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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你喜欢上我了。”说出这句话时,朴兮言笑得很得意。殷子离却刷得抬起了头,一个劲地说没有。只是这句话对朴兮言而言没有任何说服力,毕竟殷子离现在的脸红得连熟透的西红柿都比不上。
“原来不喜欢啊,那算了,睡觉吧。”
点了点头,殷子离任朴兮言从背后抱住他,两人侧躺在并不大又不算狭小的床上。以这个姿势,殷子离是没办法看到的,漾在朴兮言脸上无尽的笑意。
“小狐狸,你好小。”又将殷子离往怀里裹了几分。
“……”殷子离想他们之间好歹有二十公分左右的身高差距,当然在他感觉来自己很小啦。其实自己何尝不想长高点呢,可惜,长僵了。
“笨狐狸,又在想什么呢?”
朴兮言咬了下他小巧的耳垂,“我是说你很可爱。”
“兮言,你是第一个说我可爱的人。”虽然我不曾说过,但是每次听到你这么说,我都会很开心。
“那小子也没有!?”
知道朴兮言指于蓝,殷子离小声地恩了一下。
“不识货!”朴兮言故意凑近殷子离耳朵道,“我家小狐狸的可爱,只要是有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
“……”
彼此长时间的沉默着,感受那比欢爱时低却比平日高的体温在彼此间互相传递,那是一种名叫暧昧的空气,却有着甜蜜这份杂质。
“小狐狸,以后一直陪我玩游戏好不好?随时随地,只要我想玩。”不知多久之后,朴兮言试探性地问着,不过答案,他心中已经清楚了,所以他并不抱什么期望。
“好。”只是出乎意料,殷子离居然答应了,还是那么干脆。
这下轮到朴兮言不解了,在脑子还来不及思考前,嘴巴就先帮他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殷子离绝对不会告诉朴兮言真实理由的,绝对不会。他不会告诉朴兮言,他不过是为了能让他高兴。
也许是了解到了殷子离的心思,也许是完全不懂他突来的转变,总之,朴兮言没有再追问。只是轻轻地吻着殷子离的后颈,间隙时,如喃喃自语:“子离,我好想为你停下来。”
“你刚才有说什么吗?”下床去关灯的时候,殷子离在床上这样问他,眼中是不安的疑惑。
灯灭了,四周一片漆黑。
上床后,再次把殷子离裹进怀中,感受那互相拥抱的真实:“没什么。睡吧。”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能不能不要忘了我,能不能不要再爱上别人?
我知道一个人的生活会有多寂寞,但我可不可以自私地请你忍受我给予你的这份寂寞?
要怎么做,你才不会淡忘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一生都倾心于我?
子离,如果可以,你能不能教教我?
夜快过去了,早已酣睡的殷子离无法洞察朴兮言的心绪,也看不到那张忧愁的脸。
TBC……
☆、NO。19
日子总是这样过的,世界上的人其实都差不多,大家都为生活烦恼,都为生计发愁。不过世界上毕竟有“大同小异”这样的词存在,那就意味着特别还是存在的。
就好像殷子离把,你说他也不是什么富二代,却偏偏整天衣食物忧,闷得发慌,简直是过着老年退休生活。但朴兮言最近好像忙了起来,三天两头往外跑,也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当然殷子离才不会像那些无聊的家庭主妇去做查勤之类的事,他可是很信任朴兮言的。不,应该说他是就算朴兮言在外面已经彩旗飘飘了,他也绝对会被朴兮言哄得团团转,完全不会去怀疑朴兮言是否有外遇这样的事的。不过,虽然他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但总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待在家,总难免胡思乱想。所以,当朴兮言今天回到家时,就看到了一只如无头苍蝇般在屋中乱转,一脸郁结表情的殷子离。
“小狐狸,怎么了?”关上大门,朴兮言走过去,抓住了那个已在面前转了好机圈却没发现他的殷子离。朴兮言用右手拇指和中指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直到现在眼前还有方才殷子离乱转的景象浮现,让他一阵头晕。
