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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眼神一凛,再次冲了上去!
如果说秦昭的战斗风格是热烈、张扬且简单明快的,那么克兰德的就是优雅、残忍的,不像是在打斗,反而像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他似乎从来都不在乎受伤,只想要秦昭的命。
克兰德在引爆之前肯定是做了手脚的,不然警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来。两人的战斗持续了很久,久到秦昭快不记得自己读了多少秒了。
在这个过程中,秦昭的脸上和身上都多了不少的小口子,而这个“小”是针对长度而言的,真要论伤口的深度的话,要严重许多。
再一次挥开绕到身前的金属丝,秦昭喘了几口气,对面的克兰德狞笑着说道:“现在就不行了的话,我就拿走你的脑袋了哦。”
秦昭没有理会他,而是轻蔑地看着克兰德,眼神不断在他的身上逡巡着。克兰德脸色一变,正要说什么,红色的液体就从他全身上下不断地喷溅出来!
鲜红色粘稠的血浆几乎占满了整个视线,克兰德惊愕地看着秦昭,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但是秦昭像是在蔑视蚂蚁一般的笑容却愈发地清晰。
“我明明……”克兰德的后半句话没能说出来,即使是忍痛能力一流的他,也不得不半跪下去,面容不断扭曲着。
秦昭舔了舔嘴唇,军刺早已恢复原样,他知道克兰德想说什么,无非是“每一招我都躲过了”之类的话。
“知道差距在哪里了么?”秦昭走到克兰德身前蹲下,拉起他的头发和他对视着。
克兰德没有去理会秦昭,只是带着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慢慢地摸着手臂上那道伤口,他发誓,在鲜血喷出来之前,他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一道伤,但是现在,这样的伤口几乎遍布了他全身!
既然是叫军刺,那么结构一定不适合用来砍劈,但这样的结构,却在某些时刻帮了秦昭大忙。这次秦昭只是把军刺微微调长了一些,但是他相信克兰德这个级数的高手,一定早就把军刺的长度牢记于心,而克兰德又是个既喜欢冒险的人,所以每次克兰德总是擦着军刺的边缘而过。
但是这个“边缘”仅仅是克兰德以为的边缘罢了。军刺的长度,刚好能让秦昭在克兰德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开上许多口子,而这样的伤口,由于产生时的速度极快,尖端又过于锋锐,深度极浅,在一开始,不会出血。一旦运动量累积到一个程度,鲜血就会在一瞬间喷薄而出。
每一个伤口的出血量不多,但是当伤口的数量很可观时,光是这样就足以让人失血而死!
鲜血慢慢地浸染到地板上,克兰德还在震惊中没有反应,秦昭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将他的头按到了地上!
“你不是很强么?”秦昭凑到他脸边咬牙切齿地说道,“现在的感觉怎么样?被人当成废物一样玩耍的感觉怎么样?”
克兰德突然大笑起来,他笑得很用力,就像是秦昭刚才在讲笑话一样,即使脸被按在地上蹭着灰尘和泥土,他还是能笑出来。
笑声越来越凄厉,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惨嚎,这样的状态总让秦昭想起他和云豹的兄弟被联邦抛弃的时候,在那个要命的任务中,他也常常想要这样笑,这样把一切的不满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而克兰德的眼中,有和当时自己从雷修眼中看到的一样的东西。
揪住他头发的手颤抖了一下,秦昭松开了手指,低低地说了一句:“别再来找我了,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好好地活?”
说完秦昭站了起来,转身走向那个小孩,明显是没见过什么血腥场面的孩子已经是被吓呆了,满脸惊恐地看着一地的血和趴在血泊中惨笑的男人。秦昭将他抱了起来,拍拍他的头和背脊,轻声安慰着他。
妇女瑟缩在门口,本来在打斗开始时她就有机会逃走,但她还是留了下来,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孩子。尽管没有勇气冲进战斗范围里抱出小孩,但她一直呆在门口巴巴地望着战斗的结束,连血腥的场面也没能把她吓走。
秦昭轻轻地将孩子搁在她身旁,从身上抽出钞票塞进了她手中:“抱歉,把你和他卷了进来。”
妇女没说什么,只是颤抖着抱过孩子就要走,在站起来的一瞬间,瞳孔突然缩小了一下,惊慌地看着秦昭身后。
秦昭脸色一变,回身抓住了克兰德的手腕,狠狠地瞪着他。克兰德此时的形象真的算不上好,泥土混了血液沾在脸上,本来就狰狞的脸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弃。
手指用力地向内收束着,钻心的疼痛感让克兰德渐渐抓不住手中的金属丝,不起眼的丝线像是失去了生命一般地掉到了地上。
“喀嚓”一声,克兰德面部的肌肉猛地抖了一下,他知道秦昭捏碎了他的腕骨!
