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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槙自己坐下喝了两杯凉茶。谢陌自然不知,他已经和雍王府的人联系上了。而那些尾随的刺客也被料理了。便是这客栈里只剩一间空房十之八九也是那些家伙揣度上意弄出来的。
这么同行同止,谢陌不知人事倒是兀自好吃好睡,他却真是有些煎熬。转头看向谢陌,小丫头自小就会避着他,没有老大在场,通常都躲着他。后来日渐大了知道男女有别,就更是难以见一面了。他到底是几时对这丫头上心的,回想起来却全无行迹。
半晌,萧槙搁下茶盏,过去照旧是连人带被把熟睡的谢陌抱到床内侧,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谢陌是被呵在颈窝的热气弄醒的,睁眼见到萧槙的脸,“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萧槙眼底一抹邪魅笑意。
“从长计议、来日方长。”谢陌手撑在他胸口想退开去,才退了一点后背就碰到他圈在她身后的手。不由得恼了,“三书六礼,你行了哪一样?皇上也没正式指婚呢。槙哥哥,你放手。”
“你不是自己亲口许诺要嫁给我了。父皇也说了要将你指给我,这事绝无再生变故的可能。”起先顾忌大水,顾忌刺客。如今已然上岸,刺客也被除去,外头还有自己的人守着,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他出门在外一直禁欲,现在对着她,着实难以再忍。
“可是,一日我没进你的门,你就无权对我如此。”谢陌一张俏脸崩得死紧。只当他还在逃避追杀途中,不会如此,所以安心的睡去,没想到这么不管不顾的。她错了,表哥才是谦谦君子,这个家伙根本不是。
萧槙捏了下谢陌的脸,“可我实在是不想忍了,怎么办?”
谢陌眼中泫然欲泣,目中含着祈求,“槙哥哥”道理讲不通当然只有来软的了。
谢陌这张脸,宜嗔宜喜也宜哭,纵是此刻,也别有一份青涩风情。萧槙凑过去,衔了她的唇舌细细吮吻,与那日她在桶中酣睡不同,更得情趣。最后将她的身子翻过伏趴在床上,自己覆在上头……多少解解馋,不然,那是真的忍不住了。
谢陌开始做出要哭的样子求他,没有用便收了起来。此时脸上印出枕上的纹路,却是没有泪水流下。
萧槙躺在她身侧,见她还是趴着,以为她在哭,凑过来看却没有。伸手拂过她的肩头,“好了,睡吧。”
谢陌不言不动,只狠狠的剜他一眼。既然哭没有用,那还哭来做什么。母亲说过,泪水只能流给心疼你的人看,此外尽是枉然。
萧槙嘴角往上勾起,“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可再生二心。”
“哼!”谢陌侧头向着里侧,却看到自己臂上的守宫砂鲜红宛然初时。盯着看了半日也没见淡去,更别说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两腿之间都被磨得发烫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谢陌在被中穿好贴身衣物,想越过萧槙下床却被他一把抱住按入怀里,“别乱动,乖乖的。不然我真的做坏事了。”
“你、你没有么?”
“生米还没有做成熟饭,不过,也只差一步了。你再乱动,我就不保证了。”既然小丫头这么抵制,他就再等等吧。回去以后就请旨让礼部准备大婚事宜。一定要在最短时间让她进他的门就是了。这种事情,还是琴瑟和谐来得更妙。
谢陌自小丧母,而赐婚的旨意又没到谢府,自然不会有人敢对她讲这男女敦伦之事。所以起先,她是真的以为萧槙不顾她的意愿做了坏事。可是守宫砂却又还在,他也说没有。
045 恼火
萧槙看她眼含疑惑,伸手盖住她的眼,“赶紧睡觉,不然我改主意了。至于这事嘛,以后我慢慢教你就是了,不急啊!”
