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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会死?不,虽然我是死不足惜,但我不要死在苏文迪的身下,我不要因苏文迪而死,我要避开他,我要远远地离开他,我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或者是苏文迪从没想过,我会在有把柄在他手上的情况下逃避吧?所以最初的数天,我避得有点轻松,然後慢慢地要开始要小心翼翼,到最後犹如生死关头的,躲避恐怖电影中的凶手般的避,然而在我的脸色回复红润之前,我又再次落在他手中。
「怎麽最近总避开我啊?好讨厌我吗?」
废话,这绝对是废话,我哪可能喜欢你?我连待你是朋友也做不到啊!你你只是禽兽,只是个卑鄙的强奸犯!
「我…我…你叫我如何面对你、如何喜欢你?你是强暴我的人啊!」
「强暴?哈?我强暴你?不知是那个人,每次都在我身下不断呻吟啊?我看你也觉得很爽才对吧?」
啊啊啊!别说了,要不是你强灌媚药,我又怎会明明是痛,却会迎合他,并在你身下扭动呻吟?我明明不想这样的,你知道我在心中呐喊了多少次,叫自己不要这样?你知道我的呐喊是如何越来越绝望吗?你知道当我痛的时候,却下贱地呻吟起来时,我的感受是什麽吗?这是谁来的?这是我吗?不对,这不是我,这绝对不是我!
「别说…是你害我这样的…」
「为什麽…为什麽偏偏要选上我…」
「谁叫你一副叫人上的样子啊?而且!你好爱不爱,偏爱上那狗杂种?我要你以後只看到我,只想到我!」
「就因为我喜欢上南学长…就因为我一脸叫人上的样子吗?是这样吗?」
所以就因为这样吗?苏文迪没有理会我,直接转过我的身体,把我的脸按在粗糙的墙上,以後进的方式,一如以往地插进来。
看着十指抓在石墙,断了指甲,碎片插在指缝里,冒出鲜血,於眼前画下艳丽的红痕。
痛…可感觉却彷佛离我很远很远…
我明白了,在苏文迪眼中,我只是个一脸叫人操自己的泄欲玩具,被人上被人强暴是我的本份,我一生下来就是为了张开双眼,让男人压下来…这是我的错吗?不是我想被生为这样子,喜欢上南学长,更不是被施暴的理由啊…为什麽我还是会变成这样?难道真是因为我天生就是被人上的货色?
「今天暂时这麽多,下次…嘿!我会让你更享受的。」
实在不知做了多久,只知最後一次射精後,苏文迪边这样说,边穿好裤子,然後把我留在这阴冷的後巷里,任由我自生自灭。
如果这就是我的命运,那我不要也罢…这样的生命,我不要了。看着十指在墙上划下的血痕,我缓缓地倒在地上,感受着热液缓缓流出、生命逐渐消散的感觉。今天的天空很灰暗,很适合我呢。在闭上眼前的一刻,我这样想着。
乖,就这样睡吧,一直一直地睡着,不要再张开双眼了…
我是分隔线我是分隔线我是分隔线我是分隔线我是分隔线我是分隔线
难得一见的後记:在会客室中见到小妙说不喜欢葛雷,因为他自以为是,因为他几乎破坏了小南和凛猫的幸福…
有点无奈,亦无法否认这是少女漫画常见的剧情…
被救者对拯救者有好感是铁定的事实,我不想写出被救者情愿被欺负也不愿为他人所救。除非他的自尊心比天高(我肯定凛猫一定不愿被人救),除非被救者与拯救者之间曾有过节…
很可惜,葛雷只是普通人,与小南亦无过节…
以葛雷的角度来说,他只是想报答小南,同时也为了补偿,虽然小南是为了不想拖累凛猫而扮狗狗,但若非有葛雷事件,文迪是找不到借口去欺负小南的。换言之,事情是与葛雷有关。
葛雷只是单纯天真的,并没有做错,可惜,只到本篇为止。
我可怜的小兔子…我又爱又恨的猎人…
文迪篇 (6)
心情…真是不爽到极点!纵然已经得到了葛雷的身体无数遍,我还是觉得不满足及不实在。总觉得是差了一点什麽,甚至是失去了什麽…
这是我从来没有的感觉,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我,根本从未试过失去任何事物。
