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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并不适合……”
他重新扑上来,用热切的吻打断我的话,我被他压在车门上,用舌头好好的舔 吻了一番,喘着气将嘴唇分开后,他看着我,十分严肃的说:“我不是在玩,真的不是。”
“……”
“为什么我就不行?我是养子,没有非要结婚的义务,或许不结婚会更好一点。我能给你很多蒲南不能给的东西。”
“……”
为什么于临安就不行呢?
我最近偶尔也在想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他对我来说既梦幻又过于美好,我向来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不属于我。
也或许,未曾开始,我就预见了结局。
我常常是这样的,悲观,物质——所有的一切东西,虚幻的,真实的,得到的,失去的,都习惯性的用物质来衡量。
我的爱情,早已湮没在理智和现实中。
于临安是那样好的孩子,好的让我相形见绌。
我胆子很大,也很小,太害怕伸手抓住的同时,又要面临早晚失去的命运。
于临安……还太年轻,接触的人也不够宽广,等到他真正长大时,便会知道我这样的人是如何市侩而现实的,他会觉得我不再如他想象中那么完美,会渐渐的厌恶我。
于是我便会在被厌恶中,再次一人行路。
蓦地,我惊醒,原来是我爱上了他。
我开始觉得恐慌,条件反射的伸手,想要摆脱他的拥抱,人与人之间太过近的距离使我暴 露在对方的面前,没有一点可以逃避的地方。
“真的不行么?”我的挣扎被于临安当作拒绝,他静静的看着我,眼睛里藏着泪,近乎要落下来。
我看着他,同样沉默了。
然而,他还是凑过来,小心谨慎的亲吻着我,像个小孩子似的,带着哭腔的哀求我:“真的不行么,我是真心的,真的这么喜欢你的。”
真心的,这个世界,不会因为你是“真心的”而给予宽容的。
我太了解这个世界的冷漠,已经对“真心的”产生了免疫。
命里没有莫强求。
我却张开嘴巴,接受了他的舌头,并开始回应。
既然不相信海誓山盟,为什么还会动摇。
为什么呢。
我已然投降了——如此可笑而丢盔卸甲的。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笑话我。
我想,我是善于口是心非的那类人,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在积极的迎合。他将手伸进我单 薄的衣服里,盛夏的本市,夜晚依旧是冷的,在这狭小而令人窒息的空间里,又是炎热的。
赤 裸的皮肤相互接触,好像找到了依靠一般,吸附在一起,难舍难分。他摸索着我的身体,在这灰暗的地下车库,一切都安静的可怕,有一种被人偷窥一般做 爱的快感。
我想我是淫…秽而放 荡的,什么样的场景,什么样的情况都不在意,只要能有快感,只要能让我忘了现在的一切,那就是好的,蒲南过去总是爱说我是贱 人,我想我确实是贱 人,从来不是非谁不可的贞洁烈女。是的,我不是女人。
我不知道于临安是什么时候将车椅放下的,等我真正意识到要在这样的地方做时,他已经抵在入口,试探着进入,我的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简直就是邀请和催促。
我身上没有带任何应急物品,他也没有,就这么就着我的体…液在干燥的空气中,被这样直接而毫遮掩的进入。
我的背在车座垫子上来回的摩 擦,身体随着于临安克制而又急躁的动作摆动,在身体这方面,我同他无疑是很契合的,甚至比蒲南更适合我。
我不大清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过于沉醉而迷乱,到后面我已经有些昏沉,只隐约记得他一面说着对不起,一面射在里面。那液体的温度使我一阵战栗,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无力的攀附着他的手臂,在他慢慢抽出自己的过程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别发出这种声音。”他低声说,“我知道你很痛。”他用衣服重新裹好我,轻轻的吻了我:“回去给你洗一下。”
是的,整个过程中,我很痛,除了因为被干涩进入那种生 理上的痛,还有其他的地方。
