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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老师没想到这个非常年轻的爸爸,竟然对小孩子的事情这麽了解,一般来说这种是应该由妈妈负责的才对。
「我可以请问一下吗?为什麽尊夫人没有陪你一起来…一般来说……」女老师看到中逸的眼光忽然敛下去,於是接下来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乐乐是单亲家庭,没有妈妈……。」反正这事大家迟早必须知道的,无须隐瞒。
「嗯,那当爸爸的一定很辛苦……。」年轻的女老师听了眼睛一亮。
等谈话结束之後,中逸才发现乐乐不知何时手里正握著一把棒棒糖,而且正舔著津津有味,他前面的桌上也五颜六色的放著很多巧克力和糖果:「乐乐你哪来的这些东西?」中逸问道。
「那些阿姨给我的。」乐乐开心笑著,圆嘟嘟的小手指著门口,中逸狐疑的顺著乐乐的小手望去,看到不少的女性职员在门边探头探脑,中逸朝她们笑了一下,看到她们这麽喜欢乐乐自己可以不用担心了。
其实那些女性职员对中逸的窥视已经很明目张胆了,但他一方面要应付与园长、导师的交谈,把乐乐的情况如实告知,一方面还要应付下体传来的阵阵不适,根本无暇顾虑到其他。等到一席话谈完,他已经痛得抽气连连了。
「对了园长,请问你们这里的盥洗室怎麽走?」中逸问道。
旁边的导师很热心的要带他过去,中逸怕旁人看到自己的异状,狠一咬牙硬是大步跨出,一路上年轻的女老师一直称赞乐乐的可爱,把跟在中逸後面的乐乐捧到云端里去,中逸因为疼痛不堪只能微微点头以应,幸亏盥洗室与贵宾室的距离很短,没多久就到了,只是眼前站著一个陌生的彪形大汉,黑西装、墨镜、双手环胸的站在那边,女老师看了脸色一变待要惊呼,中逸连忙阻止她:「我的保镳」她才惊悚不定的僵住。
「少爷要我立刻带你去坐车。」眼前的人不卑不亢的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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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要我立刻带你去坐车。」眼前的人不卑不亢的说著。
中逸暗叹一口气,自己照镜又照不成了,算了,从这里回去以後都会躲在那不见天日的房子里,他们俩个看得顺眼就好,反正别人要看也看不到,在意什麽?……中逸微一颔首就要由保镳扶出去,谁知乐乐的小圆腿还跟在後面亦步亦趋,中逸对这搞不清情况的宝贝儿子感到好笑。
「乐乐快跟老师回去教室上课啊。」中逸提醒道。
「啊!?」乐乐我们快回去上课,看来搞不清情况的不只乐乐一人而已。
就当女老师去牵乐乐的手的时候,乐乐突然呼天抢地,搥胸顿足的大哭起来,声音宏亮的程度直可让圣米亚托儿院的高塔掀掉:「爸爸…爸爸抱抱……爸爸抱抱……爸爸……」一路奔一路哭,最後还非常戏剧性的抱住中逸的裤管,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此时中逸别说抱起他,连蹲下身来都很困难,却又看乐乐哭的一张小脸胀红不堪,心疼的轻言哄道:「乐乐别这样,你和爸爸约定好的,男生要有信用喔!」中逸一边说著,一边示意女老师将他带走,但乐乐却不让老师牵他,一用力推挤让没有防备的老师踉跄了一下……。
「乐乐……」中逸无奈的喊道。
「乐乐!」邵烨不耐烦的喊道。
中逸闻言转头一看邵烨正朝自己的方向走来,乐乐看了中逸一眼,楚楚可怜,又看了邵烨一眼,怒气腾腾。
「乐乐放手!」邵烨看乐乐死皮活赖的粘著中逸的裤子,於是屈身把他强硬抱开。
乐乐一听不晓得哪来的脾气,气愤眼前这个讨厌得叔叔硬要分开自己和爸爸(完全忘了他自己答应要来的),於是张口便往邵页的手臂咬去,邵烨吃痛狠狠的把他甩到地上,只听的砰地一声,乐乐的小屁股重重的跌在圣米亚的地板上……。
「乐乐!」中逸大叫忙趋了过去,不防从下身传来一阵贯脑的痛楚,加上他隐忍已久,气力用尽,刚喊了一声乐乐人便晕撅了过去,邵烨顺手将他横抱起来,大步而出,旁若无人。
