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俚蠓沟氖焙蚓椭缓糜糜窒逃稚暮K殉约恕U5个星期都没有下雨了,奇切斯特又开始为淡水储备担忧了。可没过几天,他又为雨下得太多而发愁了。一阵又一阵暴雨把老人搞得狼狈不堪。困难一个接着一个向这个65岁的老人袭来,但最困难的还是在“咆哮的南纬40度”的航行。
10月中旬,老人到达了这个危险的海域附近,开始了横渡印度洋的航行。一个个像小山一样的巨浪向“吉普赛飞蛾”号小艇扑来,狂风在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小艇在风浪中变得更不听话了,就是落下所有的帆,它也总是打横,稍一疏忽,船就可能自己调过头去。到了11月15日,那台自控航海的装置全坏了。老人只好自己搞了一个简易装置,对付着用。几天以后,他终于用无线电话和他的老伴联系上了,她就要赶往澳大利亚的悉尼去迎接他,奇切斯特高兴极了。
12月23日,他到达了悉尼港。在过去的14000海里航程中,他只用了107天,但他也瘦了40磅。奇切斯特在这里得到了热烈盛大的欢迎和接待。
老人谢绝了人们好心的劝告,抓紧时间修好了自动舵,补充了淡水和食物,就又驾驶着“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冲破重重波浪,向东航行。
第二年的3月19日,“吉普赛飞蛾”号驶进了南美洲的合恩角海域。在早晨5点左右的时候,灰濛濛的海面显得格外平静。于是他就大胆地调整了航向,准备沿着合恩角行驶。可就在他下去吃早饭的时候,一个巨浪打进了驾驶台,接着又一个巨浪砸在了船头上,船又偏航了。他急忙跑上驾驶台,见里面成了一片水塘,连站脚地方都没有了。老人只好站在驾驶座上,调整小艇的航向。这时候,风越来越猛,浪越来越高,他紧紧地把住舵轮,小艇终于在离合恩角海岸7英里的地方驶了过来。岸上陡峭的绝壁和水下隐隐出现的礁石都看得特别清楚。真是太危险了!
“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在顽强地航行着,它把南美洲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奇切斯特老人觉得好像快到自己的家门口了。其实,还有几千海里的航程在等着他呢。4月24日,他又一次穿越赤道。炎热的天气好像要把他烤化似的,老人只好提起一桶桶水从头冲到脚,凉快一下。孤独的海上生活打乱了他的作息规律,他常常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就这样又过了漫长的一个月。
1967年5月28日,老人透过朦胧的海雾,终于看到了英格兰海岸和前来迎接他的几十艘帆船。“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在其他帆船的簇拥下驶进了港口。整个港口像过节一样的热闹,码头上站满了欢迎的人们。奇切斯特老人的这次环球航行,用了9个月的时间,其中净航行时间是226天。他创造了小艇环球航行最高速度的新记录。他想要做到的事做到了,他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白令海峡的来历
1724年隆冬,彼得宫的喷泉哑然了。彼得大帝躺在病榻上已奄奄一息,但他依然牵挂着一桩未了的心愿。他把原籍丹麦的俄国航海家白令召到病榻前,任命他为探险队队长,命令他组建一支探险队,去亚洲的东端探索传闻中的“阿尼安水路”,即连接亚洲大陆与美洲大陆的海峡,并严厉地告诫他:如果探险没有获得应有的结果,不准再回到俄国。
白令在领受了彼得大帝的圣谕后,与另一位俄国航海家奇利可夫一起组织起了由70人组成的堪察加探险队。他们从圣彼得堡出发,先是骑马行进,后来因道路崎岖曲折,马匹无法驰骋而改为步行,后来又不得不乘船前进。
