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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妻?……”秦瑞思抓住了关键词。
“对,她和现在丈夫生的。”楚天放洗完被子,把被子放在消毒柜里。
“你和她还有联系?”
“再见亦是朋友嘛。”楚天放挑眉,擦了手,转去吧台接过咖啡师放在外头的咖啡和蛋糕,根据单号送去。
“姐,晚了,你和天天先回去吧?我们这儿也快关门了。”秦瑞阳竟然将相亲对象晾在一边,直径走过来和秦瑞思说。
秦瑞思拉住他低声问:“又不行?”
“太沉闷了,长得也难看。”秦瑞阳敷衍了几句,就回办公室了。
秦瑞思咬牙,难看你个鬼,这可是她们院最漂亮的女老师了!!!
秦瑞思思量了下,只好带着女孩和儿子先行离去。
接着几天,秦瑞思还是时常来,找的却都是楚天放,旁敲侧击的问他家庭背景、朋友关系,喜不喜欢孩子啦,楚天放有种错觉,这女的是找自己相亲的吧?
“我姐好像看上你了?”下班,秦瑞阳挑眉问楚天放。
楚天放嗤笑,打趣:“快叫姐夫,小舅子。”
“姐夫,今天晚上和小舅子来一发‘乱伦之恋’不?”秦瑞阳双眼放光。
“找你的师范大妹子去。”楚天放嫌恶地推开他,转身回家。
秦瑞阳在他身后‘切’了声。
楚天放走到门口,洪道穹站在门口,似乎是等着自己的,脚跟有几个散落的烟头。
“你来了。”楚天放语调平稳,心却扑扑乱跳,他果然看见这臭小子就开始心情躁动。
“嗯。”
一进门,洪道穹从背后抱住楚天放,两人一言未发,先滚上床,似乎是彼此的默契,也似乎是电光火石的火花。
楚天放的身体迎合着洪道穹的粗暴,能如浪花凶猛,将自己如沙泥般拍在沙滩上,任意捶打。
“你今天很紧。”
“谢谢。”
一如平常的对话,洪道穹居高临下的视角,似乎能藐视楚天放的一切,然而他却觉得,楚天放在心里凌驾着自己,无论自己如何欺凌,他都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嬉皮笑脸的迎接,这让暴虐者的施暴变得毫无意义并且可笑。
“瘸子不要你了?嗯?怎么今天那么干,好像好久没做似的。”
“我怕你见到他,上了他,看上他了,你们俩要是凑一对,我怎么办呀。”
洪道穹闭着嘴,一顿猛攻,泄了进去。
楚天放盘着腿,不顾腿间粘腻,抽着烟挑眉问洪道穹:“咱打个商量,下次带个套成不?”
“你怕我有病?”洪道穹不悦的挑眉斜看他。
“不是,黏糊糊的不好受。”楚天放吐气,他们这样平静,真是鲜少才有,楚天放暗叹。
“是吗?”洪道穹侧身,手指钻入已经有些闭口的地方,粘腻柔软得迷人。
“唔……”楚天放抽烟的手一抖,这个臭小子。
“粘的才舒服。”
洪道穹说完拿开他的烟,翻身上去又是一通。
妈了个巴子,楚天放心里臭骂,腰都折了,但是今天洪道穹似乎待自己格外‘温柔’?
“那瘸子,是不是叫秦瑞阳?”
“呃?……”楚天放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他家,似乎很有背景。”
楚天放坐起来,看他:“你派人调查他了?”
“你和他走那么近,难道不是别有他意?”洪道穹斜睨,笑得暧昧,话中有话,而且是带刺的。
“什么意思?”楚天放方才的片刻温柔,烟消云散,冷哼着,“你以为我和他上床,是为了什么?还是你在怕什么?”怕自己翻身,在生意上威胁到他么?
洪道穹就是见不得楚天放明明下…流…放…荡,却是一副坦荡君子的模样,好像自己靠身体换取地位就是作践,而他楚天放就是光明正大。
捏着他下颚问他:“你这幅老皮囊还指望兴风作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心思?怎么?难道你不是指望靠他帮你东山再起!?”