乐乐大张著口本来准备要哭的,看到中逸突然睡倒了,他吓得发不出哭声,待要迈开小步继续跟上,早被邵烨一旁的保镳挡住。
「乐乐来老师带你去教室上课喔!」年轻的女老师兀自惊魂未定的颤著音说,她不晓得为什麽门卫放这两个门神进来,尤其是刚刚抱起乐乐的爸爸那个男子,身量伟岸且全身散发著寒气,相貌虽然英俊切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他刚才抱起乐乐的父亲的时候动作非常帅劲,好像习惯性动作似的,他们是怎麽认识的啊?他们的关系一定很不正常,年轻的女老师暗自想著,眼睛又发亮了。
爸爸……乐乐的心呐喊著,但除了在爸爸之外,他从不曾在别人面前哭泣的,因为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在别人面前哭泣是没有用的,自己的眼泪只有爸爸会心疼……乐乐其实很想哭,一路随著老师得牵引低头走著,老师好像跟自己讲很多话,但乐乐一句也听不进去。
没想到这个外表漂亮的小男孩是个闷声不响的闷葫芦,看来要从他口中套出刚刚那男子和他爸爸的关系不大容易,年轻的女老师暗自压死肚子里一百只好奇虫。
「老师…我哪时候才可以回去?」
「放学时候才可以!」
「那老师哪时候才会放学?」
「你看那面锺,当短的那支转到五的时候就放学了。」年轻的女老师指著墙上的挂钟对乐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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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逸怎麽了?」一开门殷键南就劈头问道。
「你滚回来干什麽?」邵烨心情不好的回道。
「看你带中逸出门不放心。」殷健南伸手要去摸中逸的额头,邵烨转身移开。
「中逸怎麽会搞成这样?」殷健南继续问道。
「滚……。」邵烨心急如火,没空与那个超白目的家伙罗唆,三步两步的把中逸放到床上,迅速的拉下他的裤子,只见他肛门里夹的假阳具似乎更深入进去了,一阵冒寒。殷健南见状再不发言,静静的站在一旁看著,因为他知道邵烨是懂医,所以不得不任由著他。
邵烨看了中逸的情况暗抽了一口气,早知道他走进幼稚园时的脚步太倔强了,原来那时候的心不是白担了,不假迟疑的邵烨去端了一盆温水过来,温水的原理是热胀冷缩,用意是将他的屁股渥软。
时机成熟了之後,邵烨才徐徐的将中逸的假阳具抽出来,晕迷中的中逸忍不住痛的哼出声来……,顿时假阳具抽出的摩擦感带来股间的巨痛,中逸的双脚反射性的夹紧,邵烨看他的双丘肌肉僵硬又用温水渥了一遍,待他适应後再将假阳具抽出,到最後一截离开时带动中逸臀肌的收缩,一阵忙乱的挣扎之後,他醒了过来。
「嗯…好痛……别弄…」中逸惊呼。
不待中逸转身,殷、邵二人只见那墨澄澄的假阳具上通体泛著暗红的血泽,俱是暗自心惊。
「叫什麽?古人有句话说:『自作孽,不可活』就是像你这样!」邵烨恨恨的说。
「怎麽搞成这样?」殷健南问道。
「还不是为了他那宝贝儿子。」
「乐乐?他不是说好要去上幼稚园得吗?还钦点你接送耶!怎最後会搞成这个样子?」殷健南向邵烨问道,悔不当初没与乐乐套好关系,现在那小鬼都记恨自己曾用铁箱关过他,反而信得过那个脾气不好的邵烨。
「哼!小孩子的话我从来当成放屁。」想起那个『罪魁祸首』邵烨咬牙:「倒是你,你这爸爸怎麽当的?长这麽大还随小孩子起舞,你懂不懂什麽叫坚持啊?」
「我的所有坚持早就被你们给磨掉了。」中逸不痛不痒的回道,此刻就算光著屁股朝著他们俩也没羞耻心了。
「是吗?这麽说你就没坚持罗?」邵烨恨痒痒的说道,一切一切的一切还不是因为爱你吗?你当我是谁?虐待狂啊?
「邵烨快给中逸上药啦!」看邵烨变了脸色,殷健南出言提醒他。
於是邵烨哼了一声便转身去医务室拿药。
「邵烨的个性很不成熟,和那种幼稚的男人很难相处吧?」殷健南感慨良多的说。
中逸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貌似和气的人,比邵烨还难搞,至少邵烨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