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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上就上,哪里有这麽便宜的事。
韩喻越想越觉得憋屈,特别是感到体内的手指越插越深,在干涩的甬道内一阵乱捅,戳得他痛到指尖都麻了,他闭起眼睛挥起手就给了韩锐一巴掌,啪的一声像木条断掉的声音,又响亮又干脆。
韩锐的半边脸立刻红了,他抽出手指,表情木然的看著韩喻说:“想打就打吧,我知道你心中有恨。”
说完,他抓起韩喻的手使劲往自己脸上挥舞了几下,几记耳光重重落下,他似乎也感觉不到疼痛,吭都没吭一声。随後,他用手指沾了点先前洒在橱柜台面上的牛奶,又重新深入,在润滑的作用下快速抽插起来,接著毫无征兆的抽出手指,一个挺身贯穿了这具他冷落了五年多的身体。
“不──”韩喻大叫著,双手拍打著韩锐的後背,拼命抗拒著这突如其来的猛烈侵犯。
韩锐根本无暇去思考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他只想要跟身下的人连在一起,用这种方式达到永久的占有,这样就不会再分开了。对著这具再熟悉不过的身体,他一次次顶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一点,用力的碾磨著最易诱发快感的地带,很快就让韩喻沈睡的分身起了反应。
“你混蛋……我在英国等了你五年,整整五年……”韩喻哭诉著,抓扯著韩锐的後背,留下深深的指甲印。久未被开发的身体,一碰就敏感得不行,哪里还经得起这般强烈的冲击,滚滚而来的快感填补了长期以来的空虚寂寞。
就在他快要释放的时候,却被韩锐一把握住。
前端得不到解脱,後方却仍然被迅猛穿刺,韩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瓶被不断摇晃的香槟酒,越来越多的气泡全堵在瓶口,却怎麽也冲不开桎梏。
“哥,放开,我不行了……”韩喻软了下来,再强硬的男人都抗不过欲望,更何况他本就没想要在韩锐面前一直强撑,他总归是要原谅他的,总归是要投入他怀抱的。
韩锐并没有松手,反而是加快了律动的节奏,喘著气说道:“等会儿一起吧,以後……做什麽都一起……”
“我,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求你!”韩喻大嚷著,脸涨得通红。
韩锐一边做著最後的冲刺,一边低头望著韩喻问道:“你还要不要我?”
“要,要!”韩喻点头答应著,在听到确定的答复後韩锐终於松开手,快感如电闪雷鸣般掠过韩喻的全身,白色的液体瞬间喷出,同时体内一阵高热,韩锐也射在了他里面。
高潮过後,韩喻并没有等来温柔的拥抱和爱抚,他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整个人趴伏在橱柜台面上,韩锐用後背式再度侵入了他的体内,比之前还要汹涌澎湃的进攻让他彻底放弃挣扎和抵抗。看不见脸,无法从对方的表情感知任何爱意,只有被迫接受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後方的肿胀和刺痛感令他咬紧牙关,叫都叫不出来。
长夜已经过去了一大半,韩喻的力气已经在不断变换体位的激烈性爱中耗尽了,他全身汗湿,连发尖都在滴水,眼睛一闭就倒在韩锐的怀里,仅剩的一点力气只能用来维持呼吸。
韩锐搂著这个脱力的人,帮他拭去一滴滴汗水,摸著他逐渐变凉的身体,终於意识到这次做得有些过了,几年没碰过,一开头就收不了尾,只想著要跟他恢复从前的亲密。
像这场车祸带来的从死到生的体验,韩锐这辈子也承受不了第二次了。若不是真正体会过失去一个人的滋味,是不会明白,这个世界上相爱相守才是最重要的事,所谓的有种爱叫做放手,是多麽愚蠢的观点。他早就应该把韩喻从英国接回来的,就算韩喻还是一直长不大,那又怎样,不就是宠他一辈子而已吗。
幸好,未来还有几十年,足以慢慢弥补亏欠他的一切。
韩锐小心的抱起怀里的人,走进浴室,清洗两个人的身体。看到刚才自己失控的行为造成的伤口渗出了一点血丝,他才後悔的不行。
仔细清理完毕以後,还给患处上了点药,韩锐才抱著这个依旧昏睡的人躺到床上,亲吻著他的额头不断的低声说著:“对不起,对不起……”,怀里的人没有睁眼,只是把他搂得更紧。作家的话:这篇文还有一章就要结束了最近实在是忙晕了头,没有时间码字,所以番外什麽的,要等到以後去了,非常抱歉!至於下一篇新文,其实我电脑里有好多存稿,但是最近不敢发上来了,因为太忙没时间写,怕坑了……等以後不忙了,修修文再发吧
第六十四章 回家(HE完结)
做了错事的结果就是,韩锐一直到早上都还是醒著的,而且是完全清醒了,就连之前被车祸夺走的一部分意识也恢复了。
所以,现在该怎麽办?
