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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间一定摸来摸去了,竟然让他摸自己了。。。。。。
越想越懊悔,颜尘将头伸向车窗之外,以迎接更多的新鲜空气,和离那个人更远!
“喂!头伸回来!你知道那麽做很危险吗?”驾驶员的一声令下,让颜尘又乖乖的坐回原位。
颜尘知道,对方说得没错,自己不该做危险的动作,但他为什麽没有拒绝自己呢?和情敌接吻也是很危险的。
“建文路18号,港湾世嘉对吗?”简希童边转入一条僻静的街道,边重复著颜尘告诉他的地址。
“是,就在前面,五百米吧,很近了。”
“买的?还是租的?”车子放缓了速度。
颜尘忧郁了一下,小声回答:“租的。不过环境很好。”
“我现在的房子也是租的,地产这几年疯涨了,买不起。”简希童随意的接续著对方的话,他知道对於一个单身爸爸,要说出自己的经济状况不太容易。
“是啊!不过,我不买是想给锦程多存些钱,给他置办个更好的!”听了简希童的话,颜尘心中的窘迫舒缓了许多,性格本就单纯直率的他见好就会泛滥。
“哈,你这想法好,是在等钱升值?还是在等房子贬值?”简希童半开玩笑的回应,而车子也驶入了社区门口。
“你没有孩子,你当然不知道了,养孩子花销好大。。。。。。第三幢楼,前面停就好了!”
车子停在指定的地方,颜尘觉得这一路走得极其平稳,极其舒服,以至於上车就狂晕的他丝毫不适都没有就站在了家楼下。
但是,十分锺後,他又坐回了那个安稳的副驾驶位置了。
“我等下就给安藤电话,问问他那边有没有找到你那串钥匙。”简希童说著,车子已经发动了,朝来时的路驶著。
“恩,应该是我换衣服的时候,忘记掏钥匙了。”颜尘握著安全带,面红耳赤的说。
真是该死!加倒霉!上了楼才发现钥匙不见了。
等他跑下楼的时候,还费力的追著人家的车子跑到社区门口。
又被他看到如此狼狈的样儿了。
“现在不能去吗?去居草屋看看?”这才是颜尘费劲追车的原因。
“居草屋关门啦。”简希童直接回了句简短的话。
却让颜尘差点自座位上窜起来,“怎麽可能?我们中午才出来啊。”
“这个嘛,忘记告诉你了,居草屋只有周二、周五和周六的晚上才营业。我们睡在那,也只是因为安藤是我的同学,他将自己的房间借给我罢了。”简希童目视前方,行车。
“那个玉壶什麽的地方是他房间?”
“是啊,玉壶厅是他自己的睡房。那件和服是他的十二单外褂哦。”简希童的话语中渐渐没了冰冷,而是秋风才会洋溢的飒爽。
这样的飒爽也沾染著颜尘,让他不得不放弃心中那些变扭的小结。
“哎,果然是有钱人。开料理屋不过是一种生活调剂吧。”
“也不是,料理和书画是他的爱好。钥匙的话,估计周二才会有结果。你没有备用的吗?”
“备用钥匙在锦程书包里,但是他周一直接从天涵那边上学呢。”
“那就暂时到我家先将就待一下吧。”
本低头自责的颜尘,猛得抬头看向男人,“那怎麽行!”
那张侧脸规则而线条硬朗,看样子很专注,开车都能如此认真严谨,真是超出想像的……不可理喻。
“怎麽不行?反正我单身,租的房子不大也不算太小,收留你一夜还是没问题的,颜尘。”
眯缝著眼,仔细瞧,这个男人有一张薄厚均匀,形状完美的唇。不知道吻上去会是什麽感觉……
妈的,不是说昨夜在玩接吻游戏吗?怎麽连这些感觉都忘记了。以後绝不碰酒精这玩意了。
“你又在想什麽呢?”简希童轻易察觉出对方在走神。
“啊?”又被识破的颜尘,神经一个抖擞,回过神来,嘟囔,“靠,能不能别这麽逮住不放,简希童。”
“什麽叫逮住不放?你倒说来听听。”
“你没发现你自己很执著吗?对於某个自己认定的事情总是抓了不放。”
“什麽事情?”
