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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
5。
秦瑞阳的好事接二连三,自从和楚天放上了床后,接受心理辅导都觉得很愉悦,心理咨询师表示他的腿只要能克服障碍,一点点的脱离拐杖,从小段路在家里走动,到大段路慢慢循序渐进,很快就会见好。
于是秦瑞阳就在咖啡厅里走动来走动去,惹得一群周围的女学生、女白领纷纷跑来一睹他的风采。
他却一直盯着楚天放的腰线及以下打转,食髓知味,以前他为了刺激自己‘抬头’,让人进入就觉得恶心,但是和楚天放那次,异常畅快。
楚天放却总觉得有人在他背后放冷箭,看得他脊背发凉。
因为秦瑞阳整天在店里转悠,他连偷懒打盹的机会都没了。
午休的时候,在狭小的休息室,楚天放吃过午饭,抽根烟舒缓一下。
“老楚,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秦瑞阳敲开休息室的门,一如上司口吻叫他过去,楚天放不多想,心里想着怎么休息时间都剥夺啊?这个秦扒皮!
灭了烟,讪讪地跟着后头去到办公室,秦瑞阳,把门锁上,扑上去就说:“哎哟,我腿又不舒服了。”
就冲他扑上来这劲儿,不舒服,才怪!
楚天放脱开他怀抱,转身瞪他:“哪条腿?左腿右腿还是中间那条腿?!”
“小放放真聪敏,当然是……中间的咯!”
小放放?他在叫谁?楚天放浑身起鸡皮疙瘩。
“没事我出去了。”楚天放赶紧错开他开门,被秦瑞阳一把拉过去,秦瑞阳腿好了,力道和下盘更稳了,把楚天放拽得一个踉跄,倒过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楚天放哭丧着脸看他,“老板,你放过我吧,你看我老胳膊老腿的,你爽不了,你要实在喜欢,我陪你找一个,成不?”
秦瑞阳站直了比楚天放高出不少,把他压在门上,笑开,阴丝丝的:“老了才有韵味,何况,你上次不也泄了四五次了?”
“可……”
不等楚天放说出一句话,就被秦瑞阳吞没在嘴里。
待到秦瑞阳放开他的唇,楚天放第一句就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刘娜会离开你了。”
一句话触到神经,板直了脸,面色发白,瞪着他,似乎在等他下一句。
“你太‘强悍’了!!!我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住,何况女人!?”
秦瑞阳笑开,亲了他鼻头:“所以我现在改变方针,选个男人来‘干’啊。”
“靠,你是无赖吗?”
“你说是就是吧。”
楚天放后悔啊,以后再也不去秦瑞阳办公室了,哦不,那他领工资怎么办?
脚底打着颤,臭小子,还总不戴套,刚刚在厕所擦了他半天,妈的,要到艾滋病协会去投诉他!!
扶着墙慢慢挪步到大厅,宇文化吉傻眼了:“楚哥,老板体罚你了么?怎么脚颤得那么厉害?”
“他就是神经病。”
楚天放瞪了眼秦瑞阳,秦瑞阳笑眯眯地说:“今天下午你回家休息吧,我来招呼客人。”
楚天放回问了句:“带薪不?”
“带薪。”秦瑞阳语调平稳。
楚天放三步并两步下盘稳健地飞步出去,宇文化吉没明白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放回家后好好洗了个澡,倒头就睡了,梦里还听见腰上咯吱作响,果然老人家经不起折腾。
睡眼朦胧间,听见有人敲门,似乎很急促,楚天放慢慢起来去开门,门猛然被人推开,楚天放踉跄了好几步。
敲门的是洪道穹,看着他睡衣模样,就问:“那个瘸子呢?”
“不在。”楚天放索性放他在门口,打着呵欠进门,问他,“喝水吗?”
洪道穹不回话,楚天放就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漱漱口。
“你干什么?”
