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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非常有可能,”罗旭说著一眼瞥到了他手捂著的地方,“先别想太多了,你脸色很差,上去休息,你的伤口肯定裂了,噢对了,你这衣服哪儿来的?”
“半路‘借’的。”陈涅笑了笑,“我有换病服给他。”
“以物换物?”罗旭对於处在死里逃生的局面中仍然能保持幽默感的男人露出笑容,“我带你上去。”
陈涅点了点头想说“好”,却突然感觉身体失去了重心。
罗旭似乎在叫他,他有些疑惑地朝他看了一眼,又感觉自己在哪儿撑了一把,但是很快他就什麽也听不见看不见了。
醒过来的时候陈涅发现自己已经被安置到床上,身上已经换好了柔软的睡衣,很舒适。
正对著他的男人正盘著腿坐在地上。
“你醒了吗,觉得怎麽样?”罗旭从地上站起来,把笔记本随手放到矮柜上。
“还不错,噢……有点疼。”陈涅摸了摸腹部,发现纱布已经重新换过。
“全裂了,不疼才怪。”罗旭打开床头灯,看陈涅眯了眯眼睛,“我去拿点吃的上来,你别乱动,最好连吸气都小点力……”
陈涅看他赤著脚走出去,四下打量著这间卧室,本来以为一个杀手的房间应该是冷色调的,没想到这里到处是暖黄色的。
“噢,之前烤得三明治和一盘炒鸡蛋,等明天我再出去买些适合病人吃的食物。”罗旭反身一脚轻轻踢上门,“用筷子吗?”
“当然。”陈涅笑了笑,两手撑著床一点点往上移,“闻起来味道不错。”
“哈哈,这是我的拿手菜。”罗旭把盘子放到一边,摸出口袋里的小罐子,“放点蛋黄酱味道会更好一些。”
“好的,谢谢。”
陈涅一手拿过三明治,一手捏著瓶子挤出一些,突然说,“这间卧室就跟蛋黄酱一样。”
“我喜欢这种颜色,看起来很温暖,还有房间里的地毯……虽然容易脏。”罗旭将双人沙发上的靠垫拿过来,示意陈涅抬一抬身体。
陈涅往前抬起一些,两只靠垫便正好落在背脊和床头落空的地方。
“高低正好?”
陈涅点头,“容易消化的角度。”
罗旭笑了笑,“等你能下床了,厨房交给你。”
“没问题。”
陈涅发现罗旭是个很有意思的男人。
他会在卧室的电视上打射击类游戏,拿著游戏枪上蹿下跳的好像真实场景一般,打到无聊就去窗台边上边看鸟边学鸟叫。
他会花很多钱买很多中餐的食材把冰箱塞满,然後端著盆让他看盆里的鱼在仰泳,笑著说它一定是鱼界的仰泳冠军,不知道煮了汤之後它还能不能以这个姿态被端上桌。
有没有仰泳陈涅不知道,但是那晚的鱼汤很好喝,他喝了三碗。
他会每天锻炼身体,大概怕自己无聊,他把最爱的跑步机搬进卧室里,心情好的时候会在上面表演高难度动作甚至跳舞,最抽风的时候会举著哑铃学著电视里的人念英文诗歌,让人喷笑不止。
他每天都会在三楼呆上一阵子,下来的时候心情时好时坏。
心情好的时候深情并茂的高唱“我爱你美丽的祖国”,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趴在沙发上扒拉头发,嘴里还要唠叨一些除了脏字之外他听不太明白的话。
他偶尔会跟史蒂芬通电话,你来我往的刻薄而且似乎彼此都很津津有味。
最有趣的是,他的手机触摸屏只要卡机,他就会用上扬的语调“hi~hi~”地冲著它喊个不停,等它卡完复活。
他们同床,偶尔夜聊,互道晚安。
罗旭有著一种简单的魅力,慢慢的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噢,你已经能走了吗?不要勉强。”罗旭察觉到身後的视线,小心翼翼的侧转过头,“站在那儿先别动。”
陈涅摸了摸腹部的伤口,“刀口都结疤了,应该没什麽问题,你在干嘛?”
