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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得意什麽,不就一道题麽。”
“看他那副拽的不可一世的样子,还真当自己是个天才了。”
“什麽天才,不过就是个连跑步都不会的书呆子而已。”
嫉妒总会见缝就插的跟随著羡慕而来,而如果自己每次都较真的话,那他大概早就该心脏病发了。
穆君野又笑了一笑,便不再理会的看向窗外,却恰好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闻叙?!
只见闻叙像做贼似地弯著腰蹑手蹑脚的从对面的楼梯上走下来,还时不时的向後张望,似乎怕被人发现。
他在干吗?
穆君野好奇的看著他,嘴角悄悄的上扬,因为闻叙在下了楼梯之後正捂嘴偷笑,那神情仿佛是个偷到糖吃的小孩子。
闻叙转过弯,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麽似地大力的挥著手。
穆君野一怔,飞快的朝老师看了一眼,见他正在黑板上写著什麽,这才举起右手朝对面那个兴奋的人小小的挥了一下。
打过招呼之後,闻叙指了指学校後门,然後用食指和中指交叉著做著走路的动作,然後又将右手食指放在嘟起的嘴中间。在看到穆君野点了点头之後,他又满意的笑了起来。原本就狭长的凤眼,被这麽一笑,弯的就跟月牙儿似地,更为他增添了几分可爱。
穆君野心里一动,但无奈自己还在上课,最後只能目送著闻叙离开,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视线中,他才猛然想起,这个时候,闻叙也应该是在教室上课。
他去哪里?
这个问题几乎耗了穆君野一整天的时间,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然是放学的时间。
“君野,今天是你值日,不要忘了啊!”
“哦,我知道!”穆君野庆幸班长在临走前这麽提醒了一下,不然他早就忘记了。
“君野同学,你……你能帮我去……打个水吗?”同为值日生的一个女生提著水桶站到穆君野面前,脸红的一看就知道他很紧张也很害羞。
穆君野看了看她娇小的身材後,点了点头。
“那、那我也一起去,帮你提!”
“不用。”
说著,也不等那女生再度开口,穆君野提著水桶大步离去。
“你还愣著干什麽,追上去啊,你不要已经决定告白的吗?”
耳朵里突然飘进这麽一句,虽然很轻,但穆君野还是听到了,他没有折回去,而是继续向厕所的方向走去。将水桶装上半桶水之後,他才极小心的提著回教室,却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将水桶放下後悄然而去。
告白?开什麽国际玩笑,他可没有这种闲工夫去应付这种一看就知道被拒绝後会哭上好几天才死心的小女生。
不过,进来这种现象似乎越来越多,就好像大家都约好了似地,每天上学都会受到情书,有的人会偷偷塞在他课桌或者书里,这种情况,他会先将情书带回家,然後看也不看的扔进垃圾桶,还有的是很直接就递上来的,一般他都会假装认真的看完之後当面拒绝,当然也不乏一些在他看到半途之时因为害羞跑掉的,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也就是说,初中三年,他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总不能为了要照顾这些女孩子的心他就要勉强自己答应吧。穆君野自认为还没有这麽伟大,就算在被那些不甘心被拒绝的女生中伤时,也不曾为了辟谣而委曲求全。
他该不会喜欢男生吧?
喜欢男生吗?
那也要自己有感觉才行,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对一个男的有感觉了,大概就会奋不顾身了吧。
想到这,穆君野笑了笑,暗骂自己想的真够远的。
“穆,君,野!”
又是这个声音!
穆君野下意识的四下张望,他的身边依然没有一个人。
“笨蛋君野!”
