新拆分开,每个大洲分一块。这样的话,我们就能确保它们永远不会再次聚齐。”
伊莎贝拉接过了话题。
“我们得开始投票了,你们的决定是?”
大家都一动不动。
“好吧,请允许我把事情重新梳理一下。谁希望终止这两位年轻科学家的调查行为?”
阿什顿爵士举起了手,波士顿紧随其后。经过片刻的犹豫,柏林也伸出了手。巴黎和洛伦佐也都陆续举起了各自的手。维吉尔叹了口气,没有任何举动。
“五票对八票,刚才的动议被否决了。”阿什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会议桌。
“这简直是玩火自焚,你们想象不到这将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风险。我希望你们都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
“阿什顿爵士,您的意思是打算继续一意孤行?”伊莎贝拉问道。
“我将尊重大会的决定,我将随时为组织贡献我的服务,例如遥控那两位科学家。相信我,他们不会太过肆意妄为的。”
阿什顿爵士离开了会议室。他刚走不久,伊莎贝拉就宣布会议结束。
第四部分
我感到这块东西的温度从指缝间传来。这些光点变得越来越亮,其中有一颗最为耀眼。这难道就是在世界诞生的第一日升起的那颗星?这难道就是我从童年时代开始寻觅,并为此长途跋涉,甚至跑到了智利的高山上去追寻的那颗星?
伦敦
凯拉最终打消了去圣莫斯的念头。下次吧,她对我说。于是,我们在半夜赶回了伦敦,样子十分狼狈。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我们避之不及,我们浑身都湿透了。不过凯拉有一点是对的,我们在巨石阵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
我想,故事就是这么发展起来的:一连串的小片段逐渐拼凑在一起,最终会在某一天展示出两人的未来会如何。
家里空无一人,这次轮到沃尔特给我们留字条了。他让我们一回来就跟他联系。
第二天,我们决定去学院找沃尔特,我顺便带凯拉参观了我工作的地方。在踏进图书馆的时候,她表示无比惊叹。沃尔特到图书馆跟我们碰头,告诉了我们一个令人不安的消息。没有任何一家报纸刊登了神父被杀的消息,对于这件事情,媒体似乎集体噤声了。
“我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沃尔特神情凝重地说。
“也许他们也不想激发民众的情绪?”
“您曾经见过我们的小报主动放弃散播任何能让报纸大卖的消息吗?”沃尔特吃惊地问道。
“或许是警察把整件事压了下来,以便实施进一步的调查。”
“不管是哪种情况,如果事情不被公开,我只希望我们能就此摆脱干系。”
凯拉轮番看着我们俩,举起手来,就好像等着我们同意她发言一样。
“难道你们就没想过,在那座教堂里,凶手想瞄准的目标可能并不是神父?”
“当然想过。”沃尔特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不过您为什么会想到这一点?”
“因为我的吊坠啊!”
“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