“今天我不想杀你,所以你现在给我马上滚,不然的话,我不介意打断你全身的骨头。”秦昭一字一句地说完,眼里的光芒表示着这些话绝对不是戏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说好的章节= =俺哆嗦着奉上QAQ
等下下午还要去做物理实验,据说是密立根油滴QAQ一脸血啊一脸血。
下一章就是在礼拜一晚上了哦亲!~
打滚求评中……
☆、第六十六章
秦昭回到基地时,心情算不上很好,而接踵而至的一通通讯,更是让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主席请求通讯。”
如果能砸了智脑分机的话,秦昭一定会这么做的,可惜他不能。所以他只能选择在这个伤口都还没被处理的时候和郭昭贤通话。
“看来你很狼狈,真的确定不要几个隐形人吗?”郭昭贤的眼中有着笑意,不会让人觉得虚伪也不会让人反感。
“那种碍手碍脚的玩意儿还是算了吧。”秦昭大大咧咧地挥手,“有何贵干?”
郭昭贤也没因为秦昭的态度而有丝毫的不悦,只是简单地说道:“后天会有一次决策会议。”
“行了,那个我不懂,到时候不会乱说话的。”秦昭不耐烦地撇了撇嘴,“现在可以放我去处理一下伤口了吗?”
像是没有听到秦昭的话似的,郭昭贤脸上笑意不改,眼中却带上了几分探询:“我只和你见过一次,一般来说,一次就足够我看清了。但是我必须承认,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看清你。”
“智脑没有规定说元帅和主席必须得感情好到这个地步吧?”秦昭这话倒是带上了一点流氓气,“我之前在军中的风评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兵痞就是说我这种人。总之我不跟你唱反调,你也别管我要做什么事。”
“如果你要做的事和我的决定是刚好相反的呢?”
秦昭嘿嘿笑了几声:“那么主席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不是吗?”
郭昭贤也不以为忤,目光像是能透过空间的隔离直直地盯在秦昭身上,语气仍然是温和低沉的:“决策会议上再说吧,我就不打扰了。”
切断通讯之后的郭昭贤没有马上离开座位,而是将身体埋在宽大的座椅中沉思了很久。
人都是有欲/望的,只要掌握了这一点,就不难掌握一个人。这是郭昭贤一向所信奉的一句话,而且他也做得很到位。
林玺想要的权势,就注定会被郭昭贤牢牢地抓在手中,被骗了也只能倒霉认命地给他数钱。而楚渊在郭昭贤这里本来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尽管郭昭贤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但楚渊一向表现得很聪明,如果不是这件事实在是影响太大,郭昭贤是不愿意换掉他的。
但是秦昭这个人,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的欲/望,而这种人,才是最麻烦的。他不会向你表示他是个聪明人,只会吊儿郎当地答应你的要求,这种不确定的态度,是郭昭贤所无法忍受的。
“他到底想要什么呢?”郭昭贤不由得自语道。
“是复仇吧。”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男子轻声接了上来。
郭昭贤一惊,转向了身后的人:“为什么这么说?”
“军队里从来都不缺乏把义气和同伴看得比天还高的傻蛋。”这是个表情木然的人,一张脸就像是刚从石板里挖出来一样,连工匠也懒得再在上面刻点表情出来,就这么古古板板地搁在那里了,“林玺指使魏灼杀他兄弟,他就要复仇。”
“你是说,这次的发行延期,他会趁机做点手脚?”
那个人点头:“不无可能。林玺最爱权势,所以要让他失去现在的一切,魏灼企盼新时代的来临,所以就要当着他的面将所谓的新时代踩到脚下。”
郭昭贤深深呼出一口气,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