“我一会儿要出去一阵子,可能一两个小时,也可能大半天。”罗旭弯著腰,肌肉紧绷著控制著身体的动作,“所以我在测试红外线报警器。”
作家的话:
来更新^^
台风似乎变小了,又可以出去溜达了,嘿嘿~=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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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斗 22
22。
陈涅闻言笑出了声,“你这样避开怎麽知道有没有用……”
边说边蹲下在地上摸了块石头朝著罗旭站立的地方扔过去。
警报灯很快就闪了,罗旭皱眉,直起身体看著陈涅,“会不会太敏感了一点。”
“似乎是这样。”陈涅点头,视线停留在穿著运动背心的男人身上。
“要不然你先去史蒂芬那里,等我回来再去找你?”罗旭摸了摸皮带扣,拉松一些。
“不用,我认为如果随便谁都能找到这里,并且知道住在这里的人是破狼的话,你早就搬家了。”陈涅笑著抬起手靠在信箱上,“所以罗旭先生,别担心过度,你只是离开一下子,我在这里不会有事。”
“那好吧。”罗旭走近两步,手从陈涅衣服下摆探进去,顺著光滑的腰侧皮肤一直摸到纱布,他对上他的眼睛,“好得差不多了?”
陈涅看了看他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抬手从外面贴住,“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可以不用贴纱布,但我想等他再好一些。”
罗旭笑著把手伸出来,陈涅也很自然的松开手,“是的,保险一点总没错,尤其是对伤口。”
陈涅不置可否的眨了眨眼睛,“来吃午餐。”
“今天吃什麽?”
“洋葱炒牛肉。”
“噢……我喜欢洋葱……”
罗旭这次的目标是一个商业巨头,罗伯特。佩雷斯。
露天开放式的舞台聚集了很多记者、侍者以及保安,罗伯特。佩雷斯是个相当热爱公益事业的商人,他常常会出现在各种慈善晚会或者募捐仪式的现场,他一直以“光明正大奉献爱心”为人生格言,他曾经为此受到过多次威胁,但他仍然没有妥协,这使他成为很多报纸媒体追捧的对象,并给他一个“不怕死的慈善家”的名号。
他不会低调,但也不会刻意的高调。
罗旭知道他有很多钱,当然这是很多很多人都知道的。
但是他将这些钱通过慈善的方式来洗白,却是没多少人知道的。
罗旭躲在远处的一颗树上,调整著自己的狙击镜,现场的安全工作很到位,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负责著自己的区域。第一排座位上已经陆续坐好了人,他从狙击镜里看到了罗伯特。佩雷斯,他正面带微笑的与坐在边上的年轻男助理交谈著什麽。
罗旭抿著嘴唇安静的等待著,他在等著目标走上台,他为他选择了最佳的死亡时间。
就在他说出“光明正大奉献爱心”的时候,子弹会穿过他的头部,从後脑出来……
噢,希望那时不要吓到站在他边上的美丽女主持,也祈祷佩雷斯死了之後,他的两个漂亮女儿会将那些钱送到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手里。
“……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在此我愿意将这些钱捐赠给更多正生活在水深火热的人们,让他们过上更美好的生活,我愿光明正大的奉献自己的爱……”
“让那些试图威胁我的恶徒们胆颤心惊……”罗旭低声补充著罗伯特。佩雷斯再也无法说出口的後半句,扣下了扳机。
罗伯特。佩雷斯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女主持微笑著侧过脸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周围的人群已经从惊讶中惊醒,失声尖叫了起来,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罗旭看了看情况,放下枪的瞬间突然从狙击镜里看到一张眼熟的侧脸,他再次拿起枪想看清楚,却发现怎麽也找不到刚才那个人了。
时间已经不容耽搁,罗旭知道已经有人朝他的方向涌来。
他收起家夥跳下树往车子停靠的方向跑去,把枪放进後备箱,一路疾驶。
他想他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些问题,於是他在外面转到夜幕降临才回到了住所。
房子里已经亮起了灯。
罗旭照例将车停进车库,脱去衣裤,拿过冷水管冲洗著身体。
他光裸著身体将脱下的衣物浇上一点汽油,烧掉它们。
房门打开,罗旭回头看一眼,又很快转过头去。
陈涅从窗户看到他的举动,所以他拿起挂在门口的浴巾,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