楚天放拍开他的手,勾起嘴角,问他:“你看我这模样,像是东山再起了么?”
“你就不想?”洪道穹冷眼扫他。
“我想还给你‘干’?”
“难保你不是博取同情。”
楚天放不想再和他多说,这种无谓的争执,何必。
翻身下床去洗澡,洪道穹却到浴室里把他顶在瓷墙上又要了一回,热水冲刷着他们彼此间的污秽,楚天放觉得脊背生疼,腰上发麻。
“如果你想东山再起,我就毁了你。”
洪道穹的威胁似乎毫无震慑力,楚天放笑开:“我现在,还剩什么能让你毁?”
洪道穹见他这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恼火,一下下顶得楚天放犯晕。
“你难道不知道,你以前那下…贱模样,我都储存了吗?你猜我寄给你的‘靠山’他会有什么反应?”洪道穹看着楚天放表情微变,严重充满恐惧,心中就有不明的快感,“怕了?嗯?让他看看你扒开‘下面’,乞求我进入的贱…样,你猜他对你还会有多少‘性’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天放没有气力和勇气说出这句话,咬牙任他操弄,他果然连最后的尊严也没了,被这个男人剥得干干净净。
“因为你犯…贱的时候实在太‘迷人’了,我怎么能不拍下来私藏呢?”
这句话在楚天放耳边回响许久,洪道穹走了多久,楚天放就在床上挺尸挺了多久,他没想到,洪道穹竟然还拍了自己的影像,作为如今威胁自己的储备。
苦笑,他本来也没打算什么东山再起,根本也不需要害怕洪道穹的威胁,只是他心隐隐作痛的是,满腔空谈的爱情,片刻的温柔,对自己都是毒药。
那些被洪道穹作为把柄录像,即便寄给秦瑞阳,楚天放知道并不会造成什么后果。
只是他脑中闪过一丝念头,如果自己真的找秦瑞阳东山再起了,洪道穹会是什么反应?他会不会发疯?
最终,他受不住洪道穹疯掉的可能,还是选择遗忘洪道穹这次的话,安分过日子。
转眼入夏后,还有些倒春寒,天气微风凉爽。
刘娜还有一个多月要生了,给孩子准备的婴儿用品虽然买的七七八八,但是天生会花钱的女人是不会就此罢休的,刘娜又跑去买了些育婴类的书本,早教的课本,就是怎么都不消停。
但是买完刘娜就后悔了,书重的要死,拎也拎不动,偏偏她还让她家里的阿姨别跟来,现在真是自作自受。
楚天放和宇文化吉替店里搬运咖啡豆,本来咖啡豆由卖家自己派人送来的,结果今天恰好没人手,加上又离咖啡店近,所以只好让两个‘壮丁’在店里不繁忙的时候出来帮手。
刘娜觉得肚子突然开始阵痛,沉重的书本无疑在这个时候雪上加霜。
“好痛!好痛!——”刘娜扶着人行道的扶手,颤颤巍巍地呻吟。
宇文化吉觉得前头有人围观,就好奇拉着楚天放要去一起围观,楚天放翻他白眼:“怎么那么爱管闲事?”
推着搬咖啡豆的小推车,和他一起过去,踮着脚,瞄了眼,看见一个大肚婆捂着肚子,然后往上一看——刘娜!?
楚天放看着周围似乎没人要帮她的意思,想着,不论其他,怎么都是个孕妇,把推车塞到宇文化吉手里就说:“你把咖啡豆送回店里。”
“那你干什么?”宇文化吉不满的说着。
楚天放扒开人群,进去轻拍刘娜的肩头:“刘娜?你怎么样?”
“楚……总,我……肚子好痛,你能不能帮我叫个救护车……”刘娜抓着楚天放的制服,几乎要抓破了一样,痛得不轻。
“好、好,你等等。”
楚天放帮忙叫了救护车,送刘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