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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喻觉得自己是个贼,偷偷摸摸的走进别墅,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免得惊扰了屋主。屋子里很安静,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一开门进去会把里面的人惊吓到,他甚至觉得应该没人在里面。
不知道受什麽力量的趋势,他沿著长长的楼梯走上去,想去上面的卧室里看看。木质楼板踩起来发出沈闷的声响,他仰著头,从底下的第一梯一步一步往上迈,像个朝圣者。这种情节一般不都是骑士走上长长的台阶去迎接他高高在上的公主吗?
一扇门虚掩著,韩喻像个偷窥狂,躲在暗处盯著里面那张大床上赤裸纠缠的两个男人。
上面那个男人拥有一副强健的躯体,极富成熟男性魅力的古铜色肌肤上挂了一颗颗汗珠,在情欲的催化下肌肉形状更加完美。这个男人正趴在身下那个和韩喻长相近似的纤弱的男人身上,动情的亲吻著他。他们的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快速的冲撞摆动。
整个房间内,有一种禁忌的淫乱气息。韩喻甚至还看见了他哥哥不断抽插的分身,自己在夜里也曾不止一次渴望过它的进入!
“啪!”钥匙掉在地上,在这个空旷别墅里,响起刺耳的金属声。
里面的男人猛的转头,看到了门外站著一个人,和他身下娇喘连连的男人有著一样的眸子。他猛的起身,拿起睡袍套在身上就冲了出来。
“小喻,小喻,你听说我。”韩锐伸手想把韩喻给一把抓过来,他知道让他看到这麽不堪的画面,他一定会崩溃的,他怎麽受得了这种刺激!这会要了他的命!
韩喻没有说话,只是愣愣的往後退了几步,看著面前这个衣冠不整的男人,没系紧的睡袍敞开一个口子,胸膛上的痕迹若隐若现。
“小喻,你过来。你的手受伤了?乖,给我看看,我现在马上带你去医院。别退了,当心摔倒!到哥哥这里来。”韩锐不敢去抓他,他面前这个人此刻跟一个薄瓷瓶一样,一捏就碎。
韩喻又是愣愣的往後退了几步。
“小喻,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你别退了!小心!”
“啊──”神志不清的韩喻滚下了楼梯,重重的摔到了楼下,几乎能听到他骨头碎裂的声音。
韩锐差不多也是连滚带爬的下楼,看到韩喻头上流著血,身上也有好几处擦刮的伤口,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安静的别墅内,听不到任何声音,时间似乎凝固了。
第十七章 和好
李逸今天换休,当他接到医院同事打来电话说自己那个姓韩的朋友挂了急诊的时候,他正在床上和陆承天玩医生病人的游戏。
等赶到医院,看到躺床上昏迷的韩喻,头上包了纱布,左手也骨折了,还好没有伤到脊柱。
而韩锐衣冠不整垂头丧气的坐在外面走道上,连病房都没敢进。他阴沈著一张脸,眉头纠结在一起,双手用力紧紧的抓著膝盖,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李逸第一反应,认为是哥哥兽性大发强奸未遂;而陆承天就懂行得多,一看就知道是哥哥爬墙,弟弟捉奸在床。
韩喻这可怜的孩子,就这麽被人扔在病床上孤零零的无依无靠,任谁都觉得心疼!
“把衣服换上吧,将就穿穿,你怎麽不去里面守著?”李逸从自己办公室找了套衣服递给韩锐,见这个平时盛气凌人的董事长此刻萎靡不振,叫了他半天也没反应,气得把衣服扔到他身上就继续进病房里照顾可怜的病人。
“乖~~小锐哥不疼你,天哥疼~以後你就跟著你天哥,还有做医生的嫂子照顾,肯定比你以前的日子要过的好。”陆承天对著昏睡中的韩喻说话,其实是说给外面那个人听。
“还好,不是特别严重,轻微脑震荡,左手骨折,没有伤到内脏和脊柱,没有内出血,估计马上就要醒了。”李逸给他做了个仔细检查。
床上的人嗯了几声,难受的睁开眼睛,看著熟悉的房间,还有两张熟悉的面孔。唉,我怎麽又进来了……
看他挣扎著想坐起来,李逸给他把两个枕头弄了弄,小心的扶起来帮他靠好。
被调教得越来越懂事的陆老大,还给他端来了一杯水。
韩喻用右手握著杯子发呆,其实右手也被钥匙划伤了包著纱布,只是伤势跟左手比起来轻多了。左手则是骨折,被打了石膏,手掌也是肿的,还有些皮下出血。他用眼睛扫视了一下病房,只看到面前这两个人,没有韩锐,韩锐不在病房里,也可能根本不在医院里。有那麽2秒锺的时间,他感到自己心脏停跳了一下,他甚至怀疑自己彻底失去了韩锐。
“谢谢你,天哥,李医生!又让你们看笑话了。”韩喻握著杯子,也没喝一口水就接著问:“你们见到我哥没有?他怎麽不来看我?”