是整个身体里有什么被狠狠的拽出来一样的痛,那到底是什么,我并不想深究。
从来没有人能像于临安这样,对我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即便是蒲南也不能。
我不清楚他到底是用什么样的东西来感染我,但至少有一点我是明白的,他所表现的那种需要我正是我所需要的。
他说的没错,我需要被人需要,需要有人时时刻刻的说爱我。
我就是这种人,一面用情感去换物质,一面又渴求着情感。
我近乎是被他半抱着下车的,腿酸疼的踩在地上简直没有力气,更不用说最惨烈的腰了。
于临安将我推进浴室里,花洒下面,他小心的将手指伸进去,将那些东西放出来,雾气朦胧中,我看着他,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他苦笑一下:“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我没有什么好的。人格上有缺陷,就连身体也是苍老的。”我说。这样的说辞,在这样的气氛下是突兀的,他一下子闭上了嘴巴,仿佛重新认识我一般的看我,我轻轻推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你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做一件傻事。”
“这样的话,你是说来给我听,还是提醒自己不要喜欢上我呢?”他说。
我终于真的默不作声了。
他说的对,那样的话,说出来,听在别人口中,简直自卑的可怜。
这是我的惯性,一旦爱上了,就变的格外渺小而卑微。
第十七章 我说过,过去就是过去了
我想,这种情况,或许叫做谈恋爱。
其实一切同过去没有什么不一样,却又有什么太不一样。
同蒲南之间存在着太多的争吵和不快,大部分时间都在处理我们之间的摩擦,这一切都使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日日平和的情况。
每一天都被于临安照顾的太过细致,每一天都过的太过幸福而温暖。在百思不得其解后,我将之归结为同于临安相遇太晚,或许真正属于我的是于临安才对。
只可惜,他出生的太晚。
幸运的是,我们相遇的不算太迟。
我生活的日趋像个老头子,大多的时候是在屋子里,捧着咖啡或者茶什么的,看电视,同于临安聊天。
我也不知道,于临安哪里来的那么多话题,他似乎从来都不担心会冷场,总是能找到点什么同我进行交流。顺着他那些宽泛的话题,我也终于发现于临安的与众不同。
他确实是个活泼而充满活力的年轻人,不同于其它同龄人的是,他的知识面很宽广,看的书很多,是个真正富有修养,并且绝不会随意炫耀的上流人。
他很细心,并且说话总是时时为他人考虑,从不说伤害他人自尊心的直白言论,如果不愿意说违心的话,便微笑着沉默,略带腼腆的,让人只会觉得他腼腆可爱,绝不会产生厌恶之情。
即便他没有于家的继承权,将来必定也能成就一番自己的事业。
我虽然并非预言家,看人的眼光却算是准的。
最近项目部忽然忙碌起来,说是几个项目已经启动,时时需要跑工地看现场,不但人手不够,还要时时向别的部门借人,晚上于临安回来必定是一身尘土味,表情疲惫的。但他也从不会讲工作中的疲累强加于我的身上。
只这一点来讲,他就比蒲南好太多。
我这样比较着他同蒲南之间的不同,比较着他比蒲南优秀的地方,其实不过是在为自己找一个理由,一个这样迅速将蒲南放下的理由。
与蒲南这么多年,放下的这么快,连我自己都难以料想。
在醒来的某些夜晚,仍旧会想起蒲南,在有些触及过去回忆的细节上,也仍旧会想起蒲南。然而这感情离感情却有点远了,事实上,是太远了。
因为太喜欢,才会太失望。
我是对蒲南失望透顶的了。
失望的连爱情也一并没了。
这又是我为自己移情别恋所找的借口了。
项目部最近开始做与周世程签好的那个案子,因为应酬关系,我同周世程在公共的场合上见过几次面,他显然也很忙碌,除了工程上的事情以外,女儿仍旧是他的头疼病。
我私下里也同他见过几次,他提及身边需要信任的人来帮忙,对请我过去帮他做事重新提出来。
我点着烟,语言仍旧不改惯有的尖刻:“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值得信任的呢?就因为我们上过几次床?”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