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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夏沫裹著浴巾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气熏得粉红,散发著让人目眩的诱人色度与香味,脸上的表情仍然懒懒散散的,和平时有些不一样,眼里的犀利与锐气似乎消失了,现在正笼著朦朦的一层雾气。
“该你了,我只给你五分锺。如果你在时限内没有将自己冲洗干净出来,我就剐了你!”
夏沫究竟是醒著还是醉著的?是在施予他梦寐以求的恩赐,还是在有意恶整他?季阳不得而知,他能做的却像是受到蛊惑般立刻迈步奔进浴室,用最快速度和最高的质量,严格按照夏沫的要求将身体洗干净。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夏沫坐在干净宽大的内置窗台上,他右脚平放,左脚曲抬,手中还拿著一瓶红酒。
这个人,怎麽从他家把酒也翻出来了?季阳现在敢肯定夏沫醉得不轻了,他上前,轻轻从‘主人’手中拿走酒瓶,放在一边。
夏沫的手立刻缠上了季阳的颈,一如之前那般柔韧,只是微微带著了凉意。
季阳下意识将主动靠过来的人搂紧了,像个最虔诚和最忠诚的教徒那般低下头,用双手捧起了目光和唇角都似笑非笑的夏沫,深深看著近在咫尺的这张美丽面容,似乎忘记了应该怎麽开口说话。
“难道我自己不会走吗?”夏沫挣脱季阳的臂弯,光著脚站在有著漂亮花纹的地毯上面,看著季阳挺拔健美的身型,他似恼非恼的神情很快淡化了,秀气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优美的唇角依旧刻薄地向上掀起,以一种不容人反驳的气势对他认可的仆人下达命令。
“把遮住你的东西脱光,然後给我趴到床上去!”夏沫的语气和目光在此刻似乎显得有些恶毒,不过季阳没有丝毫犹豫,居然立刻扯开浴巾,坦露出傲人的身形,慢慢走向卧室,像以前那样顺从地接受‘主人’的每一个命令。
轻轻将身体平放在宽大的床铺上面,季阳感到夏沫慢慢靠近,对方的手指用力捧起了他的头,然後‘主人’那双高傲的嘴唇就贴在了他的唇上。
受到这样的挑逗,季阳忍不住将他的舌头也主动探进了夏沫的口腔里搅拌。
夏沫似乎正等著季阳松懈的这一刻,他那双捧著律师脸颊的手腕突然移到下面一点,重重按著看起来已经神魂激荡的季阳双肩,随即迅速横腿,跨坐在男人赤裸的腰间。
这下变故让挂在夏沫腰间那条唯一阻碍他们赤诚相见的浴巾滑落了,彼此变得火热坚硬的下体顶在一起,昭示著各自的欲望。
季阳没有说话,他的手缓缓抚摸著夏沫微凉的漂亮身体。然而与其说他这些轻柔的动作是爱抚,倒不如更像是赞美和崇尚。
律师的眼内闪烁著越来越强烈的情欲与掠夺的冲动,手掌却变得越来越温柔,他一点、一点地抚慰著夏沫身体的各个隐秘部位,好像是在寻找对方的敏感点,试探著让夏沫和自己都能得到快乐的方法。
慢慢的,夏沫对这种一上一下相互凝视却不行动的处境感到不耐烦,尤其是他的身体还被季阳用一种看起来异常温和,却越来越让他无法忍受的刺激手法挑逗的情况下,他不愿再浪费时间。他低头,像一头发情的小豹子般咬住了季阳的嘴。
这一次,迎合夏沫的亲吻因他的举动变得狂暴了。
季阳好像打算用尽所有的力量去回应夏沫的热情,律师以一种超出夏沫想象的力道摄取了他的嘴唇,猛然撬开他的牙关,缠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好像打算把彼此肺部的空气都抽走一般。
“呼!”再次分开的时候,之前气势汹汹的夏沫在不知不觉间被季阳翻转压倒在下面,两个男人的身体靠得更加近了,好像贴著的肌肉和皮肤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脏,跳动的频率。
季阳的眼神终於不再沈著,他居高临下望著夏沫时隐隐散著一丝兽性,让律师平常那张温柔细致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和危险。
“我知道你接下去想做什麽,但是你如果敢让我痛了……那就绝对没有下一次了!”夏沫骄傲地昂起头,狠然威胁,“而且,我一定会杀了你!”