“我靠!真是一对渣攻贱受!”陆承天无语的干脆躺沙发上装睡去了。
外面的人此刻已经换好衣服,在走廊上坐立不安,紧张的等待著里面的人苏醒,就好像在等法院的最终判决,判定犯了罪的自己到底是无罪释放、短期徒刑、长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是死刑,因为自己犯错在先不可饶恕,所以只能接受刑罚,不能上诉。
当听见里面的人刚一苏醒就叫自己名字,韩锐像得到特赦令一样冲了进来,一下就扑到床边,满脸羞愧的说:“小喻……小喻……我还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
“哥,都是你害我成这样的,就罚你现在每天在医院照顾我,除了公司大事,都不准去做别的。”说著,把手里的杯子递给韩锐。
韩锐心领神会的端起水杯,倒掉了里面的凉水,接了1/3热水+2/3凉水递给韩喻,他口渴的两下就喝完了。两个人目光短暂的对视了一下,韩喻看到他哥急得额头最上面的几簇头发都湿润了,眼里有几根血丝;韩锐看到他弟弟头也破了,手也断了,口干舌燥到嘴皮也翻起了干壳,一脸无辜的受害者模样。
“哼,都这样了,还不来守著,再爬墙,会被人道毁灭的。”那边装睡的陆承天突然又吐槽了。
“我们走吧,不要打搅到病人休息。”李逸过去抓起人往外带,回头对韩锐说道:“外伤别去动它,内伤没有,心伤有没有你懂的。有事找值班医生。明早我再过来。”
於是,房间里就剩了兄弟二人。韩锐看著韩喻的伤,一肚子悔恨。以前他有个小感冒,自己都紧张得不得了,现在亲手把人给伤害得头破血流。只是一次让感性战胜了理性,就得来这麽可怕的後果,从今以後自己不能再犯错了,必须将自己的欲念完全压制住。
“疼吗?”韩锐摸著韩喻头上的伤,顺便把他头发也理顺了。
“恩,很疼。这个地方……更疼。”韩喻握起他哥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韩锐小心的凑过去把人抱住,低声说:“以後不会了,绝对不会再带给你任何伤害。”
被抱住的人,也低声说了一句:“让那个人从我们的世界里消失吧。”
“好,我懂,你放心吧。”
听到满意的承诺,韩喻才安心的睡下了。对韩喻而言,最难受的莫过於充满疑虑提心吊胆的日子,现在真相大白,他不想去追求他哥哥的过错,他知道自己也没有资格去管他哥哥的私生活。但是他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事,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捷足先登,所以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故意倒退摔下楼梯的,不管是意外还是故意,现在,目的达到了不是麽?
这一晚上,韩喻没有再梦到那块手表,没有再梦到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男人,只梦到一个人饱含深情的在他耳边说:都过去了,放心吧。
第二天早上,李逸来给韩喻做检查,陆承天还是像只大型犬一样跟在李医生屁股後头晃悠。
趁著做检查的间隙,韩锐把陆承天带到外面走廊上。
“这事,你怎麽看?”韩锐一开口就问得陆老大不明所以然。
“我怎麽看?咳咳,我认为,你当初要是肯接受我的爱,我断手断脚高位截瘫都甘愿!”
“陆承天!”
“好好,不谈这个。我的看法是,不要吃著碗里看著锅里。”
“我没有!”
“你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