谢陌听他到后来竟变作诱哄小孩子的口气,似乎是她急着如何如何一般,忍不住就捉住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萧槙开始由着她,知道她方才让吓到了。可是看她不松口,手腕间越来越疼,竟是要咬下他一块肉一般的狠劲,便伸出另外一手在她下颌处一捏,迫得她松了嘴。
“跟头凶恶的小兽一般。”看一眼腕间,在渗血,却也懒得起身包扎。
“我要去睡地铺。”
“睡哪都一样,别闹腾了。”
次日谢陌开门见到候在外头的郑达等人,才知道他们早就来了。什么只剩一间空房云云统统都是假的。
“四小姐,许久不见了!”郑达躬身道。
谢陌一言不发直直往楼下去吃早饭。楼下也早就清场了,见到她立时便有人端上精致的早点以供取用。
萧槙出来,郑达眼尖的看到他手腕抬起时露出的牙印,心道,咦,被咬了。竟然没得手么。他们本就在沿河寻找,听到风声立时赶来,只比那些杀手晚了一步而已。
就在谢陌他们在茶寮的时候就到了。一路见自家主子逗着谢家四小姐未来的雍王妃好玩,又是换衣服易容又是坐牛车的,且让他们不得露面,便一部分人暗中跟着,一部分人过来准备打尖住店的事。
路上几次看到王爷对着未来王妃蠢蠢欲动的样子,郑达便安排了只得一间空房。可是瞧这样子,王爷居然没有得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王爷极想,可是终究克制住了。这位主,从十三岁开荤,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啊。想明白了这一点,郑达心知肚明,楼下那位就是未来的女主人了,铁板钉钉。就是如今皇帝没有指婚,将来也必定是。
用过早饭,一同启程,谢陌一直虎着脸不说话。
坐的自然不是牛车了,实际上那个老头儿早在昨日就被郑达打发回去了,高高兴兴的多收了一锭银子。
此际坐的马车舒适豪华又防震,谢陌和萧槙各据一方。只是,萧槙总是拿脚或是手撩拨她。后来更是直接坐到她身边来,“我觉得那牛车坐着其实别有风味呢。”
“是么,那王爷日后就坐牛车上朝吧。”那倒也是朱雀大街上的一景。
萧槙没有直接回维扬,反而是带了他从京里带来的治水能人沿河而上,慢慢察看。赈灾的事有他收服的官员和雍王府留下的人员在继续掌管。反正雨早停了,潮也退了。剩下的后续事宜是早安排好了的,按部就班的做就是。倒是日后如何防水更重要一些。
下车的时候,有人递过来一顶纱帽,萧槙给谢陌戴上。寻了来的都是他的心腹,知道是她无妨。可是与那些治水的能人汇合了,她的身份却是不能暴露了。就让人当这是雍王一次民间猎艳好了。
昨晚的事谢陌生气了,气得挺厉害。萧槙也不敢把她欺负得太狠了,晚间便是各宿一屋。白日他出去忙活,留了郑达在住处陪着她,或是陪她上街闲逛去。
“郑达,不要这么亦步亦趋的跟着我。”
“小的奉王爷的命令,要时刻保护小姐的。”
谢陌甩不掉这块牛皮糖,只好同他一起逛着。逛了一会儿便溜达到医所去,打算看看水清幽,然后告诉她让玲珑回京去。
大水之后,还是出现了一些疫情,幸好控制得当,没有出现大面积的感染。萧槙和当地的官员都觉得很欣慰。
医所的刘太医看到郑达陪着个头戴纱帽的女子进来,忙让人把他们迎了进来。这位郑公公可是雍王面前的第一红人哪,能让他陪同的,这位至少也得是位郡主或者千金之女吧。不会是云太师的千金跑来了吧?
刘太医其实倒是认得谢陌的,曾去谢府给她诊过脉。因此当她进了房间,取下纱帽,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谢小姐?”只听说云家的小姐对雍王一往情深,想不到连谢相千金也是啊。谢家家教森严,四小姐竟然千里来奔。乖乖不得了!
“是我啊,不过太医你可得保密。”谢陌知道自己出现在这里太过突兀,不过也没法子。
来的路上谢陌问过郑达,让刘太医知道她在这里不妨事吧。郑达说不妨事。于是,谢陌明白了,这个刘太医是萧槙一个阵营的。怪不得会自动请缨跟来负责灾区的事宜呢。
“臣省得。”既然是郑达陪着来的,那么谢四小姐同雍王的关系就不言而喻了。而且就算不是这样,他也不敢泄露谢家千金来此的消息。他可得罪不起谢家,自然是会替她保守秘密的。
“好,你替我把药王谷的樊文广请进来。”
刘太医看郑达一眼,见他没有表示便让人出去把人叫了进来。
水清幽倒是一阵的纳闷,因为没有大的疫情发生,她其实已经请辞了,过两日就要动身回神谷去的。怎么突然冒出来个贵人要见她啊。
等她进去,看到谢陌这才明白过来。害她还担心是不是被人发现了身份。至于白漪儿落水一事,她满怀愧疚却也无可奈何。
“郑公公,刘太医,我有话单独和樊大夫说,你们