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我喜欢你啊。”
魏斯原毫无障碍地勇敢出柜,第三次吓到何应琪,让他千疮百孔只能勉强运作的心又添伤痕。
他条件反射地递出卡片,害怕魏斯原心死得还不够,顺便又补打了一枪。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最好连朋友都不是啦我跟你不熟好吗,“而且我有男朋友了,抱歉。”
火锅店很吵,最後的那句话他说得很小声,但何应琪知道魏斯原一定听清楚了。
那个大个子耸耸肩,好像毫不在意一般夹起一块肥牛,继续奋战。这次他自己吃掉了。
真是现实。何应琪慢吞吞地消灭碗里快要凉掉的肉类,咬著筷子头,眯起眼睛偷偷笑起来。
其实他到现在还不敢将阿左定义在‘男朋友’这个位置,因为他们又没有表明心迹,又没有定下什麽协议。而不过只是设想一下,把阿左当成挡箭牌,何应琪就足够开心。
吃到快结束的时候,有人吼续摊,毫不意外地选在某家KTV
何应琪确实也觉得刚刚唱得还没尽兴,兴致勃勃地举手参加。他们这帮人玩熟了,好像没什麽芥蒂,完全不像是竞争对手,反而像是一呼百应的酒肉朋友。
这时才有人留意到何应琪的嘴巴红肿得厉害,害一班思想正直的年轻人以为他刚刚吃火锅吃到过敏,纷纷劝他早点回家休息。於是何应琪依依不舍地跟大家交换了手机号码,又笑著打趣下周再见、一定不会先被淘汰,接著就在众人的目送中,搭了经纪人从电视台开过来的保姆车回家。
作家的话:
谢谢mafalda的鞭炮!因为今天才更新这篇所以现在才回复抱歉哦!
因为我没有把握你会看到隔壁那篇啦XDD
其实我觉得他们亲来亲去还蛮歪腻的。(抖
☆、叶梵番外──在云端
叶梵站在窗前,望著搬运公司橘色的车顶。搬运人员正在帮他抬箱子,箱子里有叶梵用了几天时间才装箱完毕的私人物品。
今天他就要搬出这间屋子。而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将近十年。这里见证著他的辉煌,同时也刻下了他的低潮与迷惘。
“还有什麽没搬的吗,先生?”女仆敲开叶梵房间的门,轻声询问。
“没了,等阿琪来了就走吧。”叶梵头靠在玻璃窗上,没精打彩地看著忙碌装车的工人放空。
女仆正要离开,叶梵叫住了她。
“我突然很想吃琼姨的碗仔翅,你帮我问问她,还能不能帮我做一碗。”叶梵扯了扯过长的刘海,一瞬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他自觉这一刻,他就像一个跟大人撒娇的小朋友,对喜欢的美食朝思暮想。
女仆请他稍等,接著就无声地退了出去。
叶梵叹了口气,似是脱力一般,盘膝坐在地上,额头继续靠著玻璃窗。
说到底他只是想拖延时间,希望能多呼吸一点有著那个人气息的空气而已。
那个人不会来,今天是他的结婚典礼。这时他大概已经穿著帅气的西服,任由新娘子挽著他的手,接受宾客的祝福。
叶梵曾吩咐阿左偷拍几张照片,因为阿左也是那个人婚礼的座上宾,彩排的时候有的是机会。
阿左的偷拍技术一点都没有退步,就算挑不到最完美的角度,也有办法将偷拍的照片拍成艺术照。
那几张照片,叶梵反复看了几次,就彻底删除掉了。作为一名天王(?!),他绝不能心慈手软,被人抓住话柄。
因为他是叶梵嘛,万千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怎麽能因为同性恋疑云掉了身价。
更别说对象是公司的董事,而这位钻石级别的王老五,今天刚刚举行了婚礼。
叶梵重新审视了一下他与霍锦泓之间的关系。而後他发现,从一开始他就在下一盘无果的棋,不论怎麽下子,都是一场死局。对弈的那个人明明知道,却还是噙著笑,陪他浪费时间。
有一天,那个人突然就跟他说不想玩了。
明明就没有在玩。而且当时到底是谁一边说‘我可以捧红你,你想变得多红都可以’一边脱衣服秀肌肉脱裤子耍流氓的啊?