“啊,兮言,你回来了。”有一点吃惊,有一点高兴,毫无隐藏地呈现在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可随后那张小脸却垮了下来,显示出他的不满,“兮言你怎么一点也不像个男人。”抱怨的口气。然,殷子离现在的表情在常人看来就像一个怨妇,不过在朴兮言眼里却是一点怨妇的味道都没有,相反,朴兮言还觉得异常可爱。
“怎么了,难道是我最近都太忙,晚上没有满足你,所以不像男人了?”满意地看着殷子离涨红的脸,朴兮言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你越来越喜欢瞎说了。”殷子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怎么你的房间一点也不乱呢,一般的房子不都很乱嘛!害我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呢。”朴兮言用双手拍打了殷子离的双颊,“你不用有什么用武之地,给我乖乖待在家里就好。”笑了笑,过分的溺宠:“我只希望每次回家的时候,有人会笑着等我,而不是只有一室的空寂。”
撅了撅小嘴,殷子离想那不是谁都可以,干吗非要我像个每天都在等待丈夫的怨妇一样。“子离,我喜欢你。”那天的那句话突然钻进他的脑中,殷子离的脸又不自觉地红了红。他想,也许也不是谁都可以的。对朴兮言来说,他应该是特别的吧。
“我不想当米虫。”那天,殷子离上网聊天,其实一直聊得挺开心的,只是后来那人说他现在活得就像一只米虫时,他生气了,立刻把拿人拉了黑,下了线。可是后来,殷子离越想越觉得那人说得话好像的确有道理。于
是越来越坐立难安了,他想他是不是太依赖朴兮言了?
“当米虫有什么不好?我愿意养,你还不乐意当了?!”朝殷子离挑了挑眉,朴兮言其实有些无奈。他家这个小家伙,只要一两天不管他,就爱胡思乱想。
的确,殷子离本来也觉得当米虫没什么不好。一个愿养,一个愿被养,不是很好嘛,再说他殷子离好歹也给朴兮言做床上服务啊。可是,隐隐的,他就是觉得不安,他想为朴兮言做点什么,却发现书架上一尘不染,衣橱里的衣服都井然有序地摆放着,地板也干净得可以反光。他不知自己能做些发生什么,该做些什么,好像所有事,朴兮言都一手包办掉了,而他则像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被整日放在摇篮里,对什么事都无能为力。
“我怕有一天你离开我了,我就会死在路边。”
“谁告诉你我要离开的!”
看着朴兮言过度紧张地抓住他的双肩,殷子离顿时有些迷茫,木木地吐出两个字“什么?”过了半晌,又呆呆地问了句,“你要离开我吗?”
松了口气,朴兮言摇了摇头,示意殷子离他并没有要离开他。“恩——,既然你怕太依赖我,那今天的晚饭你来煮如何?”
本就想找点事做的殷子离听见朴兮言这么说立刻乐开了花,头点得像捣葱似的,屁颠屁颠地就跑进了厨房。
看着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的殷子离,朴兮言不知现在是什么心情。刚才以为殷子离知道自己会离开他时,一心焦急地只想着该怎么隐瞒。可是现在静下心来,朴兮言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向殷子离坦白这件事,毕竟殷子离也有权知道这件事,但是,几次开口想叫在厨房忙碌的殷子离,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卡在了喉中,只有嘴唇做着无谓地开合运动。
“啪!”一声巨响从厨房传出,打断了坐在客厅中朴兮言的思绪。当朴兮言冲到殷子离身边时,只见正在捡盘子碎片的殷子离一脸歉意地对他笑了笑。满地都是破碎的瓷片,像是谁被摔碎了的心般,无法挽回地安静地躺着。“别捡了,拿扫帚吧。”
点了点头,殷子离跑去拿扫帚。“哐当”一声,不知踩到了什么,殷子离朝天一跤,摔倒在地。一时间,他只是双眼直直地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似乎是摔闷了。
强忍住笑意,朴兮言将他从地上扯进自己怀里:“小狐狸,还好吗?说话,有没有哪里特别疼?”
“没,只是头上好像起包了。”
看了看后脑勺,的确有一个小小的包,长在头上显得特别有趣。朴兮言又想起殷子离方才自己左脚踩到右脚摔了个四仰八叉的窘样。终于失声大笑。不过,后果便是他的小腹挨了殷子离结结实实的一拳。
三个小时候,殷子离终于
做好了那顿晚饭,而朴兮言已饿得饥肠辘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