洪道穹贴上来就把手探到他裤裆里摸索着,中午刚应酬了一个,现在又来一个。
两个都和刘娜有关系,楚天放有种自己就是刘娜的‘后勤’接收部的错觉。
“唔嗯……”
水杯倒在灶台上,水流向水池,本来就不稳的双腿不住打颤。
“这么软?你今天‘给’过瘸子了?是不是?!”
一手拽过他头发,拉着他的头向后仰,问他。
“你别搅了,疼……”
“哼。”洪道穹冷哼着用手指搅动他下体,“是疼还是痒?你这骚…洞,那瘸子能满足你?!”
“所以你这不是来给我加餐来了么。”楚天放讪笑着。
洪道穹觉得被羞辱了,竟然将那瘸子置于自己之前,扯下他裤子拉开他腿,好似宣告着这里的所有权似的进入。
“我会去警告瘸子,‘这儿’到底是谁的地方。”
“你们都是他妈的混蛋,进洞不戴套,迟早被雷劈!”
被楚天放一句话更激起了心中愤怒,不再发话,直把他弄晕为止。
“你真喜欢瘸子?”
楚天放看着洪道穹用冰冷地口味问出这种话,就知道这小子内心的占有欲作祟。
苦笑着反问:“我心里喜欢谁,你不知道?”
他从来只喜欢这臭小子,连反抗都不做,任由他来去,还要他怎么样。
“我明天要结婚了。”
“嗯。”楚天放应着,所以这算是婚前兴奋无处发泄,找他发泄来了?
“以后我上来如果再看见瘸子在这里,我就当你的面上了他。”
“其实你看上的是他吧?”楚天放讥笑着看他,他知道这个男人谁都看不上。
“如果被我上了他,说不定。”洪道穹勾起令人刺骨寒冷的笑容,提了提裤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楚天放对着天花板发呆,他到底算个什么呀,一个两个,干完就算。
洪道穹结婚了,婚礼挺盛大的,刘娜的肚子也微凸了,还好用了高腰的婚纱,遮了不少,报章杂志报道自然不少,楚天放却刻意不去留意。
而那之后,他也有几个礼拜没找过自己。
至于秦瑞阳,似乎是在店里走动多了,不知是不是和哪个姑娘小伙勾搭上了,对楚天放原本的纠缠也淡了许多。
楚天放乐得清静,心里诅咒着:滚吧滚吧,都滚吧!把老子当泄欲工具的都不得好死!
秦瑞阳这天又约楚天放下班出去喝酒,楚天放吃一堑长一智,一口拒绝。
秦瑞阳问他为什么,楚天放瞪他,不和他多废话。
“我是真心实意请你喝酒,没别的。”秦瑞阳知道他恼什么,赶紧解释。
楚天放还是狐疑,但是架不住免费晚餐的诱惑,还是去了。
“这些日子,我回家了,我和我家人和好了。”秦瑞阳给自己满了点酒,发现楚天放那里丝毫未动,就不给他添了。
楚天放吃着菜含糊着说:“恭喜。”
“你还喜欢他?”见他不见波澜的情绪,秦瑞阳心里就不舒服,直问。
“谁?”楚天放含着菜反问,他知道秦瑞阳说的是谁,只是装傻。
“你知道我说谁,前些日子,他结婚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你都看见了,还对他有心思?”
楚天放苦笑,用筷子杵在骨盆里,敲打着,问他:“你喜欢过人吗?我是说喜欢到愿意付出一切的那种。”
秦瑞阳被他问得一滞,沉吟了声,摇头。
“所以你会问出刚才的问题。”楚天放苦笑,“我喜欢他,就算他结婚,就算他把我只当个洞来发泄,我还是喜欢他,或许在别人眼里这叫做‘贱’,可我就是喜欢。”
秦瑞阳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被楚天放活活咽回去了。
“你和我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也想着他?”这句话是调侃着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