一直把“三思而後行”几个大字当做人生信条的韩锐,昨晚又破了戒,又冲动了一回。
他的深思熟虑,除了在商场上管用以外,其他时候没几次是帮到他的,特别是面对这个弟弟,常常是想了半天做出的决策,却是错误的,而且一错就是好多年。
但是,韩锐已经形成的思维定式是改不了的。他一直在思考,如果韩喻早上醒了会有什麽反应。如果发怒要打他的话,自己就当一天的沙包好了;如果一声不吭生闷气的话,他就百般讨好直到把人哄笑了;如果是哭著要走的话,他就干脆把人绑在床上算了;如果要跟他绝交呢,那可如何是好……
就在韩锐做著各种假设的时候,韩喻醒了。
被折腾了一夜,韩喻此时仍旧处於下不了床的状态,动一动就全身痛,哪里还有力气又哭又闹,更别提要走人了。
他眨了眨眼睛,看著韩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就想要捉弄下他,别以为把人做到起不来就可以将以前的过错一笔勾销,没有那麽便宜的事。
他一边朝韩锐怀里挤过去,用脑袋磨蹭著他的下巴,双手轻轻抚摸著他炽热的肌肤,做著各种亲密的举动,一边又说著:“哥,我恨你。告诉你吧,我已经参加了援助索马里的志愿行动,明天就走,我要去打海盗,然後死在那里,让你後悔一辈子。”
“我跟你一起去。”韩锐看著他,眼里波澜不惊,都已经决定了以後要在一起,他去哪里都好,自己只要跟著就行。
“你说真的?”韩喻半信半疑的望著他问。
“恩,以後,你在哪,我就在哪。”
“那我们马上就走!”韩喻一下子兴奋的坐起来,却不料牵动了後方的伤处,痛得马上倒回去,摸著屁股叫道:“哎呀……痛……”
可怜的男人,自己的内患都没解决,就去担心国际大事。
韩锐帮他揉著伤处,低声说:“屁股养好了再去吧,你这样子,搞不好会被海盗笑话的。”
“都是你的错……你虐待我……以後,我要在上面……”韩喻缩进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
韩锐把他抓出来,让他脑袋冒出被子透气,抱著他不让他乱动,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知道你喜欢骑乘位,下次满足你。”
“你别得意,以後我再慢慢收拾你。”韩喻所谓的收拾,其实与被收拾差不了多远。
“小喻,以後我都听你的。”
“我要搬回别墅住,我要住大房子!”
“恩,知道了。”
“我要你每天都接送我上下班!”
“恩,知道了。”
“我要你很爱很爱我,但是我已经不爱你了!”
“恩,知道了。”
“……”
这个人还有没有原则?
韩喻瞪著眼说“刚才那句话是骗你的。”
“恩,我知道。”韩锐点点头。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韩喻伸手掐了一下韩锐的腰。
“因为我是你哥。”
韩锐握住腰间的手,拿出被子亲了两口。
韩喻这才发现原本一直戴在手腕上的表不见了,醒目的刀伤呈现在眼前,他抽回手有些遗憾的摸著伤口。
“昨天晚上,不小心把手表碰坏了,我就扔了。如果你舍不得,我可以帮你捡回来修好。”韩锐看得出来,韩喻还是有点留恋的。
“算了,戴了这麽多年,它也该退役了。”
两个人的话都包含了言外之意。
韩喻把手放回被子里,却惊觉手腕上突然一阵冰凉,韩锐悄悄的给他戴上了一个东西。
他赶紧把手重新拿出来,看到一个银镯子。
“这是……”
“既然你决定不要那块表了,那以後就戴著它吧。”韩锐指著镯子上刻的两个字母Y&R说:“这上面有我们名字的首字母。我在店里定做的,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