季阳依旧好脾气地笑了笑,隐去眼底的兽性与侵略意图,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轻声说道:“遵命。”
律师似乎更惧怕前面的那个威胁,他低头,用更加柔软的力道爱怜无限地亲了亲夏沫的眼睛,然後把这种密密的吻顺著身下人高挺的鼻梁和优美的唇角,一点、一点亲下去。
季阳温柔地点啜著他的嘴唇能够碰到的所有东西,手指配合这些亲吻进行抚慰工作,搓揉刚刚在夏沫身体上找到的各个敏感点,最终在身下人渐渐开始颤抖的情形下,顺利亲过对方平坦结实的腹部,再慢慢沈入了夏沫的腿间,含住了这个男子与其外貌同样漂亮的坚挺分身。
“嗯。”夏沫嘴里不经意发出一声类似呓语的浅浅呻吟,已经情动的他没有料到勃起的性器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紧紧包裹的感觉,比季阳以前用手指帮他解决需要时舒服和快乐太多。
他在季阳面前丝毫没有羞耻心,就像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那样,现在的事发生得天经地义般,两个人都浸在全新的快感和欲望之中。
夏沫的身体不由自主向上挺,他的十指好像不受控制地在季阳浓密的发间穿梭,纠扯,将胯间的昂扬插向正在抚慰他的那个紧凑又温暖的地方,没过多久便在季阳极有技巧的卖力吮吸与吞吐间泄了出来。
“沫,你这次好快。嘻,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关系吗?”季阳第一次尝到夏沫精液的味道,他竟然连眉毛也没有皱一下便吞了下去。
明明是微微带著豆腥味的粘稠液体,但想到这些东西是从夏沫身体中弄出来的,他就异常兴奋和激动,根本没有生出丝毫恶心的感觉。
“唔……”夏沫终於松开了抓住季阳头发的十指,他仍然保持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脸颊晕红,睫毛与嘴唇微微轻颤,有些意识不明地随口应了一声,似乎仍在回味高潮的余韵。
季阳伸指沾起夏沫分身遗留的热液,跟著再小心翼翼地扳开身下人的大腿根部,试探著探指向後,摸过形状诱人的臀部,涂沫在那个小小凹处的褶纹四周。他不急於将指尖刺进夏沫的後庭,明明自己腰下已经忍到快要爆炸了,但季阳还是依旧非常有耐性地用沾著粘粘精液的手指,搓揉在褶皱四周。
直到那个被他充满了怜惜与爱意抚摸、玩弄的人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凹处的花蕾也好像随著他的动作在扩张与收缩的情形下,才缓缓插进了一根指头。
“啵。”手指进去时发出的那种细不可闻的微弱声响带著说不出的淫靡味道,季阳腾出一只手细致照顾夏沫腿间前端又开始发硬的东西,趁著对方舒服得无暇体会後面的涨感时,又机不可失地插进了一根手指。
指尖被从未踏过的领域牢牢吸附、包围,季阳既亢奋又激动,他的身体也不可自制地颤栗著,陡然蹭起身,继续手中的动作时,同时轻轻压在夏沫身上,去寻觅身下男子那张百吻不厌的嘴唇。
夏沫被抚慰得很舒服,这场性事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享受,但季阳看来无疑有些像一种煎熬。
可是季阳别无选择,经过这麽多年的守候与付出,他终於可以碰触到心中那块不可侵犯的圣域,仅是这一个翻天覆地般的结果就已经让他喜悦得无法用言语或表情来宣泄,激动得全身颤抖。
插进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季阳如愿再一次吻住了夏沫的唇,堵住了男子微微感到有些不适而发出的呻吟。他的吻与前面都不同,热情而直接,好像带著火般的激情,可以焚毁一切。
夏沫感受到了季阳的不同,他也用力回应著对方的索吻,上下甜蜜又快乐的的刺激让他暂且忘记了斥责对方刚刚为他口交之又来亲吻他的嘴唇。
两个人的嘴唇纠葛著,缠绵著,就与季阳的手指与他的性器和後庭那样亲密的接触。夏沫下体的前端溢出了更多的液体,‘哒哒’地顺著季阳手上的动作滑进後庭,将那个已被扩张得相当柔软的部位弄得更加湿润,腻滑。
季阳微笑著轻咬夏沫的双唇,好像戏耍般不再深入,逗引身下人张口去追他有意稍稍向後退却的嘴唇,并且撤出了手指,在夏沫突然感到空虚不满的时候终於将他硕大的性器一点、一点埋进了夏沫体内。
“唔……你慢些……我觉得……哈啊……”
“不会痛的,我保证。”季阳强健的身体挂满了汗珠,他忍得相当辛苦却甘之如饴,一边伸手揉捏夏沫的臀部和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