伴随著喊声的是一块香蕉皮,穆君野顿时大怒,猛的抬起头,朝罪魁祸首看去,却在看到那张笑脸时,所有的怒气都烟消云散了。
“闻叙!”因为激动,声音有些变样。
“穆,君,野!哈哈哈……”闻叙捂著嘴又喊了他一声,随即自己又笑开了怀。
“原来早上叫我的人是你!”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穆君野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现在才知道,太晚了吧,为了惩罚你,你星期天得陪我去这个地方。”
一张票子自头顶落入穆君野手中,他低头一看,上面写著一个大大的英语单词“Night”,旁边还有稍小的一串中文。
“这是Night为即将毕业的学生所开的小型演唱会,因为是小型,所以能去的人不错,看在你我有缘相识一场的份上,这张票子就送你了,如果不来的话,我可是会恨你一辈子的哦。”
虽然是威胁的话,但听在穆君野的耳里却是极其悦耳的。
“我一定会去的!”穆君野颇有些期待的回道。
早就听说“Night”是横川中学的地下乐队,所谓地下就是这个乐队是瞒著学校组建的,所以大家都是互相保密并不公开的,但即使这样,“Night”的粉丝也早就延伸至其他学校了。至於每次活动前的门票发放一直都是由乐队的人亲自操办,像穆君野这种人际关系很浅的人,能接触到“Night”的机会是很小的,对此,他还是颇有些遗憾的。
看著手中的票,不禁有些好奇,既然门票这麽难到手,那闻叙又是怎麽得到的呢?还有为什麽他得到了却要给自己呢?
怀著这两个疑问,穆君野抬起头正想问个明白,却发现楼上早已空荡荡的没了一个人。
☆、(12鲜币)Chapter3。Night乐队
各种毫无章法的乐器弹奏声和鼎沸的人声交杂在一起,通过耳膜刺激著全身每一根神经,就连心脏都跟著一起在鼓动。
过於嘈杂的环境对於他的身体来说也是一项严峻的考验,从刚才一踏进会场,他便下意识的捂著左胸,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人,黑压压的一片,光靠头顶几盏彩色的射灯完全没有用。
这是郊区一处废弃工厂的地下室,但并不是Night乐队的根据地,由於乐队本身并不对外公开,所以每次活动的地点都不一样,这样也就避免了许多麻烦,毕竟乐队的成员不过是一些初中生而已,应该没有一个老师会愿意看到学生们三更半夜不睡觉而跑来参加这种聚会。
穆君野边往里走边张望著,虽然乐队成员年龄偏小,但周围粉丝的年龄却是从十三岁到二十多岁的都有,可想而知Night的实力。
地下室并不是很大,穆君野一圈下来,也不过花了十来分锺,在没有看到闻叙的身影後,他又挤到舞台最前面,怔怔的看著黑暗一片的舞台发呆。
突然,所有的灯全灭了,穆君野能感觉到有人走到了舞台上,然後是搬东西的声音,但很快的,大家就像说好了似地,一切声响都在同时消失了。
黑暗中,似乎有人在看著自己,穆君野不禁暗笑自己的敏感,抬起头,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亮起,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闪亮的白色。
“大家,晚上好啊!”
闻叙?!
穆君野缓缓的放下覆盖在眼上的手,在适应了突如其来的光亮後,眼神最终停驻在了舞台正中间。
“Night!Night!Night!Night……”
周围是震耳欲聋的呼声,但是穆君野全然没有听到,他怔怔的看著站在舞台中央手握话筒的闻叙,同样的人,同样的笑容,却生生的让人感到了他的与众不同。
“首先欢迎各位在场的每一位朋友来这里观看Night的演出……”
趁著队长萧晏讲话的时候,闻叙细长的眼睛飞速的扫了一遍全场,在看到台下一脸呆样的穆君野後,原本微笑的眉眼,更是笑意满满。
穆君野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看,白色紧身背心外套著一件白色风衣,风衣下摆随著他的动作起伏著,给人无比飘逸的感觉。不得不说,闻叙是相当适合白色的,那是一种属於天然的纯净,而舞台的灯光更是赋予了他一种神秘感。不知不觉,穆君野看痴了,他想,如果真的有天堂,而天堂里的天使都像闻叙一样,那麽,死亡也并非是件很可怕的事。
闻叙不停的用眼角余光偷瞄穆君野,当他看到穆君野揪著自己左胸口的衣服时,他突然有一种这个人会随时离开的感觉。
“闻叙,你怎麽了?”萧晏将话筒递给他,却足足停顿了三秒也不见闻叙有想接过去的动作。
“啊,对不起。”回过神的闻叙吐了吐了舌头,接过话筒向前快走了几步,并将话筒放到支架上。他没有看到背後三双略微有些不满的眼神,上天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