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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著牛排,陈子羽又开口:「萧宁,你怎麽会想进李氏企业?我记得那天你好像有提到学长?」
颇为讶异对方还记得,因为事实上连萧宁自己都不记得情急下说出来的话。
「我是圣文高中毕业的。我入学的时候,曾经待过学生会。我国中的时候去了圣文高中一百周年的校庆活动,当时相当佩服一名学生会长。可是等我入学的时候,他也已经毕业了啦。不过,在学生会里,听过很多他的事迹之後,我就一直很崇拜他。
也因为这样,所以自从知道他接手家族事业之後,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当他的秘书,因为我真的非常想认识他。」
萧宁很认真的说著,陈子羽则是有点手不稳,差点让刀子直接插进牛排中。
「你说的学生会长,是第五十八届的李广文吗?」
萧宁点点头,意外对方也清楚,「嗯,就是现在李氏企业的总裁啊。对了,那你是哪间高中毕业的?竟然连总裁是第几届的都知道。」
陈子羽突然觉得有点心虚,但还是回答了。「我也是圣文毕业的。」
萧宁很惊讶,「耶?所以你是我学长?嗯……我记得你跟总裁同龄,所以你在学的时候是他当学生会长罗?」
面对萧宁的吃惊,陈子羽的心情又从心虚转为无奈。原来自己当初真的很没用,连存在感都没有。
「我跟李广文同届,他是学生会长,我是副学生会长。」
萧宁的表情还维持在方才讶异的模样,好一会儿脑袋才转过来。「你是那个很没存在感的副会长?啊……」意识到自己说了很没礼貌的话,萧宁低下头,在心里狠狠的大骂自己。怎麽每次在他面前都会出错呢?
陈子羽摆摆手,「没关系,我是真的超没存在感的。不过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因为崇拜李广文而进圣文。你不觉得他超严肃的吗?」
萧宁听到关於自己崇拜的人的话题,很快的又恢复精神,抬头讲话。「虽然严肃,可是他很有手段啊。而且才高中的年纪,他就已经很有大将之风,现在则是更有威严呢。」
一个晚上过去,萧宁和陈子羽过得很愉快。在谈天间,又意外发现两个人都很喜欢打篮球,於是陈子羽邀约她改天一起去打球。
送了萧宁回去,陈子羽一个人和名车踏上归途。
回到了公寓,陈子羽安静的坐上沙发。房子里很安静,因为只有他一人。其实平常大多数时候也是安静的,毕竟李广文不是爱大吵大闹的人。
只是今晚虽然安静,陈子羽却很有充实感。
* * *
早上八点,李广文坐在一间颇私密的会客室里,对面则坐著一名中年男子。男子快要六十岁,但是保养得相当好,皮肤没有太多皱纹,头发也只混上几根白色而已。
李广文相当不高兴,他真的不喜欢早上八点就得见到也许是这辈子最恨的人。
对面的男子靠在椅背上,却不给人轻松感。似乎他这样随便一靠,是代表著轻视。
「你还是坚持要跟那没用的在一起?」声音低沉,仿若李广文。
李广文也开口,「我看上的人叫陈子羽,不叫那没用的。」
男子不动声色,继续问,「他爱你吗?」
「爱。」这真是一个蠢到极致的问题。
「他当真愿意陪你一辈子?」
「对。」一直在一起,一个不能打破的约定。
男子终於冷哼一声。然後拿起一直摆在桌上的牛皮纸袋,连看都不看就从口袋拿出打火机,丝毫不犹豫的烧掉。
李广文也是眉都没抬一下,因为他不知道那牛皮纸袋是甚麽。但就算不知道,纵横商场多年,即便还算是新人的他也明白,别随便让他人知道自己无法掌握情势。
「那没用的是还不错,至少没像个女人或小白脸的一样只是赖著。两个人会一起做菜,还会避开上下班。会运动,倒是挺阳光的。很自立自强,不会依赖你,你也没有过度宠他。两个人戴著的尾戒倒是意义颇深重的。」
看著掉在桌上和地上的灰屑,男子用手拨了拨。然後突然想起了甚麽,抬头看著自己的儿子。
「但不管他有多爱你,似乎就是不愿意屈居你下方,啊?」
内心在纠结,但李广文一点都不想让情绪暴露给这所谓的「父亲」看。