“你盯我,盯得很紧,好像什麽表情都逃不过!不是说朋友吗?这样压力很大耶!”这句话,颜尘的语速出奇的快,过於流利,好让话题快速消失於空气中。
他东张西望著,漫无目的的乱看。
车子遇到个右转弯,眼见著车子在几乎九十度的街角瞬间转过一个死弯,就算是看不清窗外路况的颜尘也下意识的握住了头上的扶手。
看转头看看,简希童一手盘住方向盘,一手握了手动波棍,所有的动作在瞬间结束,一气呵成。
“哇!你搞什麽啊!”颜尘在车内首次提高了音量,刚才真是吓了他一跳。
“没什麽,转弯。我给你压力很大?”男人单手操盘的模样还是蛮帅的,但说起话来却一点也不温柔。
“还好啦,对朋友,你是不是一向很单边?”
“什麽单边?”
“自说自话,我行我素。”
简希童听了,并没有反驳,也没什麽表情,只是继续开车。
很快,车子便驶入了地下车库,这是一座独幢的高层公寓。
在电梯里,简希童按下了36的字样。最高层,也是个不错的数字,但颜尘的心中却七上八下。
36层,那要多高啊~他可是有恐高症的单身爸爸……千万记得不能去阳台或是窗边!
这是一幢典型的酒店式公寓,玻璃与钢光滑的表面反射出有些扭曲的路过人的画面。
这也是典型白领与准中产阶级们群居的场所。
电梯开开和和,整洁的职业套装如戏服般褪下大半,那些高昂著姿态的男男女女们都想尽一切办法为套装增添个性元素以标注出属於自我的时尚个性。
这也是颜尘没有机会和时间接触的另一群人。
他们小富但不即安,他们有教养但不规矩,他们有品味但缺乏必要的格调。
因为格调是需要巨大财力和权力支撑的。
他们不过是为贵族们的财力和权力做著添砖加瓦的零星工作。
说白了,就是用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为他人创造些许财富,然後从中获取一定的劳动报酬。
颜尘看不清这些人的长相,也看不清他们衣服的板型,只能嗅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或浓或淡的香水味道。
香水,是奢侈品的入门级商品,几千块就可以用上半年。想必,他们都是从香水开始入门吧,但能不能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儿,颜尘心中稍稍舒畅了些。其实自己也是幸福的,只是他的幸福很小,而不是一种奢望,或是遥不可及的美梦。
简希童用食指按在门锁上,应声而开。
颜尘暗自赞叹,这个方法好,不用像自己这样因为丢钥匙而狼狈的借宿别家。
“这玩意不错,不过要是……”颜尘想著便问出口了。
“要是我手指头没了怎麽办?”简希童没好气的瞅著一脸天真的人,“我录了三根手指,左右手都有。”
“做事不能太绝对嘛,万一手没了呢。”颜尘跟著对方进了屋,在玄关脱了鞋子,“拖鞋?”
“不用,直接进来就好了,木地板上铺了毛毯垫。”简希童已经脱下外衣,走了进去。
“很少有人还在家里铺地毯,很难打理的。”颜尘小心翼翼的放好鞋子、外衣和包,他很少去朋友家,显得有些局促,但嘴上还是不打算放松警惕。
“我会请阿姨到家里来打扫!毛毯会定期拿出去清洗!这样总可以了吧。”简希童转入卧室,不耐烦的在衣柜里翻著,放大了声音吼著。
走过玄关,才得以看看情敌的居巢。
和自己的家差不多,一间不大的客厅与一间不大的卧室,视线的尽头一个通透的阳台,不,应该是露台才对。
巨大的落地窗,与被挑高的玻璃屋顶。应该是顶层的一角吧,阳光极其灿烂却慵懒的照射进房间,将地面上铺的白色羊毛地毯照得雪亮。
就这麽看著,颜尘已经走不动路了。再走个二十步就会走到那个露台上吧!天呐……36层啊!
简希童走出卧室,将手里的衣服丢向站在玄关处的颜尘。
随著衣服噗的一声落入对方怀里,简希童问著,“喂?站著做什麽?进来吧,我家没放炸弹。”
颜尘忙低头看看衣服,是一身抓戎休闲装,看样子像是户外品,穿起来应该挺舒服。
接下来,他就没有再敢抬头去看那个露台了。
因为房间不大,很快就摸清楚了方位。
在客厅吃饭,在客厅看电视,在客厅上网,基本上一切的活动都可以在客厅完成。除了睡觉……
换上了宽大衣服,颜尘特别选了离露台最远的沙发一侧坐下。
看看表,已经下午六点多了。该吃饭了吧,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