不,只是试过一次,那是发生在很小时的事。当时的我很喜欢一手把我带大的管家,黏着他的时间比父母更多、更长。而这个管家也很疼我,常常逗我开心,给我一些稀有的小玩意,并常常买一些街边地道小食给我,让我津津乐道。但是千金小姐出身的母亲那会知道那些食物的美味?她只觉得街边小食不卫生,觉得会让我吃坏肚子,於是不理会我如何伤心的把管家辞退。
记得临别时,管家没有任何挽留工作的意愿,只是对哭得双眼已肿的我说,人生没有不散之筵席,而且自己只是一名雇员,根本不能反抗,而且父亲也不断劝说,管家只是因为我是小主人,所以才会那麽疼我、巴结我。这对当时的我而言,无疑是一个打击,因为我知道了管家待我的好,并不是他喜欢我,而只是为了钱而已。
由那天开始,除了父母外,我对所有人接近我的人都划了一条黄线,不让他们超越过来。另一方面我亦证实了,所有接近我的人,都是为了钱才与我友好,才会与我交朋友。
因为有钱,我相信了钱是万能的理论;因为有钱,我什麽也可以得到;因为有钱,我才可以肆无忌惮的硬上葛雷,把他占为己有,不用担心会有甚麽後果。既然这样的话,我应该没有失去什麽,反而是得到了才对吧?而且我有葛雷的把柄在手,他根本是离不开我,与管家的离开根本无从相比!所以我的心不应该像现在这麽的忐忑不安才对吧?
啊啊!真是烦死了!都是葛雷不好!自他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刻开始,我的心就不断被他打乱,总是想一堆有的没的!既然他害得我心乱如麻,我一定要他好好的补偿我才行!
下课後立即走到葛雷的课室,我决定要带他上宾馆好好「疼爱」一番,好作为打乱我心的惩罚。不理会其他人的目光迳自走到葛雷的座位附近,却见不到他的身影,就连外套及书包都一律欠奉。
「咦?你找葛雷吗?他今天没上课啊!」
当我要离开时,一个有着咖啡色头发的男生说道。
「那他到那里了?」
「不知道啊!听说是生病入医院了。」
「什麽?他不是晚上外出被人打劫吗?听说他昏倒在後巷,然後被人发现送入医院呢!」
「不是啦!是生病啊!虽然都是後巷,但听说他是脸色苍白的被人送进医院,所以…」
不再理会啡发男生及突然出现的搭讪男,心里一般盘算着入院的原因,一边以箭步走到校务处。大概猜到,葛雷入院是与自己有关的。
到达後的自己亦没有说什麽,只是劈头询问校方有关葛雷入院之事。基於我是此校捐助人儿子的身份,书记们想也不想的,以最快的速度把资料找出,告诉我葛雷的住址、电话及现在所在的医院,还热心地给我列印地图及指示我前往的方法。
道了声谢,依照书记指示的方法,不消一刻我便到达医院。因为学校给我的资料十分齐全,连房间号码也有记录,所以一踏入医院,我便能像老马识途般,走到葛雷的房间。
心,在步入房间的一刻,立即揪痛起来。房内并没有预期会见到的紧张父母,亦没有任何病房里会出现的花与水果,只有一个柔美的人儿,手腕上插着点滴的,静静地半躺在纯白的房间内,双目无神的盯着手腕发呆。
在这一刹那,我的脚如同被钉着般,只能伫立着原地,动也不能动。苍白的脸在纯白房间的衬托下更显凄美,瘦削的身段像是玻璃般,予人一种只要轻碰一下,便会完全破碎的感觉。
不敢走上前,真的不敢…不知那来的一种感觉,一种只要我一接近,眼前人便会消失的感觉,从心口强烈渗出。突然感到很害怕,害怕葛雷会突然从我眼前消失,从我的生命里消逝。
怎麽会这样的?他不是只是我的所有物吗?不是只是一个性伴侣吗?我没理由会害怕见不到他、失去他啊!那为什麽我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他是第一个与我有性交的人、是因为我很喜欢他的身体吧?不错…一定是这样了…一定是因为身体的契合让我得以前从未有过的满足,所以我才不想他消失。
吸一口气,回复成自己一贯的冷漠面孔,提起脚步走到床边,葛雷却像是什麽都看不到般,还是木讷的望着手腕。这种反应看在眼里,不禁让我有点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