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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空间通道后,秦昭搭乘统一的班车来到陆战部,看着修建得跟蜂窝没两样的陆战部,秦昭直皱眉,一边打开地图仔细对照一边在心里骂设计师的祖宗十八代。
“请出示ID卡。”
秦昭掏出卡片递给了站岗的士兵,对方在验证机上刷了一下后,神色严肃地说道:“对不起,请秦少尉在右边军备处领取陆军少尉军装,着装完毕后再进入。”
秦昭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作战服:“我这也算军容整齐吧?”
“对不起,训练时间以外一律不允许穿着作战服进入陆战部。”
什么狗屁规定!秦昭嗤之以鼻,不过也没打算为难这个按照规章办事的士兵,转身找军备处去了。他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冷哼。
“规章都不懂,到底是哪个偏远军部跑来的乡巴佬?走个狗屎运就以为能一步登天了。”
秦昭立马回头,目光如毒蛇般紧紧攥住了对方,对于这种侮辱,他从来就没有忍让这个做法:“这种年纪就混到上尉,你老子是谁?”
他问这句话不是没有根据的,杀的人多了,会对别人身上的杀气有所感应。就像楚渊,从外表看是个阴柔相,但他能感觉到楚渊杀过的人远超于己。可是面前这个颇有几分小白脸潜质的人身上半点杀气也没有,穿的还是战斗职位的黑色军服。
一个战斗职位的军官,没有杀气,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在替你卖命。”秦昭这么想着,目光越来越冷。
“我爸是何伟,我叫何然。”对方似乎对于这个自我介绍非常满意。
“没听说过。”
何然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随即恢复正常,咬牙切齿道:“你这种乡巴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他当然不知道没被秦昭听说过意味着什么,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嚣张。明恩齐怕秦昭惹出什么乱子,早早地让薛惟之把军区不能惹的人物列了出来,而对于秦昭来说,不在名单上的人,都是可以揍的。
秦昭将箱子放在地上,冲何然笑着,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不过,我想我马上就知道了。”
“你……”何然觉得对方的语气不大对劲,正想再问点什么,秦昭的拳头就夹杂着一阵劲风呼啸而至。
“咔嚓。”站岗的士兵捏紧了手中的枪,因为他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两人动手的地方是门外,不在规章范围内,他也乐得看这个嚣张的二世祖吃瘪,就算何伟追究起来,他也能以“士兵不得擅离岗位”为由堵回去。
何然那张脸以一个诡异的轮廓凹陷了下去,而他本人也因为这一拳的力道仰面倒下,很显然,断裂的是他的颧骨。
白净的脸上渗出点点血珠,而且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汇聚着,因为有些骨头的尖端从皮下穿刺了出来。秦昭嘿嘿笑着,两手随意搭在身体两侧:“从来没人在侮辱了我之后还活得完好无损,从来没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昨天没有更新,真的很抱歉。昨天刚好是大考成绩公布,被母上拖着在家和学校之间奔走。
嘛,折腾了很久,还是决定今天赶完这一章,虽然字数略少就是了= = ,反正这不是什么V文也没关系吧,事实证明,有小六的地方就有各种事件=。=
“反狙击?”秦昭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地说道,“少将大人,我没听错吧?你跑到法兰西区的地盘上,还需要反狙击?法兰西区会让这种事发生吗?”
“他们不会,但英吉利区会。”楚渊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上,沉稳地说道,“一旦华夏区为此向法兰西去发难,英吉利区绝对是第一受益者。”
秦昭嘿嘿笑了几声:“你身边不是会有隐形的保镖么?叫他们保护你不就好了?”
“据我所知,艾伦公爵身边一样有好几个隐形人充当护盾,但你依然用一颗穿过他们之间间隙的子弹要了艾伦的命。虽然说这技术十分高杆,但也不能说只有你办得到吧?而且,他们杀掉这些人的效果也一样。”
“那你让他们去死啊,用别人的死来达到目的不是你们这些人最会做的事么?”秦昭语带嘲讽。
楚渊老神在在地往后靠了靠:“所以你是要助纣为虐呢,还是救他们一命呢?”
“别给我扣这顶大帽子,副队让我配合你,反狙击这点小事也不算什么。”
“你需要助手吗?”