就这样,他们自西向东横穿了整个西伯利亚。在到达鄂霍次克前的最后500公里行程中,他们受到了大自然的严酷考验:西伯利亚的严冬降临了,由于纬度高,太阳只是在遥远的南方短暂地一露面就很快躲开了,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处在黑夜中。飞鸟走兽也已在严寒来临之时躲藏起来了。探险队在粮食储备耗尽后,只得宰杀用来拉雪撬的狗以供食用。直到最后一条狗被宰杀后,装载笨重器具、物资的雪橇就只得由人来拉了。这时,探险队离开圣彼得堡已经一年多了,艰难的长途跋涉,几乎耗尽了探险队员们的体力。他们身体极其虚弱,由于长时间吃不到新鲜食物,大都患上了坏血玻饥饿、严寒和疾病,使探险队员接二连三地死去。还有一些队员则开小差逃离了探险队。坚毅的探险队队长白令,咬紧牙关,以身作则,激励留下的探险队员们挣扎着坚持走完了最后的500公里路程。当白令率领队员们通过岩石地区,在海岸边的斜坡上看到一望无际的鄂霍次克海时,他并没有像当年发现“温海”的哥萨克人那样欢呼雀跃。他已精疲力尽,一下子瘫倒在雪地上。
白令率领的探险队不久又从堪察加半岛出发,继续向东北方向行进。他们越过楚克奇山脉后,进入与美洲阿加斯加隔海相望的楚克奇半岛。然后又乘船渡过楚克奇半岛与阿拉斯加之间的海峡,到达了美洲的西北部。1740年7月,白令与探险队员们远远地望见了阿拉斯加山脉的主峰——海拔6193米的圣厄来阿斯山(现名麦金利山)。那终年积雪的山峰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亚洲大陆和美洲大陆之间可能存在着一个海峡的猜想,终于得到了证实。
兴奋异常的白令命令队员离船上岸去寻找淡水和勘探、调查。他们在岸上发现了一种特产于美洲东部的鸟,因此白令断定:探险队已经登上了美洲大陆的西岸。探险队员还看到了当地的土著,他们中等身材,体格健壮,脸部扁平,皮肤呈浅棕色,眼珠则是黑色。白令认为他们是亚洲人的后裔,他们的祖先肯定来自中国。白令率探险队对当地的地理环境、气候情况、土著的来历、习俗与语言等进行了考察,并在附近海域发现了圣劳伦斯岛、白令岛以及阿留申群岛的一部分。这时,北极的严冬降临了。探险队被暴风雪困在一个称作“狐狸岛”的荒岛上。他们用海面上漂浮来的一些木头搭建了一个简陋的遮风避雪的小屋,可是很快就被可怕的暴风雪摧毁了。他们只得在一个山脚下的冻沙地里挖了一些深坑,在上面盖上帆布,暂避暴风雪的袭击。
在这段时间里,好多探险队员都得了坏血病,包括队长白令在内。一名生还的探险队员后来回忆说:“队员们一个接一个地死去,我们的处境极为悲惨。
那些奄奄一息的人常常躺在活人中间无声无息地死去。早上醒来一摸,才知道左右两人都僵僵地死了。可是谁也没有力气把死尸搬开,活人只能和死尸躺在一起。”
寒风夹着砂粒不断刮进洞口,残忍地折磨着探险队员。白令这时已衰弱得站不起来了,冷得全身颤抖。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已到了尽头。他让人把他的半截身子埋进沙堆里,说:“这样可以暖和些。”
1741年12月19日清晨,以自己的毕生力量与生命实现了彼得大帝探险心愿的伟大探险家白令,平静地合上了双眼,永远离开了人世。幸存的几名探险队员挣扎着把他的遗体埋葬在雪地沙土中。人们为了纪念白令的功绩,把亚洲与美洲大陆之间的海峡命名为“白令海峡”,并且把白令病死的小岛命名为“白令岛”。
海底热泉探险
一只深海底的电筒鱼,在黑暗、冰冷、死一般静寂的海底,打着它那盏淡蓝色的长明灯,板着冷酷的面孔,慢慢地朝“阿尔文”号载人的深潜器游来,它打量着这从未见过的不速之客,绕了“阿尔文”号深潜器一圈,从嘴里吐着气泡,之后,又慢慢地离开了,消失在黑暗中。
这惊奇的一幕,破坏了深潜器内几位科学家的情绪。在1500米的海底,太阳光线已无法照射到,水温只有2℃,而且越往下潜,水温越低,眼见那只动作缓慢而又可怕的电筒鱼的这番举动,不能不使人感到惊奇。然而,科学家们懂得,科学的探索是极其严谨的,决不应受感情的影响,他们没有忘记寻找海底热泉的使命。
“阿尔文”号深潜器继续朝着北纬21度的东太平洋海底巨大的山脉驶去。这里的海更深了,“阿尔文”号不断地往下潜,2000米,2500米,最后潜到了2700米深处,接着“阿尔文”号沿着海底山脉的峡谷行驶着。
绕过一道道山崖,跨过一条条沟谷,科学家们密切注视着前方,奇迹出现了:眼前是一幅令人瞠目结舌的奇特景象:海底耸立着大小不一的“烟囱”,大的直径约25米,高10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