「不在下方又如何?就像你在床上也从来不会让女人在上位。」因为那是一种权力的象徵,即使是在性事上都不会让别人压过他。
男子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两个人完全是冷冷静静的在交谈,就连话里的针锋相对都不让人感到明显的刺骨。
李广文显然不想继续待下去,招呼也没打就起身要离开。男子也没有阻止,还是拨弄著灰屑。
就在手刚碰到握把,男子又最後讲了一次话。
「我这辈子只让一个女人在上面过。而你很快会明白,那没用的为什麽不愿屈居-不对,不是屈居。是他根本就没打算和你结合,嗯,肯定是这样。」
後头的话李广文没听清楚,因为他重重的甩上了门。
快步离开大楼,李广文上了车,叫司机随便在车上晃晃,接著一个人闭目养神。
但也没过太久,车又停了下来,让另外一个人上车。熟悉的古龙水味道,不用睁眼,李广文也知道是自己的心腹。对方把一叠资料放到他腿上,使他不得不睁开眼睛面对。
放在最上头的是帐单。大部分的帐单他都是签过就算,很少会有人这样拿给他过目。拿起来一看,这才发现是企业底下银行的帐单。
是自己给羽羽的卡?李广文原以为是他有想要买的东西,但看到商品名称时他脸色又变了。
是一套套装。当然,女性的。
既然心腹知道要把这帐单给他看,当然也知道他接下来会想看甚麽。帐单下放著的就是张照片,李广文很快的就想起这套衣服。
是那个新来的实习秘书,第一天穿的翠绿色套装。
简单来说,就是陈子羽买了一套套装给萧宁。
当初事後,李广文当然有叫人去查萧宁讲得是否为事实。那麽,依他对陈子羽的认识,肯定是羽羽刚好经过,发挥他的好心肠,先替萧宁买了衣服?
早上刚见过该死的「父亲」,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继续推理真相。从口袋拿出钢笔签了名,李广文就让这件事这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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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耶我真的打了///
这个月大概都有机会像这样提早更喔喔(笑
十、两种病态
这次在美国的合约并不太顺利。对方频频在合约中吹毛求疵,但李广文除了隐忍竟然也别无他法。好不容易敲定,已经比预定返国时间晚三天了。
对商人来说,时间就是金钱。错过了一个时机、甚至是几秒钟,可以让损失倍数翻盘,甚至是破产。所以这拖延三天,其实颇让李广文紧张的。
特别是在见过「父亲」之後。毕竟现在掌握董事会的依然是他,自己还没完全站稳。
於是一下飞机,李广文就直奔公司,想要先把公司状况掌握好再回家。
他并不喜欢别人触及自己的私生活以及私人用品,所以李广文是拖著行李箱进公司的。公司里并没有太多人知道他出国,几乎都是向他敬礼之後,才在背後窃窃私语,推测总裁是上哪去了。
李广文没兴趣也没时间理他们,只是很不耐的进了电梯。把身体重量压在行李上,他连看都没看就准确的按到了第23层楼的按钮。
电梯缓缓上升,但头是剧烈疼痛著。
李广文三天没睡,又一直有事烦心,所以从今早开始头就疼的狠。虽然吞了止痛药,但显然没效。
电梯门一开,秘书自然抬头要看来人是谁。一看是行程耽误,总算回来的总裁,连忙起身迎接。当然,没忘了要萧宁先去泡杯茶。
「这三天有甚麽要事吗?」把行李箱扔在沙发旁,李广文重重的跌在椅子上。即使一个月不在,办公室依然一尘不染,显然新来的实习秘书打扫得很认真。
「基本上都是照计画在进行,没有突发状况。需要过目这三天的资料吗?」李广文点点头,头重到抬不起来,都要低到胸膛那儿去了。
萧宁走了进来,把茶放在茶几上。秘书也没有出去拿资料,而是直接从办公桌上拿过来,似乎打一开始就知道李广文会做甚麽决定。
李广文接过资料,都是已经做好整理的纲要。纲目条列明确,也没有擅自加上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