想起刚起步那段日子,叶梵又想哭又想笑。
他斯德哥尔摩,喜欢上一个暴力狂。可能是因为那家夥把他宠上天,简直有求必应。
开演唱会送花不用说,颁奖典礼时也会打著公司代表的旗号的出席,实质只是为了能在叶梵得奖後,第一时间跟他道贺。
他还会特地跟叶梵穿同色系的衣服,坐在台下嘉宾席,静静地笑著看台上闪闪发光的天王。
那时阿左甚至打趣,说霍老板简直就像是天王身後的男人。
那个人还会等叶梵庆功宴结束,将微醺的人扛在肩上运走,然後在车子里面乱来。
有一次他送了叶梵一根手绳,拙劣的手工差点就要害叶梵笑出来。
只可惜时机不对,这时他们已经裸呈相见,恼羞成怒的霍老板干脆把那条手绳套在叶梵勃起的性器上,然後用力搓揉它湿润的顶端。
於是叶天王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意味不明的呻吟,用力抓住那个人的肩膀,却又柔顺地任由对方进入到自己的最深处。
他种种的体贴行为让叶梵产生了微妙的错觉,而那种感觉类似於迷恋。他以为就算没有说清楚,那个人也会陪他走到最後。
可是有一天那个人却说,“不想玩了。”
原来在那个人的眼中,他们现在的关系居然是玩伴。
那个人靠在书房门边上,抱著手,就著微弱的灯光歪头望向叶梵。
他又说他想认真地过日子,想找个人陪,於是他准备结婚。
“这样啊。”
叶梵放下手上的笔,低下头,不敢抬头。
“那我给你唱首歌,你到时候来听。”
“好。”那家夥明明应承下来了,但叶梵的暂别演唱会终演当天,却没有到场。
於是叶梵只能眼光光地望著可爱的後辈,沐浴在他敬佩的目光之中,借著一点点自豪感撑完全场。
可惜那首歌未能唱给他听。
◆ ◆ ◆
传说中的琼姨亲自端来一碗碗仔翅,放在神游天外的叶梵面前。
“小叶啊,别坐在地上,地上凉,感冒了就唱不好歌了。”琼姨果然是妈妈级别的存在,又贴心又爱操心。叶梵父母早年离异,将他抛弃,是奶奶可怜他孤苦,才把他捡回来扶养长大。可惜他还没有成年,奶奶就已经过身。
叶梵喜欢听琼姨苦口婆心的唠叨,因为太久没有人像妈妈一样念他。
“好好好,我现在起来。”叶梵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欢喜地接过碗仔翅,小小地吃了一口。
“小心烫慢慢来。琼姨知道你喜欢吃,早上就煮好了,还有一大锅,你要是喜欢的话我给你找个保温壶,你带回家慢慢吃,啊。”
“好。”叶梵用力点头,抿起嘴唇。
琼姨很疼他,霍锦泓不在的时候,叶梵有时会扯著琼姨聊天,或者看著她打毛线。
那个人回来看见,总会笑他缺乏母爱,分薄了琼姨儿子的爱,而叶梵就会借机蹭到那个人身上,剥掉他的西装外套,用力抱住他的腰,龇牙咧嘴地索吻。
“我还缺爱咧,你要不要给我啊?”
“等下给你,先去吃饭。”那个人有时又会用力抱起他,把他甩到沙发上压住。而然後那时琼姨会自动退开。
啊不过现在,床伴要重新找了,真麻烦。
叶梵捂著酸胀的眼睛,努力忍耐,再睁开眼的时候,室内已经剩他一个。
少了许多个人物品的房间显得有点空荡,只有搬不走的大型音响能够慰藉此刻的空虚。於是叶梵围著CD架转圈,一张一张CD抽出来,认真地辨认上面的专辑名字。
才翻没几张,他就翻出了一片空白的DVD。没有任何花俏的标识,只在透明胶盒上用麦克笔写了一行字。
‘如果你找到了,就看看吧。’
叶梵觉得很奇怪,到底有什麽话是不能当面说的。为了解开这个谜团,他将DVD塞进放机里面,白屏没有几秒锺,电视上就出现了一张放到极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