“阿修。”秦昭回答得嘎嘣脆,然后在下一秒,他发誓,他看到楚渊用口形说了一句话。
“没断奶的小屁孩。”
“啪!”秦昭手背上爆出一根青筋:“你最好小心点,五战时的王牌狙击手成功地狙杀了敌人,却无法阻止那颗已经出膛的子弹射进他长官的喉咙。”
“是啊,据说那位狙击手最后是被人给近身捅死的。”楚渊轻描淡写地回击。
“……”秦昭只恨自己嘴皮子没明恩齐那么利索,愤愤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另外,你现在是我的副官,也最好注意一下言行。”
秦昭现在穿着的是陆军少尉的黑色军服,不过也只是在进门的那几分钟穿得整齐罢了,一脱离站岗士兵的视线,这家伙直接拉开领带解开外套所有扣子,帽子也扔在一边,活脱脱一个兵痞。
咧嘴笑了几声,秦昭毫不在意地往后一躺:“不如作战服穿着舒服。”
楚渊轻轻哼了一声,走到一边的小柜前,俯下去找着什么。
“阿尔法小行星上也没见你把他们给支开啊,怎么,不把他们叫进来,不怕我趁机揍你?”秦昭半开玩笑地看了一眼门外。
楚渊头也不回:“秦少尉,你打不打得过我还两说。”
秦昭摸了摸鼻子,想起了楚渊过人的腕力和煞气。
楚渊将手中的酒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还有胆喝吗?”
“只要里头没有安眠药。”
“怎么,还真记恨上了?那不是你故意中招喝下的么?”楚渊轻车熟路地打开瓶塞,“我也只是奉了上头的命令,没必要成生死仇人吧?”
秦昭顿时有一种一拳打进棉花的感觉:“生死仇人倒不至于,我只是看你不顺眼而已……你他妈想死么?!”最后这句话是被吼出来的,因为楚渊摘下了眼镜。
死水一样的,黑沉沉的镜子。
楚渊神色轻松地擦着眼镜,对抵在眉心的军刺浑然不在意:“连这样都受不了,你是没资格当我对手的。”
“你他妈今天是非要打架是吧?”
楚渊拨开军刺,倒酒进郁金香酒杯:“喝完了,我们去练习场。”
这大概是秦昭喝酒喝得最不爽的一次,尽管他手里的是楚渊在出使第十二区时收到的礼物——五战时被毁得只剩一百来瓶的顶级窖藏。因为在这过程中,不知是有意无意,楚渊就没再把眼镜戴上过。
“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这种苦大仇深的表情面对这瓶酒。”
“如果你把那该死的眼镜戴上,我会很乐意用愉悦的表情来喝酒。”秦昭咬牙切齿。
楚渊把杯子搁在桌上,掏出ID卡叫人来收拾,竖起大拇指指向右侧的小门:“我专属的练习场就在那里,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看你怎么丢脸的。”
“我看是你怕丢脸吧。”输人不输阵一向是云豹的作风,秦昭以一个最能表达自己不满的力道把酒杯放回去,趁这个机会新帐旧账一起算。
“这句话,等你赢了我再说。”楚渊不紧不慢地脱掉外套,只留下制式的衬衣。
秦昭原本以为,一个副部长的私人练习场,有普通的练习场一半大就不错了,但当楚渊开门之后,他嘴角抽了抽:“你个王八蛋跟元帅是什么关系?这该死的练习场快赶上云豹的一半了。”
云豹的练习场设备当然比普通的要多很多,基本上是普通练习场的四倍左右,也就是说,楚渊这个私人的练习场,足足有普通练习场的两倍大!
楚渊略略一勾嘴角:“来个赌注,敢不敢?”
“别跟我使激将那一招。”秦昭挥了挥手,“不过有个彩头也不错,你说吧,怎么赌?”
“如果我输了,在从法兰西区回来之后,你有两个月的自由时间,想去哪去哪。但是,如果你输了,从输掉的那一刻起,一直到我们从法兰西区回来,你必须全权听从指挥。”
秦昭犹豫了一下,其实他并没有多大的把握能赢,但是两个月的自由时间的诱惑太大,最终他还是点头应了下来:“我答应你,你用什么兵器?”
说这话时,秦昭的眼睛